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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能借的,只有一處,東離的兵,如今,九黎自顧不暇,哪里還有閑情跟人合作管這越州了,才損失了五萬兵馬。 旗幟戰(zhàn)甲都準(zhǔn)備齊了,是白燁一塊準(zhǔn)備的,按著玄凌的交代,五百匹戰(zhàn)馬的馬尾上都系上了樹枝,到時候,馬一跑動,揚起漫天塵土,只能在迷迷糊糊中,看到飄揚的軍旗和東離士兵的戰(zhàn)甲,當(dāng)然,還能聽到馬蹄嘶鳴聲。 “小主子這一招,不知有用沒用,不過,看著效果還不錯!”紅樓扭身看著前面,沒想到,白燁竟真的辦到了,以一萬多人,逼的城中炎軍不得不求援。 小主子說過,她的計是建立在對方求援的基礎(chǔ)之上,如果白燁做不到,他們現(xiàn)在就可打道回府了。 英雄軍總共只有一千多匹戰(zhàn)馬,而他們這一千人,就給了一千匹,白燁對小小主人,也是同樣的信任!這兩個人啊! 紅樓搖了搖頭,一身戰(zhàn)甲手握長槍,輕輕一笑,罷了,只要小主子心悅,管他是誰! 玄凌一千人是連夜拔營的,墨靜是快天亮才去尋找,光線不好,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知道天涼透,這才順著馬蹄印和一些行軍的痕跡找到玄凌他們的蹤跡。 但是,等他順著蹤跡去到落霞溝,恐怕一切都晚了,這邊帶著墨隱,還在奮力的追逐,壓根不知道身后的越州城已經(jīng)淪陷了。 就在白燁攻入南城路時,得到消息的墨非熏第一時間找準(zhǔn)機(jī)會,從北城門溜了,她已經(jīng)敗露,留下來,怕是投誠白燁等人都不會相信,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她必須走。 這城中還有兩萬多的炎軍,若是田伯恩敢投,她就立刻將所有的失利歸咎到他頭上,到時候,義父那邊,她還能勉強(qiáng)糊弄過去。 不過,此次出王府,任務(wù)失利,她再想獲得義父的信任恐怕還的從新開始,不怕,她這次得了一個教訓(xùn),那就是她還不夠強(qiáng)。 她要丟到以前那點可笑的驕傲和自以為是,她要進(jìn)入墨隱深訓(xùn),但凡是義父愿意教的,不管是什么,她都學(xué),現(xiàn)在她明白,在實力面前,半點虛的都不行。 容貌?那是女人最自欺欺人的武器。 落霞谷深處,不管外頭如何炎熱,這里依舊是清涼一片,舒服的玄凌小睡了一覺。 帝色已經(jīng)是無語望天了,真的是來打仗的嗎?真的嗎?不是借口找個地方納涼打盹? “公子,雨軒的琴竟還有催眠的功效,往后公子若是沒睡意,只管喚雨軒?!庇贶庉p笑搖頭,略有挫敗感。 一夜行軍,這里又難得的清涼,見她有睡意,他便刻意放柔了曲調(diào),沒想到,她真的小睡了片刻也好。 玄凌頗不好意思,哈哈一笑,“主意不錯?!闭f完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姿,抬頭看著深谷上空的日頭,差不多是時候了,“快了,應(yīng)該快到紅樓所在的位置了,不知道老??蓽?zhǔn)備好了沒?” “他們自會按著小姐的安排,小姐,咱們在這要等多久???”帝簡也喜歡這,舒服??! 