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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還是002的界皇都找不到他們的蹤跡。神界迎來了天衍以來的最大一次動蕩,下位神的陣營格局都有所變動,暗流洶涌。而在這時白離川的成年無疑是最好的威懾。只是太多的擔子,都壓在了這位年輕神祗的肩膀上。白離川垂了眼眸,“謬承關(guān)懷,一切順利?!彼恢幌M赂嘈屗β档脹]心思想其他事。001凝視著他閃動的睫毛,緩緩說:“小白,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他潔白的指尖沾了水,在手旁的玉鎮(zhèn)上若有似無地磨蹭幾下,清潤的琳瑯聲從玉鎮(zhèn)中逸出,落進空氣中不久,就成為悠揚延綿的笛聲汩汩,靜謐又柔和的旋律環(huán)繞在兩人身側(cè)。“我是說,秦不晝?!?/br>“……”聽到那個名字,白離川愣了一愣,方才抬眸望過來。001不打算給他轉(zhuǎn)移話題的機會,接著道:“你在避著他,為什么?”自己竟不覺間做的這么明顯?白離川微微蹙眉,很快便舒展開來。是了……旁觀的001都看出來了,而那個他費盡千般萬般心思避著的人卻對此毫無所覺。但是,他反倒為此而感到慶幸。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愛了那人多久?白離川抬起眼,看著水中一輪月亮懶洋洋地游來游去,目光放空片刻,伸出手,翻斜手腕將酒傾入池中。月亮立刻停下了游來游去的動作,過了半晌泛起了緋紅色,打了個酒嗝似的搖頭晃腦。“因為,這是最恰當?shù)臎Q定?!?/br>他這樣說著,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wěn),眼眸中沉凝的迷茫轉(zhuǎn)縱間云開霧散,被一往無前的堅定所取代。在那一剎,001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秦不晝。“這樣就好?!卑纂x川說。白離川回到神殿的途中,并沒有特意用神力驅(qū)散酒意。任憑著夜風拂散那些多余的思緒。“小白,你……有想過也許這是你的錯覺嗎?因為你第一眼見到的是他,所以你才會對他產(chǎn)生依賴?!?01溫和的勸解仍在耳畔回響,卻讓白離川無奈地彎了下嘴角。他又不是七情混蒙未開的幼神了,怎么會弄錯呢……正是因為知道自己沒有弄錯,才會這樣痛苦啊。他相信自己做的決定是絕對理智的,不會讓秦不晝感到煩心,不會傷害到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這樣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了。白離川停下腳步,終于支撐不住地掩著額頭靠在一旁的墻上,順著墻壁滑坐下去,仿佛被抽離了所有力氣,喉嚨里發(fā)出模糊柔軟的顫音,心卻仿佛被鑲著釘子的鉸鏈狠狠纏裹在了一起。“嗚……”好疼。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愛一個人是藏不住的,怎么可能沒有渴望……說到底,白離川不信也不敢去想秦不晝會回應(yīng)自己罷了。他還能看著他。他還能為他分擔重任。他還能繼續(xù)以這樣的神力,冠以傳承神之名,與那人一同守護天衍。他們兩人的名號能夠在此世間被以雙生王權(quán)之名相提并論,別的神祗提到他們的名字時,都能想到另一個。比起那些早早和戀人陰陽相隔的人,能夠注視他,以及被注視著,就已經(jīng)是很大的幸福了。所以。即使痛苦……也不會絕望。白離川在陰影中蜷縮了很久,像極了當年那個安靜到死寂的小團子。他其實一直都沒有變過。只是這一次,直到他起身都沒有人攬他入懷。白離川起身,在神殿轉(zhuǎn)角處迎面撞上了一個人。黑發(fā)披散,容色華貴,身形修長高大,目光倨傲淡然,一襲拖地的純金色神袍,上面烙刻著玄奧的神紋,手里拿著條血跡斑斑的鉸鏈,身后拖著個被剝離了神格身體癱軟破碎的男人。幾乎在看到他的一瞬間,白離川的心臟被猛地攫緊。但是,秦不晝并沒有注意到白離川。秦不晝拖著剛剛抓到的下位神反叛運動組織者之一,正準備把他帶去001那扔給他審問。兩人擦身而過,在肩膀擦過分開的時候,白離川回眸看著秦不晝。桃花眼眸中有微弱的水光黯淡下去,嘴唇輕動了一動,似乎想說什么,卻最終沉降在心底。秦不晝走了幾步,忽然感覺到什么一般地回過頭,看到的卻是消失在拐角處的長發(fā)和白袍。這樣的背影在神界太常見,平時根本無法引起他的任何注意。剛才,是什么感覺?秦不晝?nèi)嗔巳嗝夹?,他覺得擦肩的一剎自己的神魂竟是輕顫了一下。不過應(yīng)該不是壞事。秦不晝感知了一下神魂,見并沒有任何隱患,便不做多想,繼續(xù)往前走去。一邊走一邊嘖嘖了兩聲:“二蛋蛋這傻小子,一不注意又跑沒了?!?/br>白離川解開傳承神殿的禁制。當看到一地花瓣和幾撮奶金色絨毛的時候,白離川便知道那只不請自來的小家伙又來了。小家伙每次都會帶著一身五彩繽紛的花瓣來,偶爾還會帶好吃的食物,簡直就像個熱情洋溢的上門女婿……這樣的認知讓白離川有些忍俊不禁,感慨自己腦洞越來越大。進了神殿的時候,小獅子正撲在狼王的軟毛毛里鉆來鉆去,一邊發(fā)出帶著奶氣的清嫩歡叫聲。見白離川回來了也不見外,嗷嗚了兩聲權(quán)當是在打招呼。“你也好。”白離川語氣溫和地說。神之兵器獸除了輔助戰(zhàn)斗,某種程度上可以反映出神明的另一面。起初白離川也很難相信,這么一團軟軟的奶黃色小毛球竟是秦不晝的兵器獸。光是這體型就足夠難以置信了。二蛋蛋是只巴掌大像只小奶貓的小獅子,走路都跌跌撞撞連滾帶爬。身為秦不晝唯一的兵器獸,小獅子在白離川面前本該受到更大的尊敬重視,但眼看著這小家伙在自己共命賣萌打滾多了,白離川的心情也不由地輕快起來。白離川進了內(nèi)殿,曉用下巴蹭了蹭二蛋蛋的腦袋,呼出的溫熱水汽在小獅子耳前形成一層薄霧。敏感的耳內(nèi)側(cè)被呼入水汽,二蛋蛋忍不住晃著腦袋抖了抖,埋頭鉆進曉的身下拱來拱去,一個骨碌滾了出來,炸成了一顆小海膽,被曉側(cè)過頭細心地順著小獅子后背的毛舔舔后,整只獅子都變得蔫噠噠,靠著曉腰側(cè)的軟rou使勁兒呼吸幾口新鮮空氣,一臉舒坦向后蹭了蹭,癱成一塊奶黃軟香的獅子餅。曉把獅子餅扒拉到自己面前,繼續(xù)舔舔它的小肥臉。二蛋蛋性福地癱在曉的面前,軟趴趴地順著狼王的動作緩緩呼吸起伏。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