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擴大搜索范圍,還沒有那個人的消息?”能躲到哪里去?就算墨隱再不濟,也不可能找了這么久都沒信啊。 說到這,墨東終于有話說了,“家主,已經(jīng)有一點線索了,在西江,曾出現(xiàn)過兩個人,一個老頭和一個女子,老頭動過手,有人見過,如果真是他們,應(yīng)該是喬裝了。” “既然有線索,還不速查?!睕]錯,應(yīng)該就在炎火境內(nèi),所以才一直沒消息。 “屬下正要親去。” “墨東,一旦有那人的消息,不要打草驚蛇,立刻回報?!彼H自去。 因為那人的情況,他心里也沒底。 家主的意思是要親自去?花費了這么大的精力,找了這么久,那個人到底是誰?墨東和墨北忍不住好奇。 “老爺,夫人求見!” 書房內(nèi)正好也說的差不多了,墨東和墨北聞言,識相離開。 夫人?墨天痕幾不可查的皺眉,淡聲道:“告訴夫人,有事晚點再說,本王正在處理公務(wù)?!?/br> 下人正要轉(zhuǎn)頭去通報,抬頭就看到女主人正款步走來,剛要開口,對方就抬了抬手,示意他退下。 扭身看了一眼書房,一臉為難的想要說什么,對上自家夫人的雙眼,吞下話畏畏縮縮的退下。 墨夫人,都說是這都城,不,應(yīng)該說炎火,權(quán)勢最大的女人,cao持著墨王府,端是比那宮里的皇后還體面。 這炎火的貴命婦們,哪個不想著巴結(jié)? 可這墨夫人,平日很少參加什么聚會宴席,到也不是因為身份貴重不輕易露面,而是天性如此,不喜交際,冷冷清清,持家嚴(yán)謹(jǐn),話少威重。 墨府后院不說佳麗三千,但也足夠熱鬧,有些是送進來的,有些是為了鞏固關(guān)系納進門的總之,各種名目進來的都有,既然進來了,吃著一口鍋里的飯,豈能不爭不搶? 但是,在墨夫人的治理下,一團和氣,至少表面上是一團和氣的。 墨夫人的威性,無人敢挑戰(zhàn),因為敢挑戰(zhàn)的都不在世上了。 聽聞,這位墨夫人信佛! “王爺!妾身叨擾了!”直接推門而入。 墨天痕眉頭一皺,卻沒說什么,放下筆,抬頭看向走進來的女人,永遠(yuǎn)這么端莊。 “夫人有何要事?”要事二字加重語氣。 墨夫人,杜曉嫣步履輕盈,每一步的距離就像丈量過一樣。 “沒有要事,妾身哪敢來打擾王爺,鈴玉還有三天就要入宮了,封后儀式,王爺百忙也該抽空去看看?!痹谇‘?dāng)好的位置停下,兩手交疊,習(xí)慣性轉(zhuǎn)動尾指指環(huán),聲音好聽,只是清冷了些。 捏了下眉心,女人,眼里格局太小了,當(dāng)年為何會覺得她不一樣,他墨天痕的嫡女,還需要什么場面上的撐腰之舉嗎? 只要墨家在一日,別說宮里,在炎火誰不敬著幾分? “知道了?!?/br> “還有一件事,堅兒幾個的正室人選,王爺可有定論了?再拖下去,那些側(cè)室有了孩子,將來嫡庶長幼就亂了。”她盯著能盯多久?總有個意外不是? 總不能懷一個落一個~ 顯然這件事墨天痕還是介意的,坐直了些,面色也嚴(yán)肅了幾分,“夫人先去忙吧,本王考慮一下。” “那妾身就告退了?!闭f完規(guī)矩行禮,扭身而去。 不知墨天痕自己有沒有注意到,自家夫人恭順有禮,規(guī)矩仿佛典范,沒有分毫不當(dāng)之處,可是,從頭到尾卻讓人感覺有些奇怪,一個對丈夫如此尊崇的女人,她的腰身卻一直是直的。 墨天痕乃外姓親王,按說該稱一聲墨王妃才對,可是,所有人依然喊她夫人,有時候,甚至連一個墨字也去掉了,整個都城的貴婦都知道,夫人怎么怎么,這夫人不做他想,就是墨夫人。 墨夫人離開之后,墨天痕開始考慮他夫人說的問題,沒錯,不可再拖了,早就該定下了,拖到現(xiàn)在,兒子們的婚事本是要在天下大事上做文章的,眼下等不到那時候。 如果那個逆子墨秋帶回來了…打天下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坐天下…怕是不合適了! 人蠱…其實他心里一直沒底,這事本來就是墨秋一直負(fù)責(zé)的,但是他看過那些種下人蠱的人,根本沒有自我,有些甚至是怪物! 就算墨秋說,成功的異人如何正常,他心里始終有些別扭……罷了,早就舍棄了不是嗎? 再想到其他兒子,多少又有些惆悵!可惜?。?/br> 白手起家,短短三年,就成一番氣候,偏偏是個冥頑不靈的家伙。 墨夫人知道,過不來幾天,府上就要忙了,府上的公子終于要議正房夫人了。 “夫人,各院的都到了!”耦合在門口迎著墨夫人,按夫人吩咐的,通知側(cè)妃,良人,小娘們過來。 伸手,搭在耦合的手臂上進入自己的寢院。 墨夫人出現(xiàn)在大廳門口,原本坐著的一屋子佳人紛紛起身。 “夫人!”誰都知道,夫人最是重規(guī)矩,別的可以商量,誰要是不守規(guī)矩,那就沒得商量。 “嗯,都坐吧。”目不斜視,看著自己的主位,緩步過去,這一番派頭,讓人不自覺低下頭去。 要說,這夫人就如此氣派也不奇怪,不說如今她是墨王府的正妃,那出身也比她們高人一等啊,宮里正兒八經(jīng)的嫡公主。 不過總有不服氣的,面上敬著,心里罵著,嫉妒者! “都來了,找你們過來,也沒什么大事,剛才與王爺商量了一下,咱們王府的幾位公子,都到了該納正房的時候,王爺也在考慮了,你們幾個的孩子也都在這次議親的范圍,回去約束著點,別在這時候犯糊涂出紕漏,到時王爺問責(zé)起來,別說我沒提醒。”一番話,說的直接干脆。 堂下立刻炸開了鍋,都極力壓制著激動的情緒,連忙答應(yīng)著。 “都知道了就好,也沒別的事了,都去忙吧?!闭f完撐著額頭,看樣子有些累。 大家連忙行禮散去,這走的步子都比平時快了很多。 “夫人,何不等到小姐大婚之后再提這事。” 廳堂上只剩下兩人,耦合上前扶著夫人,夫人的身子已經(jīng)越來越差了,卻總這么強撐著,唉! “我兒子的仇??!耦合,我忍了二十多年了,我怕再忍下去,我等不到那一天了?!?/br> 聲音很輕,輕的耦合都聽的模糊,這是多年來警惕生存的習(xí)慣,在墨家,踏錯一步,她早就尸骨無存了。 雖然沒有完全聽清,但是耦合知道她話里的意思! 心中嘆氣,忍著眼淚扶著,公主這輩子,太苦了! 炎火最尊貴的女人,都只是表面的光鮮亮麗罷了,誰知道公主的苦?公主的痛? 嫁給自己不愛的男人也就罷了,這個人還是殺父仇人,是整個皇室的仇人!他墨家將皇室玩弄于股掌之中,活得卑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