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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云卷山河(古代軍隊(duì)ABO)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8

分卷閱讀138

    好不好?”

長銘似乎想起什么,并未著急答應(yīng),反而問他:“是誰要?dú)⒛??問出來了嗎??/br>
“洛江紅?!币菥捌降缢鼗卮?。

其中原因想來不難知曉,長銘也不追問,只得說道:“對外只能說是我發(fā)情大軍長好心成全了?!?/br>
“什么話”,逸景親了親他的額頭,“我已對外說明前因后果,主使不得而知?!?/br>
“這話誰愿意相信,左右謠言一直不少,也不在乎多那么一兩句”,長銘懶懶地呵欠,不知是否為標(biāo)記影響,逸景在他身邊讓他比起往日更為安心,甚至總是有一種讓逸景擁抱自己的沖動(dòng),礙于面子還是生生壓下,繼續(xù)道:“你這樣一說,他們出門就能傳成七營長毒害迷城之人,威脅那個(gè)宅心仁厚的大軍長行茍【】且之事,大軍長不愿同流合污,又不忍再有死傷,只得委曲求全,屈就我這七營長?!?/br>
逸景丟下碗筷將他抱入懷中。

“敢有如此謠言,我讓那些人這輩子都不要開口說話!”他靠在逸景胸膛上,那聲音好似自肺腑而出,“標(biāo)記一事是我委屈了你,于公于私,我都不能讓他們這般造謠詆毀?!?/br>
長銘抬起胳膊肘撞撞他:“我只是開個(gè)玩笑?!?/br>
“可我是認(rèn)真的?!?/br>
“該認(rèn)真的事情是給我蒸包子去?!?/br>
逸景才想起還有這事,奈何懷中長銘的身體過于溫暖,令他愛不釋手,絳元的氣息時(shí)不時(shí)便闖入心中,溢出所有滿足,他不在長銘脖頸之間嗅了嗅,又以鼻尖磨蹭長銘的臉頰,遭長銘伸手一擋。

“你真的好甜……”

“那不過是我尚未服用抑制藥物。”

說完這句話長銘徹底明白了他不再需要這種東西。標(biāo)記已成,他只能對逸景發(fā)情,也只有逸景可以察覺他的氣息,既然是愛慕之人,又何必冷淡呢?

逸景在他臉上輕輕啃了一口,頂著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表情便出門去了。

長銘幾次想著出門繼續(xù)處置營中事務(wù),然而那處撕裂的感覺實(shí)在難以啟齒,七營長身經(jīng)百戰(zhàn)多次重傷,這卻是讓他最為尷尬的一次,只因他走路那一瘸一拐的樣子實(shí)在別扭。

往日也就罷了,眼下標(biāo)記這件事在軍中恐怕是欺瞞不得,這樣出門去,難道見人就要被問床【第之事不成?長銘覺得自己一定會哭出來的。

于是他選擇了忙里偷閑?;蛟S是逸景特地交代,楚廣良都不曾前來問候,也落得清凈??梢菥皡s好像極為忙碌,將文書盡數(shù)搬入房中陪伴于他,長銘也可安心睡去,待到一夢醒來,見床邊站立一人,嚇得差點(diǎn)魂飛魄散。

“長……長兄……”

“嗯”,南榮行晟冷冰冰地答應(yīng),“說清來龍去脈,是不是他強(qiáng)迫于你?”

“就他那武藝,把我綁起來也沒辦法強(qiáng)迫”,長銘哭笑不得地解釋前因后果,末了發(fā)現(xiàn)少了逸景,便問道:“他人呢?”

“打出去了?!?/br>
“打?”長銘一陣昏天黑地,“他怎么說都是寧武的大軍長,你這讓我該說什么好……”

行晟白他一眼:“可我父君是令軍侯。成婚以前就標(biāo)記你,就是他不對?!?/br>
長銘發(fā)現(xiàn)自己無以言表自己的心情,行晟問明事情,也不作耽擱,只是讓長銘好生休息,自己一晃眼便離開了。

行晟走后,焦急得正要更衣的長銘等來了一個(gè)左眼烏青的大軍長。

“我……你……你別生氣,我長兄這人還年輕,氣血方剛的……我去給你煮個(gè)雞蛋……”長銘恨不得一頭撞死自己。

沒想到逸景驚奇地問他:“你會煮雞蛋?”

