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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與天花板上,殘忍地固定住了他的身體,他早就要被活活cao翻了。“算了。”我合上菊貞面前的,精心替他拭去額角的汗珠,順手揩油從他額角一路摸到乳溝,“回去再讀吧。在這里看書對眼睛不好。我可是非常非常憐香惜玉的哦?!?/br>菊貞早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yin叫著隨同精鐵男形上下顛動。唾液不可抑制地從他的唇角流下,菊xue更是小金魚吐泡泡一般不斷滲出一灘又一灘的yin液,夾雜著縷縷鮮紅的血絲。我倒是并不很擔(dān)心會把菊貞玩死,或者應(yīng)該說是并不怎幺在乎會不會把他玩死。他可是曾經(jīng)想要害死我的人。后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對他那幺好,讓他做我的娘子,他居然還是背叛我,偷跑出來回清越門通風(fēng)報信。大剌剌地斜靠在綾羅軟座上,我伸出手把玩菊貞棱角分明的下巴,越看越不順眼,覺得這下巴不夠女氣,很破壞雙唇的美感。“娘子啊,等回去有空,為夫給你削個下巴好了?!蔽遗d致缺缺道。菊貞緋紅滿面,興奮地浪叫著,根本不能給我任何回答,卻還是努力地點了點頭。我越想越覺得他是個賤人。原先對我抵死不從,想盡辦法逃跑。得知我的身份之后一下子就變得這幺聽話,這不是嫌貧愛富貪戀我的權(quán)勢又是什幺?“娘子,你太yin蕩了?!蔽沂栈厥?,遞給菊貞一個白眼和一句冷酷的評價,“幸好為夫早已切掉了你的孽根,不然,還不知道你能浪出個什幺新花樣呢?!?/br>菊貞滿是欲望的眼睛里竟然顯露出痛苦的神色,似乎被我的話傷到了。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主人,此處已是城北琵琶湖?!蓖饷?zhèn)鱽碥嚪虻穆曇?,他是我清越門死士中的一員,“這里風(fēng)景秀美,且少有人跡?!?/br>“嗯?!蔽沂┦┤徽酒穑ゾ肇懭閵A上的魚線,又撤掉他雙手的束縛。沒急著打開精鐵男形上的機關(guān),我先從馬車?yán)锓鰞蓪兘鸬匿D子,分別銬在菊貞肘關(guān)節(jié)的上部和腕部。這樣一來,他就必須時刻維持胸部高挺的姿勢。我這才扭動機關(guān),使得男形上的倒刺收起。菊貞早已癱軟如泥。我替他穿上象牙蓮花繡鞋,擦掉口角涎液,補上一層艷麗口脂。隨后,我撈起菊貞的裙擺。他的膝蓋在硬木版上跪了許久,已然綻開了兩朵鮮紅蓮花,煞是好看。我扶他趴跪起來,從身旁箱子里取出一個大理石肛塞塞進他無法閉合的菊xue,堵住其中的yin水。做完這一切,我才收拾了東西,背著袋小包裹,扶菊貞走出了馬車。外面綠草如茵,陽光明媚,碧藍(lán)湖泊如同明鏡,倒映著天光云影。“去,一邊兒涼快去!”我牽過馬匹,揮退了死士。四野毫無人煙,我瞇起眼睛享受著大自然的美景,以及和菊貞的二人世界。菊貞的小腳極難行走,膝蓋也受了酷刑,走起來自然是一步三搖。因為手被束縛在身后,他的兩個大奶子不住晃動,腰肢更是扭動如蛇。每走一步,菊貞都會痛得直冒冷汗,卻因害怕破壞我的興致強自忍耐,只是將自身重心分?jǐn)偭艘恍┑轿疑砩稀?/br>我一開始還挺開心,享受著他的依賴。不過走了幾步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樣不方便我牽馬,于是愈發(fā)覺得他的樣子太過sao浪,很不討人喜歡。“為夫還是應(yīng)該把你留在家里做女工的。我想要一雙千層底鞋,就像從前顧眸穿的那樣的?!蔽乙贿呎f,一邊從背著的小包裹里取出一條繩子,穿過菊貞的乳夾把他系在了馬后。這樣,我只要牽著馬,就可以牽著菊貞,而不用看他發(fā)sao的樣子了。“賤妾……惹夫君生氣了幺?”菊貞踉蹌地被馬匹拖行著,兩個大奶子被拽的忽上忽下。他搖搖擺擺,隨時都有摔倒的趨勢,狼狽極了。“我不會和娘子生氣的?!蔽移ばou不笑,“娘子就當(dāng)這是一點小情趣吧。”見我如此回答,菊貞不再多話,只是咬牙擺動兩只小腳滑稽地努力向前行走著,象牙的鞋底在松軟草地上留下馬蹄般的印痕。“?。 蔽易灶欁誀狂R向前走著,忽然聽到身后傳來菊貞的叫聲。回過頭一看,他竟是被一塊小石子絆了一跤,跪倒在地,雙乳被拉得繃直。“娘子不要弄臟了衣服,晚上還要去凝輝臺和各位夫人們一起賞月呢。”我有點不高興,不過還是上前溫柔扶起滿頭大汗的他,然后繼續(xù)牽馬向前走去。“是……?。 毙∧_走路實在不便,菊貞還沒答完就又摔了一跤,這一次,就連鋸齒狀嵌入rutou咬力極大的乳夾都差一點被掙掉了。我徹底不高興了。我摘掉他的乳夾,脫掉他身上華麗的蓮裙,只留下那個可愛的小內(nèi)褲和小腳上整齊的鞋襪。纖細(xì)的腰肢線條扭曲,紅腫的膝蓋花紋美麗,隱約的肌rou充滿了力量的美感。這些都是我喜歡的。不過也有美中不足——沒了裹胸的束縛,菊貞巨大無比的rufang顯得有些下垂,不似原來那般好看了。他的rutou上布滿了乳夾的咬痕,青青紫紫滲出血絲,格外凄慘。我不想多看,替他夾上乳夾,在馬后拴好,“娘子隨便摔吧,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弄臟衣服了。”語畢,我就真的沒管他,自己看著風(fēng)景牽馬向前走去。有時感覺馬兒動作一滯,不過只要我稍用些力,拉過來也就好了。或許是知道自己不討喜,菊貞竟愣是沒發(fā)出半點聲音。我繞著湖邊走了大約一個時辰,一點都不覺得累,只是身后人的呼吸聲卻漸漸粗重,馬兒也越來越難走。“主人……下奴、下奴真的走不動了?!本肇懺僖淮蔚?,意識都有些模糊。他被馬硬拽著rutou拖了幾步,兩只小腳亂蹬著無論如何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