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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開始將那段回憶娓娓道來。原來當(dāng)年軍方的元帥曾欺騙了海妖,從海妖一族手里拿到了傳說中擁有便能制霸夢海的夢海圖。后來他將夢海圖切割成四份碎片,有三份就被藏于這個洞窟。洞窟中是元帥的舊部,元帥欺騙海妖的事他們都是知情者,被狡詐多疑的元帥埋葬在這里。“用謊言構(gòu)筑的美好終歸會化為泡影,正如這片曾經(jīng)世人向往,如今滿目瘡痍的夢海?!?/br>隨著海軍英靈的嘆息,海盜、海軍、梨花風(fēng)起三方各得到了一枚夢海圖碎片。副本刷完,秦不晝跟公會的人打了招呼,就下了線。他對這個任務(wù)倒是沒什么共鳴感。他所需要的是揭穿虛幻窺破真實的能力。假若真被謊言所蒙蔽雙眼,那就活該被蒙蔽。“系統(tǒng)?”系統(tǒng)仍是沒有動靜。·五月中旬的的一周年慶典在許多人的期盼之中到來,會場是a城大學(xué)的主廣場。a大也是男主的母校,男主的住處就在a大不遠。車停在a大門口。秦不晝將車停在停車場,從后備箱拿著行李,下了車。a大的校園充滿了歷史的厚重感,如同褪了色的舊照片。這種有些年代的滄桑,讓a大有了一種獨特的美。因為已是秋日,雖算不得冷,但也是涼風(fēng)習(xí)習(xí)。校園中的花樹早已凋零,那飄零落下的枯黃的葉片上滿是干涸的紋脈,秦不晝從滿地的落葉與枯萎的花瓣上踩過,發(fā)出清脆的“嘶啦”聲。遠遠地就看見廣場上豎立的“海盜”、“海軍”、“勇者”三面宣傳畫。秦不晝低頭看了手機上標(biāo)明的地圖,眨眨眼,停住腳步。身體就像是一個被堵住了出口,但入口依舊在源源不斷注水的的箱子。而那些無端的復(fù)雜的情緒就像是水流,溫吞地涌入,卻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充斥。秦不晝的嘴角自然地輕輕上挑,腳下旋起風(fēng)一般,攀著時間的刻度邁開步子奔跑。秦不晝想,他好像有些明白他內(nèi)心蠢蠢欲動的那些東西了。不知跑了多久,他抬起頭。晨光中,透過稀疏的樹葉縫隙投射的網(wǎng)狀的影子,環(huán)抱著那道身影,也環(huán)抱著像是望穿了時間和空間、望著站在樹下的人的秦不晝。沈硯書倚著身后的樹,半張精致的臉埋在米白的圍巾里,眼睛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地面,又冷淡又。他還是那個旁人眼中無比出色卻沉默寡言的怪異青年,還是那個冷面如冰不近人情的傳承。秦不晝看著那青年,一個名字就要脫口而出,但他邁出腳步時已經(jīng)變成了:“沈硯書?!?/br>他的聲音不大,但沈硯書卻立刻有感應(yīng)似的,朝來人的方向看了過來。一片枯葉恰好隨著他側(cè)目的動作從枝頭掉落,掠過秦不晝的發(fā)絲,落在兩人身后的地面上。在眾目睽睽之下。秦不晝把沈硯書抱了起來轉(zhuǎn)了個圈圈,放下地?fù)牙镉昧τH了一口。第63章攻君說:我會吃醋。秦不晝把還有些茫然的沈硯書松開。“見面禮?!鼻夭粫冎钢约旱哪?,“禮尚往來?!?/br>沈硯書注視著男人精致的面容,沉默不語,也不動作,一雙桃花眼霧蒙蒙的。他沒想過推開他,大腦完全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處于當(dāng)機重啟的狀態(tài)。秦不晝嘆了口氣,捧著他的臉:“好吧,既然你害羞,那我就再親你一下好了?!闭f著吧唧地在他另外半邊臉頰上落下一個響亮的親吻。沈硯書掩在發(fā)絲之下的耳朵尖驀地就燒紅了。“啊……創(chuàng)造大大眼里完全沒有我們呢。”作死君蹲在廣場旁邊,看著樹下仿佛整個世界都褪了色只看得到彼此的兩人,抽了抽嘴角。“唔?那就是創(chuàng)造大大和傳承大大啊……”擼擼津津有味地欣賞了一會兒,疑惑地轉(zhuǎn)過頭。“不然呢?膩歪成這樣一見面就親上了還能是誰。”浮屠說,“雖然聽不見在說什么,不過恩愛的腐臭味都已經(jīng)傳到我們這邊來了好么?!?/br>“對哦?!睌]擼揉著臉咂了咂嘴,“不過這一對的顏值是要逆天的節(jié)奏么,感覺和我們不是一個畫風(fēng)的啊。”公會的首席船醫(yī)斷背山下百合開興奮了一會兒,突然默默掩面,關(guān)注的卻是其他重點:“不需要站cp了,身高差已經(jīng)說明一切,創(chuàng)造大大攻我一臉……嗚嗚嗚我的冷面寵溺攻和暴力嬌花受……”斷背山下百合開是個玩男號的腐女妹子,本人長得又軟又萌。那個誰攻誰受的投票就是她率先發(fā)起的,還以白船長和秦嵌草為原型創(chuàng)作了不少r18的同人本。不過她站的是船炮,也就是船長攻。如今被官方逆了cp。把行李交給周年慶舉辦方地工作人員以后,秦不晝這才注意到了蹲在一邊的幾只。“你悶好呀,我是秦嵌草?!鼻夭粫冃τ卣辛苏惺郑罢浇榻B一下,本名是秦不晝,職業(yè)是專職代練和網(wǎng)配后期?!?/br>作死君拔掉頭上的草,站起來:“大大終于看到我們了么。”作死君還是大學(xué)生,帶著方框眼鏡看著像個學(xué)霸,“我是作死君,本名傅海,a大學(xué)生。”其余人都一一介紹了自己,最后看向沈硯書。沈硯書站在秦不晝身后,微垂眼睫,容色冷淡而凜然。秦不晝心知這其實是他交流障礙又犯了,便伸手把一襲風(fēng)衣的清瘦青年拉進懷里,胳膊搭在他肩上,揚眉:“這是我老婆。”沈硯書:“……”側(cè)目看了他一眼,并未反駁,朝眾人點點頭,“沈硯書。cv?!?/br>在這個世界,cv和游戲玩家算是和演員類似的公眾職業(yè)。因此即便傳承作風(fēng)低調(diào),也仍是有幾張照片流傳在外,他長得又頗為出色,想不引起人注意都難。秦不晝皺皺眉,感覺到不斷有人的視線往自己和沈硯書的方向看過來。雖然他并不在意,但沈硯書顯然有些不適,氣場愈發(fā)冰冷,都快把坐他對面的擼擼凍壞了。“什么時候能走?”秦不晝問。“今天是周年慶第一天,應(yīng)該到下午明星選手見面會以后就會統(tǒng)一乘車去賓館?!?/br>“明星選手?”秦不晝眨眨眼,“是誰?”作死君扶額:“秦大大,主要嘉賓就是我們呀。還有海軍的烽火殘陽他們,和勇者的第一公會……會在旁邊的禮堂大廳里出場,回答粉絲一些問題什么的?!?/br>秦不晝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