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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想過回到你自己的身體里去?”“我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余薇薇道,“而且,我的身體也已經(jīng)火化了,怎么可能還回得去?”顯而易見,余薇薇根本沒有覺得她還可以活回來。“而且,你這么問是什么意思?”余薇薇問道。“沒什么意思,”齊修道,“以后再說吧,天太晚了,我們先回去了?!?/br>說完,齊修就帶著林奕之離開了。林奕之在離開教學(xué)樓之后,一路都沒有說話。翻著欄桿,坐回車?yán)镏?,林奕之給齊修系上安全帶,順便親了他一口。齊修嘴角勾了勾,林奕之就啟動了車子,一路開回了家。“明天再見吧。”林奕之說道。他顯然也需要好好過濾一下這些事。“明天再見?!饼R修道。回到臥室之后,齊修沒有睡覺,他開了臺燈,在桌上寫字。之前齊修沒覺得余薇薇有很大的用處,之前他去見余薇薇,只是想要證實一些事情罷了。但是現(xiàn)在……也許,余薇薇比他想象的,作用要大。第350章我是誰(十一)第二天正好是周五,齊修照舊和林奕之一塊兒吃午飯,他們邊吃邊聊天。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林奕之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連黑眼圈也沒有。顯然,林奕之是個心理素質(zhì)很棒的人。林奕之吃飯的模樣很雅致,很精細(xì),不過吃飯的速度倒并不慢。他們兩個人差不多的時間吃完了午餐,一塊兒去洗碗的時候,林奕之終于開口問他正事了,“你想過該怎么辦了嗎?”林奕之問出這話,就說明他已經(jīng)仔仔細(xì)細(xì)地想過了。其實,齊修之前就想過,要把林奕之要拉過來幫忙了。林奕之這樣的人,比一百個吳蓮涵都有用。在他的心里,林奕之或許是他的男友,但這并不是全部,他也有私心,所以他才想方設(shè)法地讓林奕之引起懷疑。那天齊修準(zhǔn)備反咬林奕之的時候,確實是因為一些小情緒在作祟,但是當(dāng)齊修真的下嘴去咬林奕之的時候,心里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就是依靠著林奕之咬傷他的小傷口察覺到這個世界的某種本質(zhì)的,那么林奕之會不會也能夠察覺到呢?不過,第二天齊修看到林奕之的時候,就知道這一切是他想多了。齊修之所以能夠察覺這個不真實的世界,有很多的客觀因素,但也有吳蓮涵的突然插入的關(guān)系,否則的話,沒有吳蓮涵,他也在這個虛假的世界里生活了這么久,他要什么時候才能夠把這些發(fā)生在他身邊的奇怪的事物都串成一根線?不過林奕之顯然也十分敏感,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所以昨天的時候,林奕之才會那么問他,齊修也確實抱著想要把林奕之拉進(jìn)來的想法,才帶著林奕之去見余薇薇的。而林奕之的承受能力顯然很強,很輕易就接受了余薇薇的現(xiàn)狀。齊修一直知道林奕之是個很聰明的人,所以他相信林奕之回去之后能夠想明白一切。之前,林奕之沒有想到,只是因為沒有外力刺激他去這么思考,但現(xiàn)在,齊修提供了這個外力。說實話,齊修一直覺得自己很薄情,但是,當(dāng)他能夠這么目的明確地算計自己的男朋友的時候,他再次確認(rèn)了這一點。要說感情,齊修對林奕之肯定是有感情的,雖然和林奕之相處下來只有不長的一段時間,可是那種心悸的、與眾不同的、有時候有點甜蜜、有時候有點氣憤的感覺并不是假的,他很確定,林奕之對他來說是不同的,可齊修一直很能夠控制自己的這段感情。當(dāng)他覺得和林奕之談戀愛很享受的時候,他就盡情地去享受他,當(dāng)他感受到危險的時候,他就想著要把林奕之拉過來給他出主意了。雖然說,齊修已經(jīng)確認(rèn)這是個虛假的世界,而且背后的‘死神’肯定是有目的地做著這一切,活在這個世界中的人都有危險,包括他,包括吳蓮涵,也包括林奕之。如果林奕之不是他的誰,那他不會對這件事有任何愧疚,沒錯,就是愧疚。他覺得他不誠,對林奕之的感情不誠。齊修是個很薄情的人,但是同時,他也知道,自己是個有點完美主義的人,他很少會對別人付出感情,但是一旦付出感情,他希望自己、希望對方都是真誠的、毫無虛假的做作。所以對于自己這么隨便地對待自己的戀人,齊修感到愧疚。既是覺得對林奕之愧疚,也是覺得對自己不滿。但另外一種生存的本能又告訴他,他這么做沒有錯。這兩種想法,其實讓齊修在面對林奕之的時候,容易多想。齊修不知道林奕之是怎么看他的,但他想,也許林奕之已經(jīng)看透了他。畢竟,林奕之一直都是個聰明人。他會看不出來自己別有居心嗎?齊修能夠感覺的到,他和林奕之是同類。他們這種人,向來是不會被感情所蒙蔽的。林奕之也不至于因為這段感情,連人心都看不破。當(dāng)一份感情摻雜了那么多不愉快、不誠懇的因素,這段感情還有必要繼續(xù)下去嗎?不過,齊修還是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都壓了下來。他是個很理智的人,他知道在什么時候應(yīng)該做什么事情。當(dāng)齊修把林奕之拉進(jìn)來的時候,其實他就更多的把林奕之放在合作伙伴這個位置上了。而這個位置,也能夠讓他更輕松地面對林奕之。齊修走在林奕之的身邊,對他道,“我要找回記憶。”兩人站在水池邊,水流刷刷地沖洗掉碗內(nèi)的油漬,這個時候,林奕之開口,“你有想過去找催眠師嗎?”“有用嗎?”齊修停頓了一下,說道。“試試吧。”林奕之輕聲道。林奕之的行動很快,周六上午,他們兩人就來站在了一位儀表堂堂的催眠師的面前。這位催眠師的年紀(jì)看起來也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幾歲的樣子。不過齊修也不是那種用年齡來評判別人的人,而且齊修也相信以林奕之的能力,他不會找一個不靠譜的催眠師。匆匆?guī)拙湓捴?,開始進(jìn)入正題。齊修躺坐在舒適的沙發(fā)上,催眠師開始對他進(jìn)行催眠。十分鐘過去。齊修的眼神仍然十分慶幸。催眠師站起身來,對林奕之道,“我無法催眠他,他的意志很鑒定?!?/br>林奕之問,“你做不到?你已經(jīng)是國內(nèi)頂級的催眠師了?!?/br>催眠師聳聳肩膀,坦誠地說道,“我做不到?!?/br>“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催眠的,就像你,我沒法催眠,他,我也做不到?!贝呙邘煹?。“有誰能夠做到嗎?”齊修問。“我不知道?!贝呙邘煷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