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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之上,層林盡染中,便是指點江山。 雖然只是一千人,但這也是一場戰(zhàn)斗,玄凌示意紅樓,紅樓點頭,大步走向已經(jīng)整隊待發(fā)的一千士兵。 “你們一直想知道,你們被選出來是干什么的,今日你們便知道了,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今日都會被歷史銘記,因為今天,咱們將以一千人對戰(zhàn)三萬炎軍,前方攻城,咱們這也是一片戰(zhàn)場,你們可怕?” “不怕!” “怕!” 喊出兩個聲音,一樣的沒氣勢,畫面有些喜感,沒有想像中的斗志昂揚,激情澎湃,但是,這才是最真實的。 一千人打三萬人,再加上這些人剛經(jīng)歷了一場敗仗,而且嚴(yán)格說起來,他們還算不上真正的士兵。 “怕也好,不怕也好,今天這一這仗,你們都的打,別忘了,當(dāng)初你們選擇留下,也就意味著拿命在賭一個未來,今日,依然是賭,但是,賭贏了,你們就是真正的英雄,會名流千古,輸了,也無法一條命,但是,主帥說了,今日,咱們必贏!”紅樓聲音洪亮,手握長槍,戰(zhàn)馬上英氣逼人。 一千人沉默以對,他們仰著頭,看著這些天帶他們訓(xùn)練的將軍,知道這是個漢子,而且,武功絕對算的上一流高手,名流千古嗎?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知道,今天既然站在這,就像紅將軍說的,他們怎么都的打。 玄凌走上前兩步,看著一張張有些迷茫的臉,這就是她今天全部的籌碼了,既跟她一起上戰(zhàn)場,就是她的同袍。 “將士們,今天我會讓你們相信,戰(zhàn)場并非只有生死成敗,別太悲觀,萬一贏了呢?無論結(jié)果如何,你們是我?guī)У竭@里的,我只能保證,生死同路!”玄凌的聲音不大,略有些詼諧,卻又?jǐn)S地有聲,讓人聽進(jìn)了心里。 這些士兵,本就是江湖中人,骨子里的哪點江湖氣還是在的,玄凌最后一句話,讓他們挺直了背脊。 一個女人說,今日愿與他們生死同路,就沖著一句話,他們今天,愿意陪她打一場。 “生死同路!” “沒錯,生死同路,將士們,出發(fā)吧!”紅樓仿佛回到了多年前一身戎裝的時候,也是這樣意氣風(fēng)發(fā)。 小主子堪比當(dāng)年主子,風(fēng)采不輸半分,不,是尤勝當(dāng)年的主子,主子在天有靈,可看的到? “出發(fā)吧!”玄凌微微一笑,輕抬了下下吧揮袖送行。 “玄主,我們也去了!”老常一把老骨頭,還能上一回戰(zhàn)場,實乃大幸,他知道,本來是輪不到他的。 有帝色的人在老常跟前,玄凌到不擔(dān)心他的安全,天機(jī)和燕飄零也上馬而去。 大家都以為,玄凌會在這等著,因為她身邊除了帝簡就是雨軒,再無一兵一卒。 “小姐,我去找個陰涼點的地方,一會太陽就要出來了?!钡綍r候又熱的沒地方躲了。 帝簡也不知道玄凌的盤算,玄凌看著山谷,是要找個地方,山下最少陰涼就算太陽出來,想來也是涼快的。 “雨軒,咱們也該上戰(zhàn)場了。” 雨軒愣了下,上戰(zhàn)場?這不都走了嗎?帝簡也停了腳步看向玄凌。 “讓你帶的古琴可帶來了?” “帶了!” “走,帝色,讓你尋的地方尋到?jīng)]?” 帝色突然出現(xiàn),點了點頭,雖然不知家主是何用意。 “那走吧!”她說過,這一仗的關(guān)鍵,在她這。 山谷下,一片寂靜,只有蟲鳴和鳥語聲,這里已是山谷的腹地了,若是三萬炎軍真的進(jìn)入落霞溝,那走到這里,基本上也都入了落霞溝。 “玄主?”雨軒眉頭深鎖,到了這里,他已經(jīng)知道玄凌要做什么,她要面對入圈套的炎軍,只身一人! 玄凌看著他微微一笑,“可怕?” 雨軒突然想起之前在營地時她問的同樣的問題,原來,那時候她就想好了,只是沒告訴大家,怕的就是不同意,“玄主,整個計劃的關(guān)鍵,是這里?” “聰明!難得這里清涼,風(fēng)景也不錯,旁邊還有溪流,許久沒聽你撫琴了,彈一曲吧?!惫庖晃兜呐埽瑢Ψ骄退闳肓诉@深谷,也會起疑,三萬兵馬,想要沖出去,或者掉頭,至少都能跑出去一部分,她要的是全部,而且,前面攻城已是極限,哪怕再多個幾千人過去支援,都扛不住。 看著自己抱來的古琴,雨軒不知該說什么,現(xiàn)在說什么也都無濟(jì)于事。 帝簡還沒想明白,她也不喜歡想這些,反正,小姐在哪她在哪。 “公子想聽什么?”雨軒無力一嘆,反正,她如何,他便如何就是了。 “雨軒像彈什么便聽什么吧?!?/br> “好!”找了個合適的位子,放心古琴,清揚的古琴生,悠揚空靈,又帶著渾厚的磅礴之氣,此情此景,別有一番味道。 此時山外已是艷陽高照,山谷深處,仿佛才剛蘇醒,深谷不知外界紛爭,寧靜祥和。 “帝簡,煮茶!” “好!”這地方到不錯,難道小姐早就知道這里可以煮茶納涼?怪不得讓帝色帶了茶具。 玄凌聽著曲子,漫步在山谷溪石變,尋了一塊光滑的石頭坐下,順手彎腰,拾起一些小石子,入陣曲尚早,不如先亦一局,古琴、茶香、石棋,難得的愜意。 帝色暗處看著,默默翻了個白眼,家主就是家主,這是來打仗啊,能不能認(rèn)真點,一千人打三萬人啊,能嚴(yán)肅點嗎? 喝茶聽曲!過分??! 不過,帝簡手心卻是冒汗,緊張的,一會,那幾萬人真沖進(jìn)來,家主就打算這么迎敵嗎? 就帶著這一個彈琴的公子,一個煮茶的丫頭,對上千軍萬馬?不管了,一會情況不對,她直接上前,帶人就跑,這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家主啊,可不能耍帥。 空城計也不是這么唱的,好歹人家身后還有個城,這倒好,荒郊野嶺。 相比玄凌的愜意,白燁這可就沒這么舒服了,一大早,隨便動動,就是一身汗,一萬多人拔營,朝著越州城,準(zhǔn)備發(fā)起他們英雄軍的第二次攻勢。 出發(fā)前一番動員必不可少,不過,白燁的話依舊不多,大家也知道,今天這一場是硬仗。 作為先鋒將軍,夜雪飄一聲盔甲,英姿颯颯的坐在馬背上。舉劍高呼,聲音嘹亮,那股子里透出的亢奮,很有感染力。 從營地到越州城的路線,他們再熟悉不過了,以為又像上次一樣,直接開赴到城下,沒想到,在距離越州城還有三里地的地方停止行軍。 “主帥?”墨非熏騎馬上前,疑惑一句,直到現(xiàn)在,她還摸不清楚對方的意圖。 而且,出發(fā)時才知道,夜雪飄竟是先鋒將軍,而金如放卻不見了,到底搞什么鬼? “梅將軍,在此稍做休整,等金將軍到了再說?!?/br> “金將軍可是去探情報了?”抬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