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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和暴走抓狂,于是他只好安慰道:“大軍長別傷心了,這還有大半碗呢,一口氣喝完吧?!?/br>最后的結(jié)果是,長銘很詫異逸景喝完藥還意識清醒,逸景很詫異自己喝完藥還能活著,生命真是頑強,他轉(zhuǎn)頭就喝了三大壺清水。“別鬧了,說正事?!币菥捌v道,“這幾日本官不在,軍中狀況如何?”“大軍長返回的幾個時辰前,車國領(lǐng)象兵攻城,突然后方大亂,又匆忙撤退,黃將軍意圖追擊,卻為花軍長阻攔?!?/br>所言與藍莫大同小異。“你識得那個許業(yè)宏?”“是?!遍L銘連多余的話都沒說。“如何評價?”長銘緘默了,面上依舊平淡如水,似乎正在思量如何措辭。“本官不在乎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也不是偏聽偏信的軍長,你如果不說,就快快退下,莫要耽擱?!闭Z氣剛硬,并無半分轉(zhuǎn)圜之地。“大軍長恕罪”,長銘察覺自己言語之中似有幾聲嘆息,只是眼前這人的不怒自威,同澗河谷和溫言軟語實在是天差地別,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夢做了幾個月,才說道:“只是善說好話這個評價,說起來難免是一種背后議論行徑?!?/br>“巧言令色?”“也許說不上,只是此人從營長道到將軍,都少不了一番夸贊。或許寧武軍中人更愿意聽從藍營長號令,然而他對待黃將軍的命令也一并奉為上喻?!?/br>“他自己說,是他及時阻攔,藍莫才未冒然火攻。”“那他可否說過,黃將軍下令追擊之時,他也在一邊點頭同意,還試圖勸說藍營長,還是花軍長將他斥退的?!?/br>逸景嘆息扶額,頓時覺得周身寒冷,五臟如烈火焚燒,疼痛難忍,只得咬牙對長銘說道:“本官知道了,你退下吧,此事莫要對外人提及?!?/br>“是?!?/br>長銘出了帳外,還未行走幾步,就聽得一聲重物落地的轟然聲響,腳步一頓,轉(zhuǎn)身就沖回了逸景的軍帳之中,掀簾一看,大軍長早已跌倒在地,雙眼緊閉,脈搏微弱,呼吸全無。“來人!快快去尋閭丘先生來!”逸景疼痛難忍之際,正欲起身行向床榻,沒想身體頓時輕忽若無,當(dāng)下便失去了意識。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過了多久,好似回光返照一般,他又悠悠轉(zhuǎn)醒,待張開雙眼之后,整個人都瞪大了雙眼——長銘正伏在他身上,低頭親吻他。這從天而降的驚喜已然不能用言語形容,他甚至來不及思考這是在軍營之中便伸手抱住了長銘,順勢翻身,加深親吻,情不由衷地用牙齒啃噬長銘的下唇,嘗到鮮血的滋味都不肯罷休。“啪!——”聲響堪比雷霆震怒,他恍然聽到自己頭骨碎裂的聲音,左耳一陣轟鳴,臉頰就如被人扒皮抽骨一般的疼痛,低頭一看,長銘已然怒目而視,只怕自己再敢動作,天下飛霜就能把自己一刀兩斷。逸景呆呆地看著長銘,明明知道對方眼下出離憤怒,但卻不知如何安撫是好,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挨了這一巴掌。“我……”他正要開口,頓時察覺自己口中滿是血腥氣息,甚至一顆后槽牙都被長銘硬生生打掉,要他這樣打落牙齒和血吞有些難為,吐掉又唯恐長銘要拔刀出鞘。“老子見你奄奄一息,好意給你渡氣,你居然敢!”說著轉(zhuǎn)身就是找天下飛霜。“不是!”逸景顧不得其他,當(dāng)下吐了牙齒吞了鮮血上前去攔下長銘,“我沒別的意思!”長銘已然能用雙眼殺人。“我以為……我以為是你主動……”“你去死吧!”都不得逸景繼續(xù)解釋,長銘連天下飛霜都不找了,又是一拳頭揮上去,也不管逸景現(xiàn)在身體虛弱,又將他得倒退幾步。“你冷靜一點,再打就真的打死了!”長銘瞪他一眼,這才放下拳頭,突然像是另有發(fā)現(xiàn)一般,快步湊到了逸景面前,逸景不明所以地順手摟住他。這次長銘沒有忙著打人,而是直直盯著他的眼睛,彼此映襯之下,他未曾在長銘眼里讀出柔情蜜意,只有驚恐萬分。“你的眼睛……怎么會……”“眼睛?”“好像瞳孔之間有些紅色……”逸景臉色一變,立時放開長銘,轉(zhuǎn)頭去看水盆中自己的倒影。長銘說的不錯,他雙眼瞳孔的中心,似乎有這著一點血紅,透亮駭人,若非長銘洞察于微,或許沒人能發(fā)現(xiàn),他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那血紅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他心中清楚,這不可能是錯覺。“現(xiàn)在還有嗎?”他神色慌張地問長銘。“咦?”長銘微微皺眉,反問道:“沒有了?”逸景長長呼出一口氣,平復(fù)心緒道:“長銘……這事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就連行晟都不要說,就算我大哥問起都不能說?!?/br>長銘不明所以地連連點頭,關(guān)切問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要問了,本官無事。”他的語氣中,總是帶了哀傷之意。正當(dāng)兩廂靜默之時,帳外一陣喧嘩,原來是閭丘爾陽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來。“人呢?!斷氣了嗎?!”“軍長沒事了!”長銘急忙對帳外喊道,“只是暫且需要休息一下,有勞先生走這一趟,請回去吧。”帳外的閭丘爾陽和赫連輕弦面面相覷。“我為什么總覺得你的營長在你軍長的軍帳里,還這么對我們喊,這有點言語曖昧啊。”赫連輕弦以怪異的眼神將他上下打量一番,然后一本正經(jīng)道:“jiejie曾經(jīng)說過,滿腦雜念的人,看什么都不對。”“我怎么就滿腦雜念了!”閭丘爾陽氣結(jié),兩人同時轉(zhuǎn)頭,一路吵鬧了回去。作者有話要說:和李長銘談戀愛的過程其實就是挨打的過程→_→閭丘爾陽:我這碗藥,可是摻了劇毒的!第47章第四十六章有戰(zhàn)無功逸景:對不起我不小心開了掛使用技能【看破】!事情并未超乎花辭樹和逸景的預(yù)料,翌日就傳來了南蠻都城政變的消息,貴族納無禹誅滅阿伐骨,上書朝廷請迎舊主主政,作為報答,愿意歸還昆城與宜城,臣服上邦,永結(jié)同好。此事由黃英安排cao辦,逸景和花辭樹各自躲清閑去,然而軍營的一天還是沒有平靜。并不是什么大事,而是閭丘爾陽那天為逸景診脈,說起他恢復(fù)極快,不過幾天時間,便不需要再度服藥。逸景頭疼道:“如此甚好,本官終于不用再被酸了?!?/br>“誒?”閭丘爾陽似乎想起什么,轉(zhuǎn)而從自己的腰包里拿出幾顆紅色的果子遞給逸景,“三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這里有幾顆神秘果,先服用后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