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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樊余淮是他成年期十五年來唯一讓他石更了的人,還差點引發(fā)第一次發(fā)情期,幸好被秦不晝自己壓了下去。要是樊余淮發(fā)現(xiàn)了要帶他去做絕育,他才叫真悲劇。想來也是奇怪……明明之前他們搭伙過日子那么久,怎么自己之前就沒對他起這種想法呢?一切都好像是從自己宿醉醒來的那天發(fā)生了改變。不過就算是異獸人也沒多大關系——秦不晝已經做了決定,要是獸人草翻了異獸人,自己就把樊余淮綁著帶回去好了。至于獸人被打敗……那種事,可能么?樊余淮捧著水漱了口,咳嗽幾聲,胃部仍然在一搐一搐的抽痛。低頭看著腹部鼓鼓囊囊的一小團,隔著衣料戳了戳他的小屁股,被秦不晝用rou墊憤憤地打了幾下:“喵嗷!”樊余淮彎唇說:“晝晝,我沒事了?!?/br>秦不晝唔唔了幾聲,在他腹部滾來滾去,小爪子的rou墊也輕輕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摩著。酥酥癢癢的感覺從滾動的部位蔓延進樊余淮的心里,被蹭的渾身都熱熱的。樊余淮把他撈出來,四目相對,秦不晝瞇了瞇貓兒眼,按著樊余淮的臉頰湊過去,粉色的小舌頭在他嘴上舔了幾下,發(fā)出啾啾的聲音。樊余淮無奈地笑了笑,撓著他耳朵把他抱懷里。回到手術室門口時,傷員已經被送往加護病房。忙碌了一夜的醫(yī)師坐地上扒飯的扒飯,打營養(yǎng)針的打營養(yǎng)針。一個異獸人助手把手術報告和數據記錄表拿給樊余淮。樊余淮接過:“麻煩了。”推著補給推車的護士經過,看到樊余淮說:“醫(yī)生要不要來點盒飯?營養(yǎng)液?或者營養(yǎng)針?”“營養(yǎng)針就……晝晝?”樊余淮話音未落就被懷里的秦不晝一爪按住了嘴唇,疑惑地看著小家伙。秦不晝抖了抖耳朵,爪子指著盒飯:“喵喵喵!”回過頭委屈兮兮地揪著樊余淮衣襟,“嚶嚶嚶?!?/br>軟萌的小模樣看的旁邊的醫(yī)師都笑起來。一個正在喝袋裝奶的醫(yī)生說:“他這是心疼你呢,別看他是低等異獸,這些小東西可精啦,他也會懂得誰對他好,會心疼人的?!?/br>一個護士接口道:“是啊,醫(yī)生你太不會照顧自己啦,總是扎營養(yǎng)針也不是個事啊,小貓都心疼呢。”樊余淮蹙眉,猶豫幾秒,點頭:“可以。來份盒飯吧,我?guī)マk公室?!?/br>“好嘞?!?/br>樊余淮回了辦公室,把盒飯放在桌上,秦不晝放在盒飯上。認真洗了三四遍手,回來的時候秦不晝已經把盒飯蓋子跌跌撞撞地撬開,里面是尚有余溫的醬香rou塊,混著花菜灑落在飽滿的面條上。異獸人喜食生食,多數食物都沒熟,直接加熱幾分鐘就上桌了,還能吃得津津有味。這一份已經做得不錯,至少食物是全熟的,但樊余淮還是剛聞到菜香味胃部就狠狠抽搐起來。他的厭食癥和精神潔癖還是沒有一點的改善,或者說自從來到m-17后變得更加嚴重了。秦不晝扒拉著面條,舔了舔沾了rou醬的爪子,覺得味道還不錯。一轉身卻看見樊余淮一副臉色陰郁又要吐的樣子。讓厭食者一時間吃下這些rou是不可能的。秦不晝想了一會兒,把飯盒里尚且溫熱的奶碗叼到樊余淮面前。奶碗里是異獸人特產的奶磚,甜度不高奶腥味也不是很濃重,最重要的是可以迅速補充能量。無疑是最好的選擇。樊余淮摸了摸他后頸毛:“你自己吃就好?!?/br>秦不晝搖搖腦袋,把奶碗往他面前推了推,自己順著桌子滑到地上跑出去一會兒抱著奶瓶滾過來。“喵喵?!?/br>“……你喝一口,要我也吃一口?”秦不晝叼著奶嘴連連點著小腦袋,圓圓的金眼睛亮晶晶。樊余淮低著眼眸想了想,說:“……好?!?/br>秦不晝喝了一口奶,立刻抬頭看樊余淮,樊余淮猶豫片刻也拆開奶碗,用勺子舀了一小勺。一貓一人就這樣你來我往,每當樊余淮難受想吐的時候秦不晝就跑過去蹭他的手掌,用粉嫩的rou墊揉著他,安撫著樊余淮。樊余淮這時候就會用有些濕潤的桃花眼看著秦不晝,然后慢慢地把口中的奶磚給咽下去。秦不晝覺得可愛又好笑。吃東西時候的樊余淮皺著眉頭軟綿綿的像個挑食的小孩子,而自己就是花式哄他吃飯的大人。用這方法吃完了大半個奶磚,樊余淮的胃部溫暖起來,秦不晝又用同樣的方法哄著他吃了幾個沾了rou醬的花菜。蹙著眉頭吃了花菜,樊余淮搖了搖頭表示實在不能再吃,秦不晝也就停了下來。樊余淮看了看時間,已經沒有時間回家了。于是就帶著秦不晝洗刷一番,抱著香噴噴的毛團子到了辦公室隔間的床上。辦公室隔間的床本來雖然大但是空蕩又冷硬,因為秦不晝愛滾床單,已經被樊余淮用厚厚的獸羽毯鋪得柔軟的不像話,秦不晝被樊余淮放下時甚至在上面彈了好幾下,直接從這一頭滾到了床的另一頭。秦不晝沉浸在細軟的絨羽里,瞬間被腦袋里懶惰的念頭擊中了,四肢攤平,把自己攤成一張小奶貓毛毯,側目看床邊的樊余淮。樊余淮脫掉浴巾,身軀在朦朧的昏黃色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選擇了一件及臀的薄襯衫穿上,扣好了扣子就上了床。小奶貓感覺到熱源,一翻身滾進了樊余淮的懷里。第108章發(fā)情期。如紗的陽光悄然照進的時候,秦不晝準時睜開了眼睛。伸著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不小心被鼻尖的毛毛掃到,抽抽鼻子打了個噴嚏把自己彈了起來:“呼啾?!?/br>打完噴嚏,秦不晝咂了咂嘴,側目看著身旁安靜睡著的人。樊余淮神色安靜,眼底有很重的陰影,眉間是褪不去的疲憊。秦不晝看了一會兒,蹭過去舔了舔他的臉,愉快地滾了過去鉆進樊余淮的衣領,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自然地掙開了樊余淮的扣子。樊余淮顫了顫眼睫張開眼時已經衣衫凌亂,前襟大開,平日里的禁欲都消失無蹤。“晝晝?”樊余淮伸手到胸口摸秦不晝,迷迷糊糊間身體陡然一顫,把秦不晝拎了起來。秦不晝不滿地發(fā)出咿呀叫聲,完全清醒的樊余淮坐起身把他放到一邊的軟墊上,“不要調皮?!?/br>說著就下了床,留下小奶貓在身后四爪朝天地游動。到浴室照著鏡子看了看,胸口的一側乳尖不知何時被秦不晝叼在口中吮的紅潤粉嫩,那處還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