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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如果猜測不錯,各國都已經(jīng)在部署了。”玄凌說完,搖頭搖頭,炎火將要面對的狀況,墨天痕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 就看,炎火在九黎的幾十萬大軍,能否順利撤回... 如果能撤回來,尚有抵抗之力,畢竟炎軍這些年,在軍事演練上,還是下了功夫的,戰(zhàn)斗力還是有的,就怕,九黎不會讓他們順利撤回。 若是她,也定然會想方設(shè)法的阻難,因為炎火現(xiàn)在的情況,援軍肯定派不出去,軍糧也會供給不上..那幾十萬大軍,就是孤軍奮戰(zhàn),能抵擋多久? 九黎是本土作戰(zhàn),有地勢之優(yōu),又是絕境中可能殺出的一個機會,怎么可能放過? “那就按你的意思,先在城里做好部署吧,墨秋一死,墨隱暫時恐怕沒心思找我們了?!卑谉钚镑纫恍?,墨隱內(nèi)部現(xiàn)在的情況,墨天痕只能強行鎮(zhèn)壓,哪里還有心思找他們,只要他們動靜不要太大,暫可安然無恙。 屋內(nèi)氣氛也跟著輕松了一些,只是,杜嫣然的面色卻又幾分難看,她知道,炎火大禍將至。 玄凌做出了一番部署,大家都領(lǐng)了任務(wù)去忙,白燁不能久坐,現(xiàn)在臥榻調(diào)養(yǎng)才是關(guān)鍵,被玄凌趕回屋中休息,大廳之上,就剩下玄凌和杜曉嫣。 看到杜曉嫣將墨鈴玉勸走,玄凌就知道,這夫人有話要與她說。 “夫人有什么事,盡管直說?!苯?jīng)白燁當(dāng)初一番介紹,玄凌私下面對杜曉嫣,臉皮還是有些薄的。 大廳內(nèi),因為接連數(shù)天大雨潮氣慎重,所以燃了艾草,艾香味在空氣中飄蕩,杜曉嫣未坐,玄凌也就沒有入座,兩人相對而站。 好個心思通透的孩子,看著玄凌淺笑上前,示意玄凌坐下,自己也跟著在一旁坐下,兩人并排而坐,一時無言。 她不開口,玄凌也不著急。 “玄凌,我有個不情之請...”接下來的話,像是有些開不了口,帝家滿門,都葬送在墨家手里,她... “夫人直說就是,當(dāng)不得請,若力所能及,玄凌不會推遲,若辦不到,那玄凌也只能抱歉?!?/br> 就算她是白燁的娘,她也不會為難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也因為她是白燁的娘,若是能辦到,她定會盡力而為。 “善待炎火子民,我知道,我這個炎火公主,沒這個資格說這話,炎火皇室,早就名存實亡,可是...孩子,我看得出,你與旁的女子不同,你若愿意,炎火百姓可少受不少的苦,有樣?xùn)|西,或許對你有用,這東西,我一直貼身帶著...” 玄凌挑眉,夫人這是在跟她談條件,同時也有些啞然,望著杜曉嫣,與對方平視,“炎火皇室,若都同夫人一樣,看重的不是高高在上的皇權(quán),而是心系黎民百姓,或許,不會到如今的地步?!?/br> 無力反駁,因為玄凌說的是實話,杜曉嫣何嘗不知,但是,皇室早就如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無可救藥。 “你能答應(yīng)我嗎?” 到也干脆,玄凌笑了笑,面上染了幾分傲色,“夫人所求,正是我所愿,不管夫人手上有什么,我都不想,以此作為交易?!币馑?,你愿意給就給,不愿意,也不強求,但是,炎火百姓,她在力所能及范圍內(nèi),盡力而為。 否則,她現(xiàn)在大可趁著這炎火生亂之際,拍拍屁股安然離去,再帶兵趁勢打回來。 杜曉嫣先是一愣,隨即一笑,其實,在看到玄凌給墨天痕去信的時候,她就松了口氣,她和她的兒子,都不會置身事外。 “這,是我在墨天痕身邊多年,唯一的收獲,我不知道這張圖到底有什么用,但是,能讓墨天痕刻在背上的,相信對你肯定有用?!?/br> 圖?刻在背上? 玄凌心頭一動,莫非...是殘圖? 抬頭,看著杜曉嫣正將自己的衣襟解開,竟是縫在胸前衣服的夾層中,可見,她對這張圖有多看重。 “這些年,我所有的衣服,都是耦合漿洗的,就因為這個夾層,墨府的任何地方,我都不敢放,而且,這張圖,我繪制了八年才完成...”八年,這張圖也代表了她八年所受的凌辱。 剛?cè)肽臅r候,墨天痕幾乎天天夜宿她的房間,不管她是否愿意,或許,后來是因為自己老了,他的新鮮勁也過了,加上府里多的是貌美如花的美人心甘情愿的侍奉,所以,她也就解脫了。 這張圖是無意發(fā)現(xiàn)的,每次完事之后,墨天痕必然會第一時間穿上衣服,合衣而睡,即便是炎炎夏日也是如此,而且,大多時候,是完事就走,開始以為是不想看自己冷臉,后來才知道,不光是她院里,在別人那也是如此,她才開始注意。 一次房中之事時,她發(fā)現(xiàn),墨天痕背上隱隱顯出一副畫來,她不動聲色,多次之后才確認(rèn),是一副地圖,于是,開始學(xué)會順從... 讓墨天痕如此小心敬慎刻在背上的地圖,她想為自己留一張底牌,為炎火皇室留一張底牌,于是,在無數(shù)個飽受身心折磨的夜晚,將這圖花了近八年的時間,一點點憑借記憶,拓下來的。因為只有在哪時候,墨天痕背上才會出現(xiàn)這幅圖.... 將圖交給玄凌時,她竟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為什么不給他!”捧著圖,玄凌可以感受到這副圖的分量,不用去問這圖的來歷,若是那副她想要的殘圖,她可以想象得來的不易,八年,八年繪制出來的...人這一輩子,能有幾個八年。 她現(xiàn)在有些不明白的是,這幅圖如此來之不易,夫人一定也知道它的重要,為何給她,而不是給白燁? 杜嫣然反手,拍了拍玄凌握著絹布圖的手背,開始,是不知此圖到底是福是禍,她不敢輕易拿出來,而現(xiàn)在嘛,“給你和給他,有區(qū)別嗎?”說完,笑的一臉和藹,起身留下呆愣的玄凌,朝著廳外走去。 她是過來人,這兩個孩子,早就不分彼此了,兒子能為她豁出命去,還有什么東西舍不得給?而這丫頭,她相信,如果相同的情況,身份調(diào)換,結(jié)果也是一樣,所以,給誰都一樣,另外,是身為一個母親,不想讓兒子承這份重量吧。 都是聰明過人的孩子,這圖如何得來,細(xì)想就知道其中艱辛,不過,都過去了。 “夫人且放心,東西既然收下了,我自然要付賬?!毙杩粗艜枣痰谋秤伴_口,她可是從來不喜欠賬的。 “好!”沒有回頭,只是輕松一笑,知道玄凌最后這句話,是寬慰自己的玩笑話,是個心地柔軟的好孩子啊!兒子眼光沒的說。 握著手中圖紙,展開,用手摸了摸,隨后卷起,這幅圖,彌足珍貴,將圖給她而不是給白燁,是因為,心疼兒子吧,是否,當(dāng)母親的,都是如此。 這位炎火公主,或許是炎火皇室里唯一還將自己正當(dāng)成皇室之人的人。 既然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