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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據(jù)說男主是我老婆[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的宋辭安,歉然道:“今天不能一起回去了,有人來接我?!?/br>
宋辭安點點頭,和他并肩往校外走去。

校門前已經(jīng)很空曠,大門半閉著,只有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進(jìn)出,因此宋辭安幾乎是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長身而立的青年。

他靠在一輛黑色跑車上,西裝革履,梳著背頭,身材修長筆挺,正在和誰通著電話。見宋辭安和白瑞茗出了校門,他很快掛掉電話,朝著白瑞茗的方向看過來。

白瑞茗幾步跑上前如乳燕還巢般撲了過去:“哥!”

宋辭安腳步一頓,停在了原地。

男人五官和宋辭安至少有四分相似,再加上同樣冷清的眼神和氣質(zhì),就陡然將那相似度拔高到了六成。只不過這冷冽在看見白瑞茗的時候瞬間融化成了一汪柔軟春水,張開手臂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接住撲過來的少年,眉目都浸著暖意。

他抱住白瑞茗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將少年放下來捏了捏臉,這才望向宋辭安。

宋辭安發(fā)現(xiàn)他長了一雙和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桃花眼,顧盼便生出清凌凌的輝光來。

“宋辭安,是嗎?”男人看著他,“我想跟你談?wù)劇!?/br>
第41章攻君說:想出墻?沒門。

秦不晝掛了電話,從房間出來已經(jīng)是傍晚,外面的天開始下著挺大的雨。他看了眼時間,奇怪地問:“辭安還沒回來?”

小陳想了想搖頭:“沒有看見辭安。是不是被這雨耽擱在路上?”

秦不晝皺眉拿了把傘:“我去看看?!?/br>
他路過小花圃,正想打開孤兒院的鐵門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

因為他看見了宋辭安。

少年的襯衫濕透,被雨水浸成了半透明的材質(zhì)黏在身上,從頭到腳沒一塊干爽的地方。他站在鐵欄桿邊上,像一座沉默的肅立的雕像。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少年抬頭,視線與他將將對上。

他沒有動,就這么靜靜地站著,看著秦不晝。黑瞳沉寂如死水,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下,像一道道蜿蜒的淚痕。

這場景太過熟悉,讓秦不晝一瞬間回到他剛到這個世界時候的那個清晨。那天也下著同樣的雨。

只不過現(xiàn)在的宋辭安,已經(jīng)并不是那只他一手就能提起來的小豆丁了。

秦不晝慢慢走過去,蹲在他面前,仰視著少年被雨水打的濕漉漉亮閃閃的睫毛,和睫羽遮擋下毫無生氣的眸。

辭安辭安,宋辭安就是個大寫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秦不晝嘆了口氣,把已經(jīng)長大、但在他眼里依舊是個小不點的小孩攬進(jìn)懷里。

“秦不晝……”宋辭安開口,聲音悶悶的。

“嗯?!鼻夭粫兓貞?yīng)道,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少年對自己稱呼的改變。

宋辭安眼睛黯了黯,不再說話。秦不晝把他后腦勺按進(jìn)自己肩窩。在宋辭安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睛穿過雨幕,望向遙遠(yuǎn)的地平線。

原著中并沒有提到白瑞茗來B城的具體原因,只是一筆帶過被人陷害。但為什么是與世無爭的白瑞茗而不是別的更有野心的白家子孫?秦不晝查閱了系統(tǒng)資料以后和劇情對比發(fā)現(xiàn)了一個極大的可能性:因為白瑞茗是白家老二之子白瑞晟重視的人。

白瑞晟是白瑞茗的二叔的養(yǎng)子,但他并非親生一事只有白瑞茗的父親白靖和白靖的幾個兒子知道。白瑞茗從小和白瑞晟關(guān)系很好,兩人雖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比親兄弟更像兄弟。

白瑞茗會喜歡宋辭安,應(yīng)該最初一大部分是對白瑞晟的依賴之情,轉(zhuǎn)移到了和白瑞晟相似的宋辭安身上。相似是必然的,因為白瑞晟的真實身份是宋辭安的親兄長,只是當(dāng)年被白家老二收養(yǎng)。

白瑞茗被送往B城變相軟禁,后來白瑞晟死亡,白瑞茗被帶回去,受不了打擊跳樓自盡。

接著宋辭安重生,開始寵溺白瑞茗。秦不晝不知道第一世白瑞茗到底有沒有真的愛上宋辭安,或者只是單純的依賴親近,但第二世應(yīng)該是真心相愛。畢竟第二世的宋辭安對白瑞茗太好,是個人都會動心,而且得知白瑞晟的死訊后一直守在他身邊,陪他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時光。

秦不晝也不知道白瑞茗對白瑞晟的親近中有沒有摻雜愛情,不過就算有,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只是處于萌芽階段吧。

宋辭安上小學(xué)直到初中的那段時間,秦不晝只做了一件事。

他和白瑞晟取得聯(lián)系,并且告訴他白家人對他的算計。

白瑞晟是個多疑而且心狠手辣的人,就算并不信任秦不晝也會派人下去調(diào)查。這一查就查出了不少讓人毛骨悚然的事來。

不過這人也不是個東西,表面上裝作服從,等到白瑞茗被送往B城就派了幾個人保護(hù)他,然后開始大肆擼袖子干白家,把白家那群龜孫子虐得那叫一個慘。

所以呀,有時世事就是這么巧合。白瑞晟現(xiàn)在還沒死,這就是秦不晝這根攪屎棍搞出來的最大的BUG,既然白瑞晟沒死,白瑞茗跟宋辭安在一起的可能性已經(jīng)幾乎為零了。

秦不晝才不會覺得自己無恥,這是他能想到的對所有人都好的辦法了。

可是現(xiàn)在面對著宋辭安,秦不晝莫名有些心虛。

猶豫了一會兒,秦不晝說:“要不你哭出來吧……要不你咬我……別憋壞了啊。呃,要不你抱抱我?”他說到這里頓了頓,“你胳膊那么細(xì)怎么抱得住我?!?/br>
“那,我抱你吧……”

秦不晝的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自己說的這是什么玩意兒,他本來就不擅長安慰人,一愣了就開始滿嘴跑火車。宋辭安聽了他這話一語不發(fā),卻伸手摟住秦不晝的后頸。秦不晝下意識收緊手臂,抱住少年。

已經(jīng)在雨里站了好一會兒,宋辭安的身體很涼,貼在他脖子上的臉蛋幾乎沒有熱氣。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秦不晝感到肩頭一熱,guntang的液體落到上面。那片熱度的面積逐漸增大,像要燙傷他的半邊肩膀。

秦不晝側(cè)過眼眸看著少年,宋辭安哭泣的樣子讓人心都揪起了,靜靜地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淚水順著臉頰滑下再滴落在被上暈成一片水漬。

秦不晝沉默不語,手中的傘飄落到不遠(yuǎn)處的水洼里。

他不知道的是,少年不是在為自己失去的戀人而難過,而是為自己重獲的記憶而疼痛。

在和白瑞晟交談過后,宋辭安拒絕了他送自己回去的提議,當(dāng)白瑞晟和白瑞茗離開以后,宋辭安蜷縮在原地,頭痛欲裂。有什么破開了枷鎖,伴隨著那烙印在靈魂的寂寥一同涌入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