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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林落穿越過來之后不久,房東再次過來催房租,林落打開門之后,順勢就把這位房東給攝魂了。邵祎暄此時正沉浸在即將為人父的喜悅當中。邵祎暄對如今的生活感到非常滿意。他的妻子是個很好的女人,自強自立又十分善良,事業(yè)都是由她一人打拼出來的,關于這點,就是邵祎暄也覺得十分佩服。他出身邵家,從一開始就擁有比別人要多的資源,而他的妻子在一開始卻是一無所有,她的一切都是自己一點點慢慢打拼出來的。這是個有才華有能力又善良的女人。她非常符合邵祎暄的審美標準。至于那些名門淑媛,她們外表光鮮亮麗,舉手投足氣質高貴,談吐優(yōu)雅,但實際上她們究竟如何邵祎暄心知肚明。有些東西不是外表的光鮮就能夠掩蓋掉內在的腐朽的。早上十點剛過沒多久,他的助理——同時也是他的得力干將,拿著一封快遞敲門進了他的辦公室,“邵總,有您的快遞?!?/br>‘是誰寄過來的?’邵祎暄結果快遞之后就開始看起了寄件人的信息,結果他在寄件人一欄見到了自己妻子的名字——唐靜蘭,而且上面的手機號也確實是他妻子的手機號。唐靜蘭在中學時期就開始做生意,她的手機號里面保存著很多重要的電話號碼,即使手機不知道換過多少個,可是手機號卻從沒換過,這也方便了林落。有什么東西不能當面交給他,還要快遞給他呢?不過,邵祎暄知道,他的妻子是個很有主意,也很有情調的女人。他覺得,也許他的妻子是想要給他一個驚喜?‘今天是什么日子?’邵祎暄想道,‘結婚紀念日、生日、還是情人節(jié)?’邵祎暄一一否定之后,帶著微妙而好奇的心情,將快遞拆了開來。里面是一張光盤。從外表根本看不出這張光盤里面有什么。邵祎暄將這張光盤放進電腦,開始讀取了起來。開頭就是在醫(yī)院的畫面。‘醫(yī)院?難道是妻子去醫(yī)院檢查身體?’‘這難道是孩子的影像?’不過光盤里面的畫面和聲音顯示著邵祎暄的猜測是錯誤的。他看到他的妻子穿著一身優(yōu)雅的長裙,還有一雙細高跟的鞋子走在醫(yī)院的走廊上——自從知道懷孕之后,他的妻子就再也沒有穿過高跟鞋了。而且,畫面里的妻子穿著的長裙,讓邵祎暄感到十分眼熟,這是大約兩年前唐靜蘭穿過的長裙,然而,如今這款長裙已經(jīng)有些過時了,他的妻子也就沒有再穿起過它。這是妻子兩年前的影像?帶著未知和疑惑,邵祎暄繼續(xù)看了下去,他的眉頭也開始皺起。隨著畫面和聲音的進行,邵祎暄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當光盤上的影像全部放完之后,邵祎暄手撐在桌上,眼神凝視前方,沒有再動過。直到中午,他的助理再次敲門進入辦公室,問他午飯想要吃些什么。邵祎暄才堪堪回過神來。“邵總,您的臉色很難看,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我沒事。”他的助理出去之后,邵祎暄再次從頭讀取光盤,他無法確定,這張光盤上的內容究竟是不是真的?他不能夠讓人檢查這張光盤的真?zhèn)?,因為不論真假,這張光盤都代表著邵家的丑聞。他不能讓邵家陷進丑聞之中。這件事情,他一個人知道就好了。同時,邵祎暄也確信,這張光盤絕對不會是他的妻子寄過來的,但對方肯定對他,對她的妻子都十分了解,而且還對他們懷有仇恨。這個人會是誰呢?首先,他要查一下光盤里面那個全身包扎著繃帶的病人——也就是妻子口中的舒依和的底細。把這件事情做好之后,邵祎暄將光盤死死地鎖好。這張光盤給他帶來的打擊實在太大,一整天,邵祎暄都沒有能夠把心放在工作上面。下班之后,邵祎暄開著車回家,還差點出了車禍。家中仍舊那么溫馨安寧,妻子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面,優(yōu)雅地捧著一本書在讀,自從唐靜蘭懷孕之后,很多事情都被她放下,工作上的事情唐靜蘭能夠交給下面的人,就都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她要安心養(yǎng)胎。以往,邵祎暄見到妻子這樣寧靜祥和的一面,心里總是很熨帖、很溫暖。然而,此時此刻,邵祎暄的心理卻十分的復雜。從一開始,邵祎暄就以為唐靜蘭是個非常優(yōu)秀、也非常善良的女人。他喜歡上唐靜蘭,也是為此,否則的話,邵祎暄大可以娶一個他不喜歡的名門淑媛進門來。他何必非要娶唐靜蘭進門?但如果,唐靜蘭根本就不是他想象的那種女人呢?邵祎暄只要想起,光盤里面,唐靜蘭站在舒依和病床前,對著舒依和說過的那些話,就感到一陣陣的心塞。那些話是多么的惡毒,是多么的不堪入耳,他簡直不能夠相信那些話是從他善良溫柔的妻子口中說出來的。還有,那張光盤里面妻子的表情,是多么的陰冷丑陋。光盤里面的聲音可以偽裝,但是面容和表情怎么偽裝?這樣的妻子,是邵祎暄從未見過的,她太過可怕,讓邵祎暄難以置信。邵祎暄無比希望這張光盤上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也希望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張光盤,這樣,也許他就不會懷疑此時此刻優(yōu)雅知性的妻子究竟是不是在偽裝了。“祎暄,你回來了?!彼坪跏锹牭搅寺曇簦旗o蘭笑著抬頭、站起身迎向了他。邵祎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疲憊笑容。“祎暄,你怎么了,你臉色不太好看?!碧旗o蘭很敏銳地注意到自己丈夫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邵祎暄嘆了口氣,“沒什么,就是有點累了?!?/br>“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碧旗o蘭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在思考,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在工作上遇到了難題。如果是唐父唐母露出這樣的表情,唐靜蘭早就問開了,自從唐靜蘭初中開始就展露出非同一般的天賦,唐父唐母都非常信賴唐靜蘭的主意,他們也不覺得向自己的女兒討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不過,邵祎暄畢竟是她的丈夫,而不是她的父母,婚姻是需要經(jīng)營的。所以唐靜蘭不想要多對邵祎暄的事業(yè)指手畫腳,以免邵祎暄對她產(chǎn)生不好的想法。而且,即使祎暄不會對她產(chǎn)生什么想法,她也要注意邵父邵母的想法。他們難道會希望自己兒子的事業(yè)被一個女人指指點點嗎?雖然邵父邵母如今對她都十分友好,似乎是對她很滿意。但她也不能夠掉以輕心、想當然地認為他們能夠接受自己的一切行為。而且,她也相信,邵祎暄能夠將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