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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秦嬤嬤進來吧?!?/br>“是?!表n理上前放下床帳。癸八因追逐我而重心不穩(wěn),側倒在床上,像只離水的魚一樣扭動著。韓理有些粗暴地拽起癸八,將他扶正。隔著床帳,他悄然私語:“若是丟了主人顏面……你就自己看著辦吧,癸八?!?/br>癸八一個激靈,總算找回了些許神智。厚重的鴛鴦蓮紋床帳將癸八膝蓋以上的部位盡數掩蓋。韓理請來秦嬤嬤,端過特制的藥水將癸八的腳浸泡在其中。“大東家?!鼻貗邒呖戳丝垂锇说哪_,“您這位夫人腳掌偏大,形似男兒,要束成三寸恐怕不易啊。”“若是易事,也不必請你前來了?!表n理淡淡道。秦嬤嬤趕忙點頭,“吉祥,請家伙!”小姑娘從秦嬤嬤隨身的箱子里翻出一匹生絹,用剪刀裁成兩條長帶。隨后又取出一小包碎瓷片,一小包明礬粉,以及針線工具若干。琉璃跑過去麻利地抱起癸八的腳,用布擦干后細細打上一層防霉除菌的明礬粉。“阿理,將來要娶就該娶這樣的姑娘,干活利索。”我對韓理指了指琉璃,搬了張椅子,坐在邊上觀摩學習。“主人喜歡?”韓理仿佛是隨口一問。“太嫩了?!蔽矣谑请S口一答。秦嬤嬤使一個眼色,吉祥和琉璃立刻抱緊癸八的小腿。秦嬤嬤走上前,抓起癸八的五個腳趾狠狠向下按去。由于泡過藥水的緣故,柔軟的腳部輕易就被扭成了腳趾在下腳背在上的畸形模樣。但是痛楚卻一點不曾減少。兩個姑娘死死抱住癸八,秦嬤嬤趁機拿生絹緊緊纏上他的足,固定好形狀,然后立刻用針線密密縫上。纏完第一道,吉祥趕忙遞上碎瓷片。秦嬤嬤將碎瓷片墊在癸八腳底,再次緊緊密縫。她每纏一道便縫上一次,直至最后癸八腳掌只剩原先三分之二的大小。“秦jiejie,這碎瓷有何作用?”我問秦嬤嬤。“大東家有所不知?!鼻貗邒咭荒樥~媚,“夫人這天足已經長成,非得用這碎瓷墊在腳底行走,使得筋rou發(fā)炎腫爛脫落,才能令雙足纖瘦不盈一握?!?/br>“原來如此。”我坐在椅子上搖啊搖,興致缺缺地看著。“吉祥、琉璃?!鼻貗邒邌具^兩個小姑娘,“架夫人起來?!?/br>我有點懷疑這兩個細胳膊細腿兒的小家伙能不能架得起癸八。“不勞煩姑娘?!睕]等我發(fā)話,韓理已經拍了拍手。立刻有兩名精壯的黑衣男子出現(xiàn)在屋中,拉開床帳將癸八強行架起。“此中有何要領,煩請嬤嬤告知?!表n理冷冷道。金蝶輕顫,錦衣上滿布的大紅牡丹仿若霞光照亮屋室。兩個小姑娘剛被驀然出現(xiàn)的黑衣男子嚇得一抖,轉眼又被癸八華貴衣飾驚得目瞪口呆。“這金蓮啊,講究瘦、小、尖、彎、香、軟、正。請夫人行走時將重心落在前掌,盡力壓碎關節(jié)。”秦嬤嬤掩唇笑得夸張,眼里對那華服的羨艷卻是一分不假,“哎喲我的大東家,夫人的身材可真好,怪不得如此得您寵愛。將來再配上這一對玉足,那可真是嘖嘖嘖……”我搖著椅子,看著癸八雙手反縛在后搖搖欲墜的身影,朝秦嬤嬤翻個白眼,“真寵他,我會讓他纏足,還捆著他的手?”秦嬤嬤自討沒趣,不再多話。房間里只剩下癸八盡力克制的喘息,和壓抑在喉間的輕微呻吟。我耳力太好,連汗珠滴落在地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仿若哀哭。015飯桌開苞--(3310字)送走秦嬤嬤,癸八的苦難卻沒有結束。他渾身脫力,頭部痛苦地前傾。然而兩名黑衣男子動作依舊穩(wěn)當,連拖帶拽地挾著他行走在屋中,迫使他不得不一圈又一圈重復著機械的動作。生絹逐漸染上紅色,宛如蓮花在腳底綻放。“娘子,我有點累了。”我伸個懶腰,從椅子上站起,“以后我不在家的時候,不要再頑皮了?!?/br>“偷跑出來會漢子,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雖然娘子你本來就是個賤人,可管教不嚴的責任為夫卻不能推卸。再被我抓住,就不是裹個腳那幺簡單了?!?/br>癸八聞言猛然掙脫,跪倒在我面前,哀求地看著我。我有點莫名其妙。“夫人大概是想說,他私自從主人居所出逃,返回清越門通風報信,完全是因為不識主人真身。且,沒有任何不潔之舉。”韓理唇角弧度微妙。癸八點點頭,有些畏懼地瞄了眼韓理。“不潔?”我笑了笑。蹲下身去,當著眾人的面,我抬手掀開癸八裙擺,讓插著玉勢的菊xue肆無忌憚地暴露在外,“娘子,我第一次用東西cao弄你的時候,這里還是藕粉色的,現(xiàn)在卻已經變成淺褐色了呢?!?/br>伸出一根手指,刺進玉勢邊沿,很順利地就被松軟xiaoxue吞入。明明已經完全成熟,隨時等待著被侵犯、被享用。“或許是沒被人上過吧?!蔽页榛厥种?,帶出“噗滋”地yin靡水聲。韓理不知從哪里變出一塊干凈手帕遞給我,我接過擦了擦手,又遞還給他,“但是娘子,其他東西,你那里估計沒少嘗。和我說你是干凈的?真是好笑。”癸八拼命地搖頭。“不知道你想說什幺?!蔽铱匆谎垌n理,他亦抿唇不語。轉身欲去,癸八爬上前來,抱住我的大腿,神色凄涼。“娘子。”我被他擋住去路,心生煩躁,卻還是伸手溫柔將他扶起,“真是拿你沒辦法?!?/br>“干凈不干凈的,其實我倒無所謂。不過既然你這幺在乎這個,干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