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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扒出了在野區(qū)設(shè)立的小型違禁藥品制作工廠,受到了來自主星的表彰。盡管白離川更在意的是,他查封了所有的地下工廠,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頭蟲獸。副軍團長裴臻被調(diào)往主星,韓景嚴便讓白離川做了代理副團長。秦不晝站在桌旁,看著埋首于文件中的白離川有些心癢癢,伸出食指碰了碰他的耳朵。“別鬧。”白離川側(cè)了一下脖子,卻不阻止他繼續(xù)。秦不晝的食指碰到白離川的耳尖,然后順著那柔和的輪廓下滑,落在了頸側(cè),動脈的上方。久不見光的皮膚顯得有些蒼白,秦不晝的手指就按在腺體上方。這個位置很危險,身為軍人的白離川卻并沒有做出任何應激反應,他已經(jīng)熟悉了秦不晝的氣息。白離川仰頭看著他,神色冷冷清清,目光里卻寵溺:“沒大沒小?!?/br>白離川淡然而寵溺的微笑讓秦不晝的好心情頓時煙消云散。秦不晝撇撇嘴,喊了聲:“離川。”聲音中帶著的不甘讓白離川想起當年那只軟乎乎的小不點,粘著他像個小尾巴,怎么樣也甩不掉,一口一個“離川”。“……我已經(jīng)十六歲啦。”白離川聽到秦不晝這樣說,轉(zhuǎn)過了椅子。秦不晝在白離川面前蹲下,舔了舔微干的嘴唇,下巴抵著他的膝蓋,輕輕地磨蹭。白離川俯視著他眨了一下眼,摸著秦不晝的發(fā)絲,打量著他的臉。當初那個嫩生生的小家伙變得比他強壯結(jié)實,善戰(zhàn)而兇狠。白離川戳了戳秦不晝的臉,又捏了一把,“十六歲,所以呢?”機甲系和機甲制造系的學員,在經(jīng)過觀摩之后去了遠離前線的野區(qū)初步接觸星戰(zhàn)。野區(qū)只有小股被軍部圈養(yǎng)起來的蟲獸,理論上應該沒有什么危險,奈何秦不晝是個事故體質(zhì)。第一次帶著自己設(shè)計出來的機甲去野區(qū)試驗,白離川有些擔心,特地提前做完了幾天的工作去主控室監(jiān)察,沒想到秦不晝居然能搞出那么大的事來。從工廠逃出來藏在野區(qū)一直沒被發(fā)現(xiàn)的變異蟲獸,被秦不晝他們那個機甲制造師的小隊給找到了。機甲制造師需要自己cao控機甲,更加深刻地理解機甲的性能。但論戰(zhàn)時的機動能力自然是遠遠不如機甲系的學員。就在蟲獸的觸手糾纏住一個機甲制造系的同學,淌著涎水的口器即將刺入機甲核心的時候,秦不晝那架奇形怪狀花花綠綠的古怪機甲動了。一瞬飛掠而至,輕盈到了不可思議,和六七米高的中型機甲比起來簡直像是沒有重量。在看著監(jiān)視器慌亂的軍官們都愣住了。不是沒有人嘗試制造貼身的小型機甲,但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障礙而不得不停止試驗。裴家研究各類蟲獸的身體構(gòu)造,正是為了制造出完美的小型機甲,但最終都栽在了材料那一關(guān)——設(shè)計圖紙不難,制造材料卻珍貴而難得。可秦不晝使用的是什么材料?不過就是學校發(fā)的基礎(chǔ)礦石和金屬而已。在震驚的目光之中,秦不晝腳下的雪地一圈圈融化,他慢悠悠地牽引起了機甲臂彎和每一個骨節(jié)的炮彈,朝蟲獸挑釁地勾了勾手指……結(jié)局如何自然不必多說。白離川做過面對面的考察?,F(xiàn)在的秦不晝從行兵布陣的思路,到上陣殺敵的氣勢都完全不輸于真正的戰(zhàn)斗部成員。還未從軍校畢業(yè)就積累了軍功,這是無數(shù)學員所夢寐以求的,秦不晝一旦畢業(yè),必然會成為各大勢力爭搶的對象。白離川也為他高興著。但是……白離川知道秦不晝想說什么。秦不晝的眼神和兩年前一樣固執(zhí)又認真,抓緊他的手不愿放開,眼里的情緒赤裸裸的,讓白離川無法若無其事。所以他還覺得他還是個孩子。和兩年前一樣……就算倒推十年也一樣。白離川覺得秦不晝還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因為自己比他強大,并且陪伴著他的童年,秦不晝就把自己當成一個目標去追隨。這分明還是孩子的思維。不過是雛鳥情節(jié)罷了。白離川目光黯了黯,手指在秦不晝發(fā)間穿過,秦不晝舒服地哼哼了兩聲。“十六歲已經(jīng)可以訂婚了?!?/br>秦不晝狡黠地彎唇笑著,眉目亮晶晶的,一點兒也不像個浴血奮戰(zhàn)的軍人。而事實上,他的確尚且還不是真正的軍人,哪怕他的軍功已經(jīng)累積一畢業(yè)就可以直升軍團顧問。小Alpha似乎每天都快快樂樂的,讓人覺得生活本該這樣美好。白離川只是看著他就覺得全身都溫暖起來。他想給他最好的。聽到秦不晝的說辭,白離川愣了愣,心中不知為何有些麻木和抽痛。淺淺笑著說:“等你這次凱旋,我讓老韓給你介紹個漂亮的Omega?!?/br>“不要!”秦不晝這次回答的斬釘截鐵,一頭撞進白離川懷里,把他身下的椅子撞得喀吱作響,白離川不得不伸手托住秦不晝的腰。秦不晝跨坐在他腿上伸臂圈住白離川,啊嗚一口啃住他肩頸上的軟rou。“我不喜歡Omega,我喜歡Alpha!最好比我大十歲!長得就像離川這個樣子?!?/br>“嗓子,聲音,都要離川這個樣子?!?/br>他的語氣任性而張揚,咬著白離川的脖頸不松口,舌尖在含含糊糊說話的時候蹭在了那塊敏感的皮膚上。尖尖的虎牙在腺體上方廝磨。白離川冷不防被刺激到,微微地倒抽了口氣。把熱度強壓下去,拍了拍他的后背:“下來……讓別人看到像什么樣子?”就算被這樣對待了,在白離川眼里依舊可以把它當成是秦不晝親密無意的玩笑。秦不晝搬來后就沒走,哪怕后來戰(zhàn)斗部和技術(shù)部搶他搶的歡。他看著秦不晝長大,秦不晝也不介意在他面前坦露身體。秦不晝舔了舔有自己牙印的地方,又舔了舔。舌頭被年長Alpha沁涼的信息素浸染的有點酸麻才離開那里,抬起頭,金色的貓兒眼眨了眨,“離川不要我了嗎?”白離川一怔,哭笑不得,“……小孩子?!?/br>當年那只小團子確實長大了,唯一沒成熟的就是對他的這份心智。小孩子的話是不能當真的。白離川這樣告訴自己。秦不晝擰了擰眉,這個人就是這么頑固,他沒開竅的話哪怕自己也拿他沒有辦法。曾經(jīng)他真覺得白離川這樣很煩。秦不晝無奈,很快又恢復了平時的樣子。他知道怎么對付他,只要他軟磨硬泡,白離川從來不會拒絕他的要求。“離川?!鼻夭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