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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溫譽給人的感覺。從以前,平易近人拿來形容人的時候,哪個被形容不都身居高位?溫譽和人相處的時候,表面上也許看不出來,但是只要一琢磨就會發(fā)現(xiàn),他才是那個處于引導位置的人。而像顧長行或者楊堇簡直就像一頭熱一樣演著獨角戲。雖然不想承認,顧長行心里深知溫譽完全不像他外表表現(xiàn)的柔軟。他和顧長行的外冷里熱相反,外熱內冷。也許是顧長行的話引起了楊堇心底的共鳴,她冷靜下來,剛剛有些發(fā)熱的腦子現(xiàn)在退去了些許熱度,只是隱隱發(fā)脹的感覺還殘留著提醒楊堇自己剛剛的情緒失控。她閉了閉干澀的眼睛,重新看向顧長行的眼底有著一絲她自己不曾察覺的憐憫。這憐憫到底是對顧長行被拒絕,還是對自己和顧長行同病相憐,亦或者是對自己求而不得就不得而知了。心思混亂的顧長行并沒有留意到楊堇神色的不同,他揉了揉太陽xue,似乎這樣就能讓混沌的腦子清醒一點:“對不起,我心情不太好,話有些沖。不過,說話來,你來這只是告訴我你們要出國的事嗎?你之前說的建議是什么?”楊堇將右側垂落在肩上的秀發(fā)佛到背后,神情竟然有些輕松:“我建議你跟我一起去平陽?!?/br>“……然后試著留住溫譽?”這么說著,顧長行突兀地笑起來,嘴角夾著的諷刺不甚明顯。“你難道不想試試看嗎?不想知道他忽然又選擇出國的真正原因嗎?絕對不是勞什么子的厭惡同性戀,是他想離開你的真正原因?!睏钶婪€(wěn)cao勝券的樣子,語氣輕飄飄的像是帶著鉤子。‘除了不能接受好兄弟實際暗戀自己所以只能避開的原因還會有什么?’顧長行心里問著自己:‘溫譽很早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戀,卻依舊選擇和自己做朋友,以他的性子,就算再怎么不能接受自己喜歡他,也絕對不會這么閉而不及的樣子。而且以他那天掙扎的樣子,不管怎么樣也不會做的這么決絕,轉身就要逃去國外,就像要極力地避開自己。所以……真正的原因嗎?’“你要幫我?我可是你情敵?!鳖欓L行心里滑過的想法讓他堅定起來,抬頭看楊堇的時候恢復了鎮(zhèn)定,嘴角重新牽出熟悉的弧度。“不……我?guī)偷氖菧刈u,而你,只不過是一個解決辦法的道具。至于情敵,呵,如果沒有膽子面對平陽溫家的人還沒資格和我做情敵?!贝藭r的楊堇笑容滿是傲然,這樣的她總算露出骨子里那份屬于雅江楊氏的驕傲和霸氣。雖然被楊堇這樣挑釁,顧長行卻沒有不愉,反而心底提醒自己欠了楊堇一個不小的人情。不愧是雅江楊氏的女人,這般說著讓人氣憤的話卻能讓人心服口服反過來倒著要感謝她們。“那就期待你在溫譽成年禮上的表現(xiàn)了。”留下這么一句的楊堇飄然離去。至于提醒顧長行別忘了把自己捯飭好,準備好禮物這樣的話楊堇表示如果連這些都做不好,平陽還是趁早別去了,丟得盡是自己和溫譽的臉。被留下的顧長行失笑,輕聲道了一句:“世家的人都這樣嗎……那請拭目以待。”窗外天空的云有些散去,陽光透過云層灑落到地面,空氣中是一柱柱如夢似幻的金色的光柱。“有的好忙了……”顧長行輕笑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重新變回曾經(jīng)溫譽第一次見到的那個自信溫暖的人。他的脊背直挺挺的,繃直的線條似乎訴述著主人的倔強和驕傲。嘴角的微笑似有若無,給人的感覺一反常態(tài),帶著劍出鞘逼人的鋒利,卻又和著滿滿的暖意。一時間讓人移不開眼睛,和那個在今夜酒吧燈光下瞌眼唱歌的男人相似,卻又多了什么。溫譽,你說呢?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箱先生?(^?^*),恩,靈感忽然爆發(fā)變成這樣了。啦啦啦,潑狗血的感覺真不錯~☆、畫風迥異的顧爸從S市到平陽,坐動車要6個多小時,將近7個小時。如果坐車還要延上幾個小時,于是和楊堇商量了一下,顧長行在網(wǎng)上訂了一張明天早上從S市城北的火車站出發(fā)的票。顧長行先去找了輔導員,說自己因為實習方面要去平陽面試。顧長行本來學分也修的差不多,這學期上的課也基本是顧長行自己感興趣的選修,以及沒有很大難度的兩門專業(yè)課。于是輔導員關照了顧長行幾句,到也爽快地給顧長行放了行。其實顧長行也沒說謊,學長所在的公司近日和平陽的一家公司有交易,本就準備拉上顧長行去和那家公司會面讓顧長行提前熟悉一下,顧長行得知后自然就應下了。楊堇雖然覺得顧長行是導致溫譽選擇出國的最大原因之一,在找顧長行談話之后,對于溫譽能不能改變想法留在國內的幾率楊堇心中依舊沒底。即便溫譽肯改變想法,但是這次溫家還會答應嗎?就算溫譽在溫家怎么受寵,但是他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敷衍過去。私心上來說,楊堇對于溫譽出國沒覺得不好,畢竟她到時候也會跟著溫譽一起出國,反而多了更多和溫譽相處的機會。可是,她打小就和溫譽一起長大,向來理智的溫譽這次古怪的行為讓楊堇心里很是不安。而自從那件事之后,溫譽表面上看不出來,可是心理狀態(tài)一直是溫家和楊堇擔憂的地方。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靈驗,本來心里喜憂參半的楊堇最終還是選擇到長白和顧長行談話。她不知道顧長行能做到什么,也不知道到時候溫譽成年禮上會發(fā)生什么,只能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yī)的想法靜待發(fā)展。從另一方面來說,顧長行還是她的情敵。一個明顯不能小覷的對手,不僅本身就打眼的資本,更多的是溫譽對顧長行不同尋常的態(tài)度。也許有人說楊堇多慮了,溫譽和顧長行關系雖好,也肯能只是兄弟情誼,和勞什么子的愛情搭不上鉤,搞基賣腐多是網(wǎng)絡上的臆想,現(xiàn)實畢竟不多見。以前楊堇可以這樣安慰自己,可是在顧長行親口告訴她,他向溫譽表白。然后聯(lián)系到溫譽的行為,楊堇的心不得不提起來。所以,在這樣矛盾的心理下,楊堇說什么也不會全心全力地支持顧長行。誰閑著沒事還幫著情敵追自己暗戀的人?又不是傻。顧長行和顧爸顧媽交了底,客廳一時沉默一片,只有墻面上掛著的棗紅色時鐘發(fā)出秒鐘走動的聲音。顧媽先打破的沉默,她端起茶杯,喝了口大紅袍,眉毛一挑,眼波流轉,隱約乍現(xiàn)她年輕時的風華絕代:“兒啊,既然你心里有了決斷,我們說什么你也不會改變想法了不是嗎?”顧長行臉上有些愧疚,但仍是堅定地點頭。他之所以和顧爸顧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