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墊在段其琛腦后讓他不撞到池壁。另一只手把青年濕漉漉的發(fā)絲撥開到一邊,反手勾住段其琛的脖子,將嘴唇印在唇上,含住柔軟的下唇用力吮吸,他的口腔中還帶著一些殘存酒味,舌尖靈活地掃過唇齒,時而用牙齒啃咬段其琛的唇瓣,留下了清晰的圓圓齒痕。段其琛起初抿著唇想躲,但很快也在這誘哄逗弄下放軟了身子。溫水溢出浴池,熱氣蒸的深陷其中的人有些腦熱,段其琛微微閉上眼,長而細(xì)密的睫毛刮蹭在秦不晝的臉頰上,惹得秦不晝心尖也泛著酥意。他們也做過很多次,但這一世的段其琛似乎格外矜持。秦不晝每次都慢慢哄著他,段其琛才漸漸打開身體,最后沉溺其中。“其琛?!鼻夭粫兾橇宋嵌纹滂〉拇剑劬α亮恋?,“喜歡其琛?!?/br>一邊細(xì)細(xì)的磨蹭,對身下的戀人投以鼓勵的目光。這么火熱又直白的愛語,從來不是段其琛的風(fēng)格。他稍作猶豫,然而在秦不晝仿佛要將人融化的目光注視下很快不由自主地開口道:“喜歡……”“喜歡什么?”秦不晝提起他的腰,低喘著注視穿著衣服卻和赤裸沒什么兩樣的段其琛,輕笑著問。段其琛睜開雙眼,看到一滴未來得及蒸發(fā)的水珠,順著男人的鎖骨,滑過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肌,搖搖欲墜地懸掛到了他淡褐色的乳尖上……性感的引人犯罪。身體內(nèi)部仿佛有一團(tuán)熱氣蒸騰,“轟”的一下涌上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膚每一個細(xì)胞開始蘇醒,為此時被另一具軀體的接納震顫著發(fā)出嗡鳴。“喜歡、秦……”段其琛微弱地擠出一絲聲音,話語卻全數(shù)被秦不晝堵住,再次被卷入一波洶涌的情潮。秦不晝松開舌頭,舔了舔他嘴角,段其琛無力地張唇喘息著,感受著壞心眼的戀人將他翻了個身壓在粘濕的池壁上,撐開內(nèi)部翻攪著手指,將要出口的話語也成了破碎的喘息。水波晃動聲在霧氣彌散的空氣中流動,男人粗重的氣息撲灑在后頸,順著脊柱的凹陷不住輕吻,身體早已熟悉和接納對方的存在,在溫水浸泡之下甚至不需要擴(kuò)張,就自發(fā)開始迎合。秦不晝的那物順著水戳進(jìn)肛口,在那兒不斷輕插,溫水的流動包裹著他,指引著他前去探索那更加溫暖緊致的美好去處。汗珠順著他的額角淌下,其實秦不晝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但他更樂于欣賞此時段其琛的表情。段其琛低低嗚咽一聲,被他伸入兩根手指抵著舌根,無法吞下的唾液自唇邊流出,順著臉頰和頸線一路滑下,無形消融在水里。“噓……輕點(diǎn)聲。其他人就在隔壁?!?/br>秦不晝抽出手指勾著唇角,緩慢又色氣地舔了舔那被戀人含的濕漉漉亮晶晶的手指,語氣不慍不火,噙著笑意,看著段其琛咬住嘴唇蹙著眉頭隱忍著呻吟,濕潤泛紅的眼角也染上淚光,額頭覆著層薄汗。明明知道酒店房間隔音很好,隔壁的人再怎么敏銳也不可能聽到,段其琛還是被他這話說的羞恥的想找個縫隙鉆進(jìn)去,呼吸急促起來,原本隨著呼吸調(diào)試放松的那處也倏地絞緊。