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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了這么多。 這是要做什么?怪不得當年對那些商賈耿耿為懷,感情是人家斷了他的財路,他當時是想著高價將糧食賣到廊州一帶,混賬,鼠目寸光。 一想到這,雙目一睜,“廊州水患的事,是不是你故意瞞下的消息?就是為了給自己時間好囤糧對嗎?你…?!毕氲竭@,商瑩心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順手摸了個花瓶就扔了出去,這是氣的。 央金在一旁都嚇到了,太后這是氣大發(fā)了,她以往對商家小輩門發(fā)發(fā)脾氣也就算了,對這個兄弟,多少還是留了顏面的,最多是言語幾句,今天這是… 商亦君離開慌忙狡辯,他太了解太后的脾氣秉性了,她想要權(quán),也想要名,“太后,絕無此事,那些糧食,那些糧食就是當時想要掙個差價,低買高賣,與廊州之事沒有半點關(guān)系。” “你還狡辯,事已至此,你還想瞞著哀家,你真要眼睜睜看著商家敗在你手上嗎?你糊涂,你知不知道,若是一旦被人證實了哀家所說的話,商家會陷入什么境地?你別以為商家真的能一手遮天,哀家真的能事事都護著商家周全,哀家告訴你,若你真在廊州水患一事上做了手腳,商家就要大禍臨頭?!?/br> 商瑩心越說越氣,越氣越堵得慌,怪不得他敢擅作主張與軒轅使團簽訂文書,開始,她還想著,是為了給他那兒子平息軒轅使團的怒氣,沒想到,他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這些糧食再屯下去,到時候汛期一過天一熱,就容易發(fā)芽,就砸在手上了,他這是為了給自己清倉。 商亦君聽到這,覺得太后是否有些危言聳聽了,不過就是屯了點糧食,想要撈一筆,又不是多大的罪過,再說了,馬上登基的新帝,可是他的嫡親外孫,這東離,誰還敢動他們商家? 他這就回去將那制造謠言的家伙揪出來大卸八塊,看誰以后還敢嚼舌根。 不知悔改,無可救藥,看著商亦君的神色,商瑩心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已是氣急反笑。 “你不說話了?是覺得哀家言過其實了對嗎?好,你記住哀家今天說的話,真要到那一天,哀家護不住的時候,商家也別怨哀家無情,哀家仁至義盡。”這些年,商家因她已是獲利夠多了,還不知收手,又不聽她的話,到時候出了事,別怪她。 商瑩心今天說的話是有些嚴重了,商亦君這會到是有些怕了,“太后,臣不敢,臣一定回去督促家中之人,小心行事,太后放心,這些謠言很快就會消失?!?/br> “退下吧?!鄙态撔囊巡幌敫俣嗾f一句。 商亦君也不想多留,到是雙方都如意了。 出了鳳儀宮,商亦君深吸了口氣,他確實是借著此次軒轅購糧的契機將自己囤的糧食脫手,可這也是明買明賣,怎么了? “爹,瞧著臉色不太好,可是姑姑心情不佳?”自從在國宴上出丑之后,商鸞鳳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行事變的低調(diào)起來,也少出自己的中萃宮,卻是讓一干伺候的人更加心驚膽戰(zhàn)。 看到自己女兒,商亦君收起幾分臉色,“皇貴妃怎么在此?”來給她姑姑請安?還是免了吧,她那姑姑現(xiàn)在,可不待見他們商家人。 “女兒多日不見爹爹,想與爹爹說說話,走,女兒送爹爹出宮?!闭f完,一抬手,身旁的宮人都退到一邊。 送他?他這個女兒,平日可沒這么孝順,這到底是要當太后的人,也在意起名聲來了? “再有九天,云兒就要登基了,你也是一國太后了,你娘時常念叨你,你何時回去看看她?”四下沒人,商亦君也端起了父親的架子。 喲,不叫她娘娘了?娘念叨她?爹何時有時間聽她娘念叨了?怕是多日都難得踏進娘的院子吧。 “太后?爹,在東離,在這皇宮,除了姑姑,太后也好,皇貴妃也罷,有什么區(qū)別?我的云兒?我現(xiàn)在要見云兒一面,都的姑姑同意了?!闭f著一笑,揮動手中絹帕,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耐人尋味。 商亦君停住腳步,“什么意思?你見云兒,為何要你姑姑同意,云兒是養(yǎng)在你跟前的,如今馬上就要登基了,你這個太后見他都要他人許可嗎?云兒自己不會說?” “這情況,爹爹應該一早就預料的到吧,當初,你讓我將云兒放到姑姑跟前教導,姑姑的能耐,讓云兒事事聽她的,不是很正常?爹爹,你可知道,我的云兒是怎么來的?” “你…什么意思?有些話,不可亂說?!鄙桃嗑裆笞儯闹芤豢矗@的壓低聲音,似是警告,也是提醒。 商鸞鳳卻沒當一回事,笑意盈盈,墊著腳靠近商亦君,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只見商亦君面色大變,一把拉著自己的女兒急速到一個偏僻之地,確定四周沒人這才開口。 “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鳳兒,這話,你還跟誰說過?”怪不得,怪不得皇上自帝鳳曦出事之后,就變了個人,原來… 感覺渾身一涼,后背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皇上,皇上可是她的親生兒子啊,瘋了,她真的是瘋了。 “哈哈,爹爹,你害怕了?你現(xiàn)在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吧?她根本就沒有心,她的血也是冷的,不過,若不是這樣,她又怎會擁有今天的一切,爹,我。還有你們,整個商家,都不過是她的棋子罷了,用咱們,她放心罷了?!眹缰?,她便想明白了,也證實了她之前的猜想。 皇上這些年,果然是被她那道貌岸然的姑姑用藥控制的,什么補藥…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怪不得這么多年,以皇上身體不適為由,絕不許任何人留宿皇上寢宮,就連她這個親侄女也不可以,她明明知道,她從小就戀慕他啊… 當初的帝鳳曦,她望塵莫及,所以,姑姑幫她除去帝鳳曦之后,將她帶進宮時,那時候她是那樣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她。 可是,她為了鞏固自己的權(quán)勢,還是一個個的將人抬進宮來,她才明白,她不過也是她的工具,是因為她生下的孩子繼承皇位,才能讓她安心。 怪不得,怪不得她每次都想不太起與皇上共寢之后的事,原來,連她與皇上…都是她一手安排,這樣的羞辱,讓她如何受得了? “鳳兒,此事絕對不能再提了,明白嗎,任何人都不可以,你既知道你姑姑的厲害,就該知道一個忍字,等到云兒再大些,懂事些,爹在朝堂上再幫著他,他自己掌握了軍政大權(quán)…。” “爹,你還做夢呢?忍?你忍了多少年?時至今日,還不是被她說的灰頭土臉?女兒今天就是告訴你,只要她一日尚在,咱們就都的過這樣的日子。”商鸞鳳說到這兒,神色突然一遍,眼中的瘋狂,讓商亦君敢到害怕。 “聽話,鳳兒,聽話,別輕舉妄動,聽話,眼看云兒就要登基了。”都忍了這么多年,不差這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