七營長在廚藝方面的可行,只有烤兔子。

“沒事,上點(diǎn)藥就好”,逸景伸手碰了碰左眼,疼得齜牙咧嘴還不敢讓長銘看到,只能故作歡笑安慰道:“他大概覺得家里好白菜讓我拱了,擔(dān)心于你而已?!?/br>
長銘涼涼地說:“我這樣的分明是草球(仙人球)。”

逸景牙疼得想讓他閉嘴。

也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得久了,長銘夜半三更悠悠轉(zhuǎn)醒,意識迷蒙的時(shí)候挨著枕頭蹭了蹭,置身于逸景的氣息中總能讓他心情愉悅。

簾帳前燭光昏暗,屋外四野靜謐,他聽得遠(yuǎn)處化雪滴水的聲音,也聽得近處奮筆疾書的響動(dòng)。

“還不歇息嗎?最近出了什么事?”長銘抱臂依靠于床架,看逸景低頭忙碌,“近日不該有事是必須徹夜解決的才對。”

“你怎么醒了?”逸景舉起手中文書,吹干墨跡,放置一邊,“可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只是睡不著了?!遍L銘頗為在意地看了他手中文書一眼。

逸景也不隱瞞,坦誠答道:“只因近幾日該有圣旨傳下,將我罷官免職?!?/br>
“你……”長銘腰背出力立時(shí)脫離了床架而站立挺拔,正當(dāng)驚訝見逸景擺手示意噤聲,才硬生生緊閉雙唇,繼而走近逸景身前,低聲問道:“圣上何意?過河拆橋?”

“輿論甚囂塵上,他對我或許另有忌憚,不愿見我矜功自伐,盡管我小心躲避此事,交曲璃螢安撫百姓,奈何我身為武官?!?/br>
長銘面色一冷,也不多言,轉(zhuǎn)身取下自己衣裳,似乎準(zhǔn)備更衣出門。

“你急什么?”

“寧武都要天翻地覆了,七營長只能早早回到自己屋中早日處理軍務(wù),以防生變。”

“其余營長尚且不知此事,你何必著急。”逸景淡淡勸道。

長銘略一思忖,問道:“誰可接替軍長之位?”

“秦左奚?!?/br>
“秦左奚?”長銘愈發(fā)不明白大軍長的思量,“往日軍長都該從右部營長中擇取,秦營長同我一般,都是管制左部小營,如何能接替軍長職位?”

逸景抬眼,看著他的眼睛反問道:“若是令藍(lán)莫接任軍長一職,他于軍務(wù)早已爛熟于心,我該如何干涉其中,他又如何愿意將到手地位拱手相讓?況且這次乃圣上旨意,同我無關(guān)?!?/br>
既然是圣上旨意,自然不可為人所知,正是那一句天心難測。

“為何要告知于我?”長銘依舊不解。

“你深得顧大人喜愛,本官遇貶之后,只可由你同顧大人往來?!?/br>
長銘揉了揉脹痛的額角,又問道:“圣上如何處置于你?可有消息?”

“尚且不知”,逸景不以為意地回答道,隨手拿起一邊的文書繼續(xù)批閱,“或許讓我回澗河谷看門,或許將我丟去哪個(gè)營長手下……不過可能沒有營長愿意將前任大軍長歸入營中”,他對長銘眨眨眼睛,聲調(diào)古怪地問道:“七營長你收嗎?”

“說句真心話,下官不想收?!?/br>
翌日醒來之時(shí),長銘發(fā)現(xiàn)自己為逸景圈在懷中,而他自己也不知道逸景究竟何時(shí)得逞。

兩人同船共枕,呼吸相聞,氣息交纏,依偎取暖。他抬頭看了看逸景睡驗(y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