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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緋,我說過,讓你護(hù)著他,護(hù)著他,他的命比我的命都重要,你沒聽進(jìn)去嗎?”見帝家隱,玄凌下的第一道命令,便是任何情況下,不能讓晨曦有任何閃失。 帝緋跪在地上,在玄凌倒下的時候,他正好及時進(jìn)來。 “家主,是他們!”他沒有辯解,是他沒護(hù)住人。只是事發(fā)突然,他們?nèi)松?,對方人多,不過對方也沒討到好! 此時的帝緋也是一身的血,看樣子同樣傷的不輕,連傷口都沒來得及處理,看得出事情發(fā)生的很急。 “家主,先別說這些,救人要緊?!崩铣7鲋?,手有些抖,因為玄凌的身子在發(fā)抖,他拽不住。 金如放已經(jīng)將倒在血泊中的殷晨曦抱上了一旁的椅榻,他有些害怕,因為殷晨曦的身子很涼,一身血污,尚能看清楚膚色的地方白如紙。 帝緋就這么跪著,玄凌沒說起來,他便跪著,任由傷口的血一滴滴滴著,臉色越來越白。 玄凌聽了老常的話,總算有了點反應(yīng),沖到椅榻前,努力不讓自己的身子發(fā)抖,可是看著一身血的殷晨曦,卻是不知從何下手。 “家主,冷靜些,冷靜些,晨曦公子定會沒事,你冷靜些,才能讓他沒事。”老常的聲音也有些不穩(wěn),這晨曦公子看著,比上次不知嚴(yán)重多少,這到底怎么回事,這昨天晚上還好端端的。 “怪我,昨天師父那么晚出去,我應(yīng)該跟著的,都怪我?!钡酆嗊@次也沒了上次的冷靜,被那些血嚇的,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 景枝就在邊上,再她抽第二下的時候及時拉住了,“帝簡,晨曦公子會沒事,你別打擾小姐救人?!?/br> 對,救人,帝簡一抹眼淚,沖了過去,“小姐,你還站著干嘛,你快救人,你快救救師父,藥箱,我去拿藥箱?!?/br> 帝簡瘋了一樣的,四處尋找藥箱,這時候顯然是亂了陣腳,哪里還找的到什么東西。 玄凌渾身冰冷,咬牙晃了下頭,極力忍住發(fā)抖的身子,閉上眼讓自己冷靜下來,握緊的手松了送,再睜開眼,身子已經(jīng)沒那么抖了。 “小金子,去圣子府,接雨軒回來,景枝拿藥箱過來先幫忙,老常,帶著幾個下人去燒水。” 吩咐完,這才扭頭看了帝緋一眼,朝著屋子的一角吼了一聲,“還愣著干什么,給他處理傷口,都給我記住了,今天的賬給我記住了?!?/br> “是,家主!”帝色和帝隱齊齊現(xiàn)身,急忙扶著帝緋處理傷口。 他們接到信,已經(jīng)是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還是晚了。 玄凌已經(jīng)不指望帝簡了,那丫頭驚嚇不輕,會越幫越忙,低頭,自己用剪刀剪開晨曦已經(jīng)血rou模糊的衣服,從血的顏色看,沒有毒,這是萬幸,這是血流的太多了,不知傷在哪里。 當(dāng)衣服去掉,看到胸口和肚子上兩處碗口大的傷口時,玄凌一陣頭暈?zāi)垦?,這么大的傷口,傷在胸口,晨曦…晨曦。 手指觸及晨曦的身體,指尖傳來的寒意讓玄凌的心跟著染了一沉寒霜,瞬間跌落谷底,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沒有體溫,沒有體溫。 “小姐,公子手中握著東西,掰不開。” 景枝幫著處理,看到傷口,也嚇到了,他們是走江湖的,知道傷到哪里會致命。 “我來,輕些,別傷著他,他會疼,他會疼?!毙璨恢?,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 這個人,這個小子,總囔著有他在,沒事,總囔著,要護(hù)著她,總啰嗦叮囑她吃藥,總對她沒個正經(jīng)的笑鬧,所以,他不會有事,他的活著才能護(hù)著她,才能對她啰嗦,才能與她笑鬧。 晨曦,不管你背后藏著什么,她保證,她都不去探視,都不去理會,只要晨曦活著就好,她是不是活的如晨曦一般都無所謂,只要他活著就好。 金如放這是第二次快馬到圣子府,只是這一次沒了上次的閑情逸致,身上的血跡都沒來得及處理。 到了圣子府附近,直接飛身入府。 納蘭胤燁與林淵剛從去滇府的路上回來不久,也沒心情用膳,正在書房琢磨,聽到外頭動靜,這是有人硬闖書房。 這書房只要有人靠近,納蘭胤燁都知道,和林淵使了個眼色出去。 當(dāng)看到金如放身上帶血一臉焦急的站在書房院中時,納蘭胤燁驚的上前,“出了什么事,她可好?” 是不是那些人,殺了滇岳轉(zhuǎn)頭去對付她了?這么一想,抓著金如放的手立刻縮緊。 金如放疼的眉頭緊鎖,“圣子松松,我家小姐沒事,是晨曦公子受傷了,雨軒呢?家主讓我來接人?!?/br> “林淵,快去喊人。”說完,轉(zhuǎn)頭接著問什么情況。 金如放哪里知道什么情況,他還想知道怎么回事,只略說了下殷晨曦現(xiàn)在的狀況,其他的一句沒說。 “我跟你過去?!彪m然一直猜不透她與那殷晨曦的關(guān)系,可是他看的明白,那殷晨曦對她非常重要。 重要到他有些不太想承認(rèn)這個事實。 他跟過去?這行嗎?金如放一臉為難。 “放心,我悄悄過去。就去看看情況。”不去看著,他不放心。 金如放假笑了下,悄悄過去不還是過去,這位只是跟他說一聲,可沒商量的意思,與小姐一個脾氣。 但愿殷晨曦和上次一樣,只是虛驚一場,可千萬別有事,明眼人都看得出,小姐對他與旁人不一樣,至于哪里不一樣,不好說,只知道,小姐把他當(dāng)命看重。 “金總歸,可是公子有事?”雨軒衣服都沒穿好,就沖了出來,公子這時候讓人來喊他?老遠(yuǎn)看到金如放身上的血跡時,臉都白了。 “她沒事,快跟我走,站穩(wěn)了。”這一個個的,要是小姐真出了事,還不知道的什么樣。 啊呸,烏鴉嘴!金如放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想點好的多好。 “林淵,府上看著些,我去看看。”納蘭胤燁二話不說跟上。 而此時,城郊之外,一黑袍人站在一個空曠之地,身后站著數(shù)十個黑衣人,沒一會,兩個黑衣人抬著一頂轎子飛了過來,嬌子落下人便飛離數(shù)仗。 從嬌子中走出一個老頭,沒有蒙面,但是太遠(yuǎn)看不真切,一身深色華服。 身形和黑袍人幾乎一樣。 “我要帶著墨隱離開一段時間,帝家隱十多年未曾露面,但也沒落下多少,這一輩歲年輕了些,也不差,再待怕會被纏上不好脫身,記住我的話,注意點,不該去的地方不要去,那些烏七八糟的事,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要再沾了。” “你去吧。”他就是個影子,不懂得他的大道,但是,該怎么做,他自有分寸。 “給你留了兩個人,只要你乖乖的不亂跑,保你無憂?!?/br> “多謝家主!沒事的話,我就告辭了?!币桓辈幌攵嗾f的樣子,這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