玄凌看著一旁剛才閑暇擺的石局,“半個時辰,雨軒,休息一下,一會給本帥彈一曲入陣曲!” “入陣曲?”他會的曲子,不算少,可這曲子,卻是未曾聽聞....這... 玄凌從懷里掏出一本琴譜,“對你來說,半個小時足夠?qū)W會了,這可是絕譜,世上無一人會了,收好了!” 絕譜? 雨軒一聽,目露喜色,就如喜歡飲酒的人,聞到醇香的好酒一樣,雙手接過,相處這么久,他知道,跟她,無需那些虛的,不用客氣。 她既然給你,你收著就是,心里記著就是。 公子刻意帶來,又讓他帶琴,這一曲,他絕不能彈錯一個音,雨軒拿著琴譜二話不說,一旁刻苦用功去了。 若是別人,玄凌不會有這個把握,這曲子,有很大的難度,而且又是古譜,許多小調(diào)的彎度,很難彈出來,反正,她是彈不出,不過,她能聽出來。 雨軒的學(xué)習(xí)能力和心無旁騖,加上他的聰慧和心細(xì),難不到他。 一時間,山谷安靜了下來,還有半個時辰,玄凌找了快石頭繼續(xù)坐著,手里撿了個小石子把玩著,不去打擾雨軒,帝色說,那邊求援了,她就知道,越州城一定攻下了。 他都成了,沒道理她這不成,今天這一戰(zhàn),她折騰一趟,總的撈點。 這邊,紅樓已經(jīng)開始走陣了,通往越州城的道路上,突然出現(xiàn)大批的東離騎兵,看的來刺探的炎軍探子屁股尿流的趕回去通報。 兩只剛會合的軍隊,聽的探子來報,兩位主將對望一樣,難道東離援軍并非要攻越城,而是虛晃一槍,意在他們? “探清楚了嗎?別給老子看錯了,快去,再探!” “所有人,停止行軍!原地等待。” 兩位將軍一聲令下,開始商量。 “竇將軍,若真是東離騎兵,咱們打不打?”說話的這位將軍,略顯年輕,約莫三十來歲,而他并排而立坐在馬背上的則顯得年歲大些,大概五十多歲,該是一員老將了。 竇方遠(yuǎn)鼻頭上全是汗,都滴落在胡子上了,瞇著眼忍著燥熱,手握一柄大刀看著前方,“袁將軍,不可妄動,萬一這邊只是阻難我們支援的兵馬,那豈不是耽誤支援的時間,越州城至關(guān)重要,不是萬不得已,以咱們對田將軍的了解,他斷不會求援的,弄清楚再說?!?/br> “竇將軍說的是!可是,時間緊迫,咱們也不能多等?。 痹髣滓荒樦?,伸手抹了一把汗,到底年輕些,顯得有些沉不住氣。 焦急的等了一會,探子再次回報。 “回將軍,人...不見了...只能看到小股兵馬。”意思是,之前看到的幾萬人不見了,只看到一點兵馬。 “開什么玩笑,兩三萬人,怎么說不見就不見?是不是藏起來了?探清楚了嗎?”竇方遠(yuǎn)和袁大勛聽的迷迷糊糊,那現(xiàn)在到底是多少人? 探子也是一臉懵逼,之前,他確實看的清楚,很多人,從馬蹄聲和軍旗飄動的情況來看,是大部隊沒錯啊,可是,剛才去看的時候,就是只有大概五六百人吧。 “竇將軍,我去看看?!痹髣撞皇遣恍抛约旱奶奖?,是這懸殊太大,不弄清楚,他們沒時間耽擱。 “好!有勞袁將軍了,要快些!” 袁大勛點頭,帶著一小隊人,騎馬快速前行,隔著不到一里地的距離,看到的卻是只有幾百人,什么五六百,這該是只有兩三百吧,娘的,探子今天眼睛有問題。 正想沖過去,又勒住韁繩,不對啊,就這么點人,東離人的主將不是腦子壞了就是有病,不對,有陷阱。 于是繞開一個小山包,再探向前,就在前方轉(zhuǎn)彎的地方,隱隱約約看到無數(shù)面東離軍旗在晃動一樣。 他奶奶的,果然有埋伏?幸虧他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