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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本來也打算直接睡覺了,沒電就沒電吧。于是,許恬就把椅子放好,走回了她的臥室。“哎呀!”許恬走到床邊的時候,腳上卻突然踉蹌了一下,好像是撞到了什么東西。許恬條件反射地拿出手機(jī)對準(zhǔn)地面看了過去。一個女人正蹲在她的床邊。那女人的頭發(fā)很長,蹲著的時候,頭發(fā)直接垂到了地面上,這女人被許恬一撞,就撞的撲倒到了邊上,那女人轉(zhuǎn)頭看了許恬一眼,許恬手機(jī)的照明正好對準(zhǔn)了那女人的臉。“??!”許恬捂住嘴巴,可還是有半聲尖叫傳了出去。她剛剛看到了什么?!那女人的臉太丑陋了,在現(xiàn)實(shí)當(dāng)中,許恬從沒見過這么一張慘不忍睹的面孔,而那女人陰邪惡毒、滿含怨氣的眼神看的許恬心跳都停頓了一拍。這就好像……好像電影里面的女鬼來到了現(xiàn)實(shí)當(dāng)中一樣。許恬平時自詡自己膽子很大,可在這個時候,許恬卻腿軟地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做不出來。不過,那張可怕的面孔只在許恬的視線里停留了一秒就消失了。那女人不見了。許恬松了一口氣,那女人消失了之后,許恬才回過了神,但她還沒有放下心來,許恬拿著手機(jī)在屋子里面左照右照,都沒發(fā)現(xiàn)那女人的身影。可許恬一點(diǎn)都不感到放心,人的視覺容易出現(xiàn)幻覺,可是,可是她剛剛明明是撞到那個女人了,這總不可能是幻覺吧!那女人……那女人究竟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來找上她?許恬摸摸額頭和后背,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冷汗。想起那女人丑陋的面容和恐怖的眼神,許恬卻突然覺得有些熟悉,不過許恬很確定,她長這么大,絕對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一張臉,如果見到過,她一定會有印象的。許恬就這么站在床邊回想著,突然,她就想起了楊云和王俊陽的死,這兩個人的死十分離奇,他們既不像是自殺,也不像是他殺,反而,反而像是遇到鬼了一樣。不錯,許恬想起來了,那王俊陽死前不就是見到了這么一張臉嗎?而且,王俊陽就是在見到這張鬼臉之后死亡的。今天的天氣明明還很炎熱,可許恬卻覺得很冷。這世上難道真的有鬼?這女鬼難道現(xiàn)在盯上了她?她竟然找到她家里來了?這般想著的許恬突然想起來,是啊,這是在她的家里,那……她的爸爸mama呢?楊云和王俊陽都是獨(dú)自一人居住,可她家里卻還有父母在,他們一家三口可都在這里啊。那女鬼會不會是去她父母的臥室了?想到這里,許恬心里就急了,她立刻跑出了自己的臥室,來到了父母房間的門前,父母的臥室門都是不鎖的,許恬一轉(zhuǎn)把手就能夠把門打開來。許恬打開門之后,屋子一片黑暗,許恬什么也看不清楚,就用手機(jī)照明對著臥室里四下照了一圈。屋子里面沒有看到那女鬼,許恬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氣,臥室床上突起了個被窩,顯然,被窩里的人正在熟睡當(dāng)中。在許恬心中,爸媽沒事,那就最好不過了,可這家里卻實(shí)在很危險,那女鬼現(xiàn)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雖然把父母叫醒可能會引起他們的疑惑,但這時候哪里能管得了這么多,還是逃命要緊。這般想著,許恬就往床的方向走了過去。許恬站在床邊,伸出手去推了推被窩,與此同時,許恬小聲說道,“爸!媽!你們醒醒!”許恬的聲音并不大,好像害怕引起什么東西的注意一樣。被窩下面的人突然動了動,許恬又再次想要叫醒父母,“爸!媽!你們快醒醒!我們要快點(diǎn)離開這里!”就在許恬說完這句話之后,被子突然被掀了起來。然而,出乎許恬意料的是,被子下面的根本不是她的父母,卻是一個女鬼。那女鬼正躺在床上,那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看,滿懷惡意。見到那女鬼的一瞬間,許恬連尖叫都叫不出來了,她的聲音就好像被人堵住了一樣。第453章兇宅(七)當(dāng)發(fā)現(xiàn)被子下面的是女鬼之后,許恬的腳就好像是被釘在了地上,連逃都忘記了逃。許恬的腦海里一下子就變得空白一片,什么都沒想,也什么都來不及想。那女鬼伸出兩只手,一瞬間就掐住了許恬的脖子。許恬瞪著眼睛,被女鬼掐的臉色泛青,那女鬼兩只手上指甲很長,掐在許恬的脖子上生疼生疼的。許恬到最后,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時間回到幾個小時之前。林落和陳世簡坐在燒烤攤邊,點(diǎn)了一堆燒烤之后,林落問陳世簡,“喝點(diǎn)啤酒吧?”陳世簡卻搖搖頭,說道,“我明天還要上班,還是不喝酒了?!?/br>林落道,“啤酒而已,喝不醉的?!?/br>陳世簡皺著眉頭,遲疑了一會兒,道,“好吧,那我就喝一瓶。”“好,這才爽快嘛,夏天吃燒烤就應(yīng)該配冰鎮(zhèn)啤酒。”林落朝著燒烤攤的老板又要了幾瓶冰鎮(zhèn)啤酒。吃了些烤rou,酒過三巡之后,林落開口問陳世簡,“陳世簡啊,你今天為什么要在企鵝上說那句話?”“嗯?什么話?”陳世簡好似很疑惑的樣子。“嗯?你現(xiàn)在就醉了?”林落笑著說道,“不對啊,所謂酒后吐真言,你如果醉了,應(yīng)該對我開口說實(shí)話才對。”“紀(jì)元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我一直都說的是實(shí)話。”陳世簡很誠懇地說道。“哦,對,我都差點(diǎn)忘了,”林落一拍腦袋,好像才想起來一般,“你叫誠實(shí)簡嘛,當(dāng)然說的都是實(shí)話了。”林落和陳世簡來回打了好幾次機(jī)鋒,這陳世簡都厚著臉皮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地?fù)趿嘶貋怼?/br>兩人又吃了喝了些,林落問他,“你現(xiàn)在還在做人事嗎?”“嗯,對,還做人事?!标愂篮嘃c(diǎn)頭說道。“我記得有句話這么說的,做人事的不做人事,對吧,你做到現(xiàn)在,覺得這句話說的對嗎?”林落問道。“唉,”陳世簡嘆了一口氣,“公司制度在那里啊,你是不知道,在公司里面,法律不是最大的,公司制度才是最大的?!?/br>“哦。這么說,你也做了不少你不想做的事情?”林落道。“人生在世,哪會那么如意的可以一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呢?”陳世簡看著紀(jì)元的眼睛,說道。“你說的對?!绷致浜孟癖魂愂篮喌脑捰|動了一般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情,卻是再有理由,也不可以做的?!?/br>陳世簡聽到這句話,臉上愣了愣,一直保持著笑容的臉也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