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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據(jù)說男主是我老婆[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出來的人是不是真正的最強者,許多強者往往更適合獨行,沒有那樣的號召力和管理能力。

武林盟主的人選來自武林盟。這是江湖上最大的一個勢力,每一任的掌門便是武林盟主。武林盟資格最老,號召力強,與各大勢力保持著友好往來的關(guān)系,維系著江湖的平衡。

上任武林盟主去世已有三年,其子穆清也到了加冠之年,將會在今年的武林大會上正式受任,接管江湖令。

思緒被上菜而來的小二打斷:“公子,您的箱子豆腐、荷葉包雞、糖醋鱖魚、芙蓉酥酪羹來了,還有可還有其他需要?”

小二話未說完,就見秦不晝懶散地擺了擺手,便說了句“公子慢用”就下去了。

秦不晝拾起筷子眼睛亮晶晶地叉了一塊豆腐塞進嘴里,鼓著腮幫子嚼巴嚼巴,好吃得差點把舌頭吞下去。

墨玄帝國處于大陸南方,是魚米之鄉(xiāng),口味鮮淡,美食頗多。

秦不晝正用著飯,突然聽到三樓隔間中傳來細微的爭執(zhí)聲。秦不晝坐在二樓雅座,隔間離得很遠,里面的人似乎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奈何秦不晝內(nèi)力深厚,感官敏銳。

秦不晝也不在意,伸手撕了個雞腿下來啃,隔間中的爭吵卻越發(fā)激烈。過不多久,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年氣呼呼地破門而出,嘴里嘟嚷著:“我管你們?nèi)ニ?!?/br>
一名身形高挑的白袍青年追了出來拉住少年的手,小聲溫言軟語地勸說,少年依舊氣嘟嘟的紅著張小臉。兩人拉扯一會兒,青年把少年拉進了隔間,進門時卻突然回頭看了秦不晝的方向一眼。

秦不晝吧唧吧唧把嘴巴里的rou咽了下去,把整只被他享用完翅膀和腿的雞從盤子里拎出來正準備下口,就聽到耳際響起一道傳音:“秦教主請上來一敘?!?/br>
聲音有些失真,顯然透過逼音成線傳來,秦不晝垂眼咬下雞胸脯上一大塊rou,撇了撇嘴有點不想理人。

然而對方既然能一眼點明他的身份,那說明至少是見過他的。

魔教立教于崇山峻嶺之間,鮮與外界來往,知道秦不晝樣貌的外人自然就很少。只有武林盟始終與魔教保持固定聯(lián)系——雖然每次派遣的使者都被罵得至少氣瘦了三斤。

親眼見過秦不晝本人的至少也是武林盟的內(nèi)部高層了,秦不晝身為教主,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做的。

秦不晝站起身抽出帕子擦擦手,走到樓梯邊。已經(jīng)候在那的小廝彎腰低頭:“公子可隨小的上樓?!边@小廝衣衫普通,卻目光有神,顯然是個練家子,武功還不弱。

三樓安靜雅致,秦不晝跟著小廝往隔間走去,只聽到一陣琴聲。他對古琴不是很懂,倒是以前曾聽蕭洛栩彈過幾次,也聽不出個所以然。

小廝引路到隔間外:“請?!笨粗夭粫冞M去便退下,便合了門。

進入隔間,映入眼簾的先是墨梅屏障,秦不晝繞了過去,包廂內(nèi)有三人,一青衣男子坐在珠簾后的席子上背對入口調(diào)琴,而之前的白衣青年正和紅衣少年說著什么,見他進屋立刻站起身。

秦不晝也不說話,包廂內(nèi)一時只有琴聲旋繞。借著此時,秦不晝打量了一下眼前兩人。

白衣男子看上去年紀不大,二十出頭的樣子,長相很是溫潤,眼底一顆淚痣,眉目間卻不乏英氣。那少年生得格外出眾,一襲紅袍襯得本就精致的臉龐更有些艷麗。

待到背對著他們的青衣男子琴聲落下,秦不晝才開了口:“在下秦不晝,敢問兩位稱呼?”

“在下君無痕,這位是白芷。”

青年也觀察了秦不晝半天,見秦不晝主動開口,并沒有不悅的意思,這才微微松了口氣,拱手作揖,同時露出歉意的神色,“在下曾有幸隨師父走訪天陰,秦教主風(fēng)姿高山仰止,著實令君某敬佩不已。無奈此般情況特殊,為免引人注目,唐突教主了。請教主見諒?!?/br>
秦不晝微微挑眉。君無痕和白芷,在秦不晝所知的原著劇情也是重要的角色。

君無痕是墨玄當今帝師的嫡孫,據(jù)說通五行八卦,善卜,另有一手好劍藝。白芷則在劇情后期成為出云諸國的天毒圣子,醫(yī)毒雙絕。這兩人是男主的左膀右臂,男主在他們幫助下一次次化險為夷,最終肅清武林。

既然如此,那彈琴的男子應(yīng)該就是穆清?

秦不晝眨了眨眼,故作什么都不清楚:“哦?”接著問道,“于是在下不知,兩位找我所為何事?”

君無痕側(cè)身看了看依舊生悶氣的白芷,輕嘆一聲,向秦不晝深深作揖:“教主可是要去那皇安城,參加春分的武林大會?不知可否與我這位朋友同行?!?/br>
“并無不可。不過在下急著趕路,怕時間對不上?!?/br>
君無痕微笑道:“教主不必多管他,只是我這位朋友未曾習(xí)武,不似教主武藝精湛,敢于獨行,一人出門在外總歸有些不安全。我本想護送他前去,奈何家中生事不得不趕回鳳歌,見教主經(jīng)過便想為我這朋友求個照拂。教主若是與他結(jié)伴而行,路上也好有個人照應(yīng)著?!?/br>
秦不晝聽了這話,想笑。白芷未曾習(xí)武?那因為輕看他長相而死在他手下的那些人可不就是冤死了。他本以為“這位朋友”指的是白芷,略一思索后便明白指的是那個剛才撫琴的男子。

不會武功,難道這人不是穆清?

秦不晝暗自皺了皺眉,抬眸道:“可以。只是,是不是要讓我先見見你這朋友?敢問這位兄臺如何稱呼……為何一直不出來說話。”

君無痕略顯尷尬地笑了笑,剛想說什么,就聽到身后衣料摩擦的聲音。

“白離川?!?/br>
那人手離了琴弦,緩緩站起身。一襲寬袍闊袖式的深青色長袍,如流水織成,整齊束在玉冠里的烏發(fā)順著他的肩膀和背脊傾瀉垂落,珠簾嘩嘩作響。

只見他撥開珠簾轉(zhuǎn)過身來,露出一張神情冷清的臉,“在下白離川?!?/br>
這青年五官生的頗為好看,鼻梁挺直,嘴唇飽滿,但讓人驚訝的是,他眼上竟系著條黑綢布——青年是個盲人。

秦不晝聽著他淡漠的聲音,不知為何竟覺得呼吸一滯。但看清了這青年,秦不晝不由有些失望。

這人不但是盲人,而且身上沒有一絲內(nèi)力,顯然只是個普通人。

媽的,你在期待什么?

秦不晝覺得自己剛才的念頭莫名其妙,正暗自唾棄者。眼睜睜看著白離川抱琴徐徐走到自己面前,如同一個明目之人,抬頭精準地看向自己的方向。

“白離川?白兄可與這位白小兄弟……?”

白離川伸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