爽的秦不晝差點(diǎn)自己破功喘出聲。喉結(jié)艱難地滾動幾下,段其琛閉上眼,任由秦不晝分開年輕修長的大腿,架到肩上。平日里溫和淡漠的人可憐兮兮地在身下大張雙腿,全無反抗之力的模樣,濕透的白衣下連胸前兩點(diǎn)淡色凸起也一覽無遺。這幅畫面顯然在挑戰(zhàn)秦不晝的忍耐極限。而他早已忍得太久了。秦不晝安撫地親親他,對準(zhǔn)那已經(jīng)完全準(zhǔn)備好接納的溫潤小口,一下子沒入。感受到巨大硬物入侵的柔軟驚慌失措地逃開,卻在收縮中緊緊咬合著他,不斷地刺激著快要傾瀉而出的欲望。秦不晝再不故意撩段其琛,托著他的臀便開始大力抽插起來。“唔……”段其琛在墻上,皺著眉,大口地喘著氣,一面放松著自己的身體。等到逐漸適應(yīng)時,微微回過頭湊近輕吻上秦不晝滲出細(xì)密汗珠的脖頸,換來暴風(fēng)驟雨般的深吻,彼此混合的唾液順著嘴角滴落。秦不晝的另一手從腰肢慢慢前移,撫上段其琛的前端。段其琛顫了顫,撐著池壁的手無力地收緊,滑落,最后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秦不晝身上。秦不晝把懷里的青年抱緊,目光流露出輕淺的溫柔,萬年以來始終未變。身體的融合之時,兩個同樣強(qiáng)大卻受損的神格糾纏在一起,散發(fā)出柔和而治愈的光芒修復(fù)著彼此。段其琛意識模糊之際身體有一瞬的失重感,似乎是被秦不晝面對面、手掌托著膝彎地抱了起來。雙臂在空中摸索了幾下抱住男人的后頸,在他臉頰邊上乖順地蹭了蹭,換來秦不晝一陣輕笑。低沉的笑意充斥著段其琛的耳膜,而那愉悅的振動從秦不晝的胸膛傳到他的心口。秦不晝扒掉濕透的白襯衫,把段其琛擦干凈,裹著大浴巾放在床上,跪撫在床沿慢慢俯身,正準(zhǔn)備按照往常的習(xí)慣,給戀人一個溫存的淺吻來結(jié)束這次酣暢淋漓的性愛,忽然被天王屈膝一腳頂下了床。秦不晝摔得屁股一疼,茫然地抬眼看床上的段其琛。干完了壞事,段其琛裹緊被子成了一個春卷狀,滾動到床的最里邊,手撐起上身,泛著紅的雙眼毫無威懾力地瞪著秦不晝。盡管,他并沒有真的生氣……在秦不晝眼中,這更像戀人在床上順從沉默的性子中難得的撒嬌和調(diào)情。那情事過后尚且低軟沙啞的聲音,帶了些許微小的委屈,在空曠的房間里格外清晰:“裝醉,有意思?”第87章二爺宿醉樹袋熊。秦不晝被頂下床,屁股落在軟乎乎的地毯上,小腿還搭在床上,愣了一會兒半坐起身,也不生氣,反而手扶額頭樂起來:“醒了?”自然是醒了。微微垂眼望去,秦不晝平時亂翹的黑毛被水汽浸濕,柔順零碎地順著臉頰弧度垂了下來,額頭上夾了個一字夾把劉海全撩了上去,露出額頭的樣子說不出的清爽干凈,笑嘻嘻地看著自己,眼睛依然亮亮的。某些三流小報日常打卡黑秦不晝整容,也許有其一定的道理。歲月總在催人老,卻唯獨(dú)對這人格外的厚愛。也對,這人從萬年以前都沒怎么變過,不管是容顏還是那隨心所欲的性子。……段其琛恢復(fù)了記憶,在被秦不晝進(jìn)入的時候。他本來還需要些時候,可也不知道是在浴室做對于段其琛來說超越了羞恥度的承受范圍還是怎么,用比較糟糕的詞語來形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