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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救了。 玄凌看著他,又看了看老常,像是在說,老常,你這一算盤打的也太大了,要撈回本,把一個東離都撈上了? 可這東離就是個難以下咽的骨頭,一點(diǎn)rou沒有,再說…讓她困在那皇宮,坐上那個位置,她真沒想過,這事,且再說吧。 實(shí)在不行,擇賢而立好了,她知道,大義面前,確實(shí)不該計(jì)較太多,可是,她為何要對東離有大義?他們自己將東離折騰的烏煙瘴氣,她為何要來收拾爛攤子,當(dāng)年,東離先皇不也是一番算計(jì),將她母后算計(jì)到東離?想到這,玄凌就沒興趣替東方家賣命。 再說,這天下眼看就要亂,到時候,四國對壘,天下角逐,她這身子…還是一早就不要沾惹。 “我能做的極限,就是替東離好好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逼渌磺忻庹?。 老常挪開視線,轉(zhuǎn)動眼珠子,家主怪他生事了,他就是忍不住啊,家主自己或許不知道,可他老頭子看的清楚,明明就是最合適不過的人… 東方長兮見玄凌這樣,絲毫沒有失望,只是輕輕一笑,“好,小曦想如何活就如何活,小曦和你母后一樣,都不喜那皇宮,那就不管,小曦是東離帝姬沒錯,可小曦沒有任何義務(wù)管東離的事,誰也不能說半個不是?!?/br> 當(dāng)年,若非他一己之私,將她帶進(jìn)這皇宮,她的一生,該是活的多肆意,現(xiàn)在,他們的女兒他絕不會再重蹈覆轍,她想如何活都好,只要她開心。 玄凌見他這般說,突然有些動容,這個人,這個才見過面的爹,是真的心疼她。 “家主,如你說的一樣,城里的防備比城外松懈一些,但是眼下封城了,想要進(jìn)出,怕是有些困難,最好是等晚上吧?!?/br> 玄凌四周看了一眼,抬頭看了看天,天也快黑了,不差這一會,“大家原地修整一下,正好分開,晚上從四面進(jìn)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硬闖,一定要注意安全?!?/br> “帝緋,你去周圍盯著,帝隱,說說城里的情況?!奔热灰粫r走不了,玄凌干脆坐下。 帝隱將城里的消息大概說了一遍,隨即幫著帝緋去守著了。 “是我連累蔡太傅了…”東方長兮低下頭,眼中全是自責(zé),可如今朝中,他已無人可信,那是唯一的機(jī)會,他不能不搏一搏…太傅…一把年紀(jì)了到老,還被他這個學(xué)生連累。 商瑩心的動作真快,國宴結(jié)束就下手,昏迷不醒?哼,未免也太巧了,想起國宴上,那一身正義凌然的老者,玄凌也是有些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么多臣子,獨(dú)他一個已經(jīng)退隱的老臣站出來,“進(jìn)城之后,我想法去一趟太傅家。” “不能去,這是她的陷阱,她下手,絕不會是讓太傅昏迷而已,哪怕是一點(diǎn)點(diǎn)機(jī)會,她都不會放過的。小曦,你還不了解她。”她根本不知道,他會不會知道太傅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去看太傅,她就是連這一丁點(diǎn)可能的空隙都會利用上。 玄凌聞言,眉頭皺起,她沒想到,這人的心思,已細(xì)到了這個地步。 “答應(yīng)我,要回去可以,但是千萬別輕舉妄動,她比你想的,還要可怕,否則,我何至于落到這樣的地步,當(dāng)初,就是我輕敵了?!被蛘哒f,有些事,正常人的思維根本想不到。 “放心。”見他滿眼擔(dān)心,玄凌還是寬慰了一句。 “家主,正好有點(diǎn)時間,說說看,進(jìn)城之后,打算如何做?”這女人這么可怕,他老頭子都有些起雞皮了,還是早些準(zhǔn)備。 玄凌其實(shí)一直都在打著腹稿,心里也初步有個想法了,她在東離,如今已是地位穩(wěn)固,東離朝臣對她已生了恐懼之心,不會輕易反抗她,那就只能先瓦解她的政權(quán),讓她先失威性,再眾叛親離,無路可走,絕不能給她死灰復(fù)燃的機(jī)會,這樣的人,一旦抓住機(jī)會,后果是很可怕的。 “剛才帝隱說,東離與軒轅已簽訂了狗糧文書對嗎?”這可是個好機(jī)會,八成這國書并非她簽訂的,能替她處理朝政的,不用說,就是那位商宰輔,先把商家辦了,她就失去左膀右臂了,沒了后盾,朝臣對她的忌憚,自然也會少幾分。 “家主的意思,拿這事做文章?明白了?!崩铣V浪鍪裁戳?,幫東離算算東離水患那筆賬。 玄凌點(diǎn)頭,“這一次,不光是要朝廷知道,老百姓也的知道,悠悠眾口,她如何封堵?最后,只能推出商家,窩里不安生了,就好找機(jī)會。” 東方長兮一旁聽著,好似沒太明白,這國與國之間購買糧食,簽訂文書是再正常不過的程序,這事有什么空子? “你…不知道東離廊州發(fā)生了水患?”他天天坐在朝堂?。⌒杩粗荒槻唤獾臇|方長兮,總算知道,還童的厲害了,混賬! 搖頭,有些茫然,“水患?廊州何時發(fā)生水患?嚴(yán)重嗎?面積多大,受災(zāi)情況如何,何時的事?眼下并非汛期啊?!?/br> 見他這樣,玄凌和老?;タ戳艘谎郏谷徊恢馈粐?,竟然不知道,但是,從他的反應(yīng)來看,若是沒有那藥,他或許真的會是一個合格的君主。 “都過去了,去年年底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玄凌不想說太多,怕他又受到什么刺激。 去年年底的事?他為何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是不記得,還是他們沒讓他知道?一定是不記得了,他總是忘事,仔細(xì)想想,好像這些年的事,他都不太記得了…他用銀針刺激自己,用痛來提醒自己記事,沒用嗎? 水患?他這個東離之君,到底有多對不起東離的百姓啊,在百姓需要的時候,他在做什么? “別想了…真的沒事了?!毙栌行┖蠡谔峒啊?/br> “不,孩子,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彼袡?quán)知道,她到底對東離做了什么,他是她的兒子,哪怕她要他的命,也只當(dāng)是還她的生養(yǎng)之恩了。 老常嘆了口氣,將情況大概說了說,說完,感嘆搖頭,這世上這事,正是無巧不成書,沒想到陰錯陽差,玄凌到是替她父皇幫了東離百姓一回。 “她…罪無可?。 睎|方長兮聽完,低下頭,吐出這一句。 天機(jī)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去年年底,東離廊州水患的背后,還有這么些事,不由看向玄凌,以她一己之力,卻做了一國該做的事,賑災(zāi),防疫、遷徙…她當(dāng)真不考慮考慮東離大位? 或許,這老先生并非隨口說說的建議,她卻有為君之胸懷。 “你怎么了?”玄凌看著不在說話的東方長兮,好似神情有些不對。 見他表情,立刻拉開他的袖子,果然,看到他手上又拿出那銀針,一把奪過,隨手一扔。 “我記不住…。我記不住…”東方長兮無辜的抱著頭,一臉痛苦。 玄凌后悔不已,知道他病又發(fā)了,“忘了就忘了,別再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