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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fēng)一來,這帝府可是熱鬧非凡。 玄凌暗示金如放,外送內(nèi)緊,既然圣上帶了這么多人來,總是要用的,就讓他們替帝府看看門戶好了。瞧瞧現(xiàn)在,自己家門口都是宮里的護(hù)衛(wèi)甲兵,連通傳的都免了。 金如放樂的輕松,一旁乖覺的跟著玄凌裝死。 “他們……手足情深,告訴他們,圣子安好,夜已深,都回去歇著吧?!边@些個混賬東西,這才一點風(fēng)吹草動就迫不及待跑來了,就算圣子有個好歹,也輪不到他們,這么眼巴巴跑來,太難看,愚蠢! 問了是哪幾位王爺后,納蘭秦風(fēng)氣的不打一處來,這人接不回宮,他這圣上只好親自留下看著,總不能對圣子生死置之不理,回宮也是食不知味、寢不能寐,倒不如在這看著心安,說出去,還是一個慈父的名聲! 帝府門口,成王等一臉關(guān)切之意,原地來回走動,那樣子,看著也真是幾分著急,急于知道,圣子到底怎么樣,是活是死! 這萬一圣子沒了,對他們來說,不就等于前路最大的障礙沒了,他們都有機(jī)會博一博。 聽的里面?zhèn)髟捵屗麄兓厝?,哪里肯啊,直說著他們在這等著便好,不去里頭打擾圣子等等……無非是想第一時間知道消息,免得發(fā)生變故讓旁人奪了先機(jī)。 畢竟帝位只有一個! 這深冬深夜,寒風(fēng)刺骨,就是在屋子里也冷的讓人受不了,更何況這外頭,幾位王爺都是貴人,自小被伺候到大,哪里受得了這個,沒一會,一個個凍的直哆嗦,剛才還手足情深不肯離開,這會就愁著沒臺階下。 心里都暗罵著,這帝府好不懂事,不知讓人領(lǐng)他們進(jìn)去坐著也就罷了,好歹送個暖盆送點吃食搬把椅子來?。?/br> “山野村姑,不知禮數(shù)!”齊王實在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 帝簡裹著厚棉衣,坐在墊了墊子的屋檐上,耳尖一動,將話聽的一清二楚,仔細(xì)記下,好一會回去告訴師父,師父說了,只要是他們說的話都記下,回去告訴他。 有蠢笨自討苦吃的,自然也有聰明些的心急如焚。 宮內(nèi),清歌被賢妃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的直撫額頭,母妃在后宮這么多年,怎還是遇事這么沉不住氣。 “歌兒,他們幾個可是都去了,本宮就說讓你九弟去,你攔著做什么,不說打探點消息,去圣上面前露個面也顯得他關(guān)心圣子安危??!”賢妃生怕自己的兒子落在人后,好像圣子要是死了,納蘭秦風(fēng)就會在眼前的皇子里點一個做圣子似的。 清歌也熬的眼里顯出了血絲,自然我有了點脾氣,語氣就重了些。 “母妃若是覺得我擋了九弟的路,母妃自己做主便是?!闭f完心里是舒服一些了,可又有些懊惱,但不是因為懟了自己母妃,而是自己被攪的沒法靜心。 從來都是知書達(dá)理的女兒突然這么嗆了自己一句,賢妃立時有些傻眼,有些驚慌失措?!案鑳骸?!” 清歌只是眼神安撫下,連著解釋安撫兩句都懶得了,這母妃這么多年,可是覺得,她真的是泥捏的,一點脾氣性子都沒有嗎? 看著有些陌生的女兒,賢妃竟不知如何說話了。 嘆了口氣,清歌也知道,賢妃并不是這個意思,“母妃,關(guān)心則亂,你沒聽剛才外頭傳進(jìn)來的話嗎?都站在外面,連門都沒讓進(jìn),這說明什么,說明父帝生氣了,再說,這天寒地凍的,又是深夜了你舍得讓九弟也跟著去帝府門口等著受凍?” 受凍要是能換回點什么還好,這明顯是白挨還不討好,母妃是父帝的枕邊人,難道還不了解父帝嗎。 清歌這么一說,賢妃稍微冷靜了些,不再囔著讓越王去帝府了,“那咱們什么都不做嗎?”習(xí)慣了什么都問這個女兒,已經(jīng)生出依賴之心而不自知。 什么都不做怎么能行?清歌心里已經(jīng)盤算了許久,正要安排就被自己母妃給急召來了,要不是怕她母急中生亂,她都沒功夫過來。 安撫住了賢妃,清歌迅速回道自己寢宮。 穗兒已經(jīng)等的焦急了,看到清歌回來,立刻將宮人們打發(fā)了出去,從懷里拿出信交給清歌。 “公主,外頭消息,圣子是中毒,危在旦夕,咱們要怎么做?” 清歌接了信仔細(xì)看完丟入炭盆,吹的這一路冷風(fēng),心里已經(jīng)有了盤算。 “圣子醒了沒?” “傳來的消息說是沒有……” “穗兒,你速度出去一趟,讓那千銅錚去帝府鬧,就說她要看圣子安危,要見圣子!”鬧的動靜越大越好,有時候,可別小看了這些小女子,她們的作用讓人意想不到。 “讓她去鬧?這時候?”穗兒一臉不解,這時候去鬧什么?不會被打出來才怪。 清歌微微一笑,眼中全是算計,“她上次不是去了一趟圣子府嗎?旁人可不知道她見沒見著圣子,只看到她進(jìn)了圣子府,加上她與圣子之前的那些婚事傳言,讓她去帝府門口喊,就說有了圣子的骨rou,一定要見圣子……”說著,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小白瓶交給穗兒。 “父帝在帝府,太醫(yī)們也都在,必會讓人親驗,讓她把這個服下,就是太醫(yī)也只能驗出是有身子了?!?/br> 看來是早就想好了怎么下這棋了,趁著圣子不省人事,將這么個女人送到父帝跟前,父帝即便知道是假,也會促成,等圣子醒了,好拿捏些,加上這么一鬧,圣子的名聲就會大打折扣,那帝玄凌也會與他生了間隙! 可能他們都知道是假,可爛泥多了,總會堵路,眾口爍金,堆骨成灰,只要這樣的腌漬事多來幾次,總會有些人信的,有句話不是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她知道,這一招根本傷不到圣子的根本,不過,傷他的根本不是這些,這些是父帝要的。 一個德行有虧的圣子,廢不廢都沒多大關(guān)系,父帝只要細(xì)細(xì)挑選合適的,隨時都可廢了重立。 可是,她送這千桐錚去可不光是膈應(yīng)人,是要她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補(bǔ)上一下…… 只有死了,才最安全,毒要是解了,總會好,到時候依著圣子的本事,死灰復(fù)燃,一個千桐錚根本起不了作用,她比父帝看的更明白,她那圣子哥哥就是一頭蟄伏多年的狼!所以,留不得! ……也不知誰這么大本事,皇城帝都,天子腳下行刺,遠(yuǎn)在帝府門口,更是妙,這人,八成也是與帝府有恩怨了!明顯是要帝玄凌一個萬劫不復(fù),要是圣子當(dāng)場死了,這局就做死了,帝玄凌百口莫辯??上О ?/br> “公主!這……她肯嗎?” 局是好局,可這種事,千桐錚但凡不傻就不會答應(yīng)的,圣子若死了,她這輩子名聲也毀了,圣子若活過來,她就會被揭穿,落的個欺君之罪! 清歌揉了揉頭,有些累乏了,熬了快一宿了。 “你只管去,她會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