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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一直忙于改變固有劇情,挽救齊宇軒的命運,如今大劫已過,他打算好好籌謀一下將來的發(fā)展。什么玻璃、火藥、水泥,這些東西的做法——他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QAQ果然,種田文神馬的還是不適合他,他還是繼續(xù)跟著齊宇軒,干他將軍夫人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吧……把自己碎了一地的雄心壯志掃一掃,徐梓渝提著裝滿各種小吃的籃子溜溜達達的返回了軍營。在古代過年不比現(xiàn)代,雖然這大梁國是架空出來的,可這過年的習(xí)俗和天朝差不多。送灶王,吃餃子,貼春聯(lián),放爆竹,種種活動不一而終,在這平西軍大營里氣氛不比平常百姓家,可和現(xiàn)在那缺少年味的‘新年’相比,卻著實熱鬧許多。徐梓渝跟著他們笑鬧了一晚,被吳端帶領(lǐng)的一群副將好一頓灌酒。要不是齊宇軒實在看不下去,硬生生用眼神把那群喝高了的混蛋們嚇跑,恐怕他還要在多喝幾壇。看著醉成一灘爛泥的徐梓渝,齊宇軒的神情頗有點無奈,他抱起徐梓渝把他放在床上,替他解開衣襟,正當(dāng)他準備替他脫掉褲子的時候,一雙白皙的手臂卻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宇軒,你想要對我做什么?”帶著調(diào)笑的語調(diào),齊宇軒一抬頭,果然看到徐梓渝雙眼清明,哪有一點醉酒的樣子。“你裝醉?”齊宇軒挑挑眉。徐梓渝搖了搖頭:“算是吧,要不是裝醉,吳端非得把我灌到桌子下面去不可?!?/br>齊宇軒無語,最近吳端和徐梓渝越發(fā)的互相看不順眼,他夾在中間也沒辦法勸什么,只能裝作看不見。反正他們就算再怎么折騰也都心中有數(shù),不會做的太過分。“宇軒,你還沒說,你想要干什么?”徐梓渝嘴角含笑,揶揄道。齊宇軒一臉淡然:“看你覺得熱,替你脫一下衣服?!?/br>“哦?真的……只是脫衣服?”徐梓渝故意拉長了聲調(diào)。齊宇軒挑了挑眉,俯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徐梓渝的下巴:“怎么?莫不是你還想讓我做點別的?”徐梓渝扶額:最近總是被反調(diào)戲,他壓力好大……“反正守歲不能睡覺,不如我們來做點舒服的事情吧?!毙扈饔逄蛱蜃齑剑兆↓R宇軒的手往下一拉。齊宇軒毫不客氣的順勢壓了上去,兩人的身體很快糾纏在了一起……yin靡的味道,嘶啞的呻吟,黏膩的水聲充斥了這件小小的營帳,當(dāng)午夜的鐘聲響起,這兩人緊緊纏在一起的身體才算是稍微分開一些。“宇軒……”徐梓渝壓在齊宇軒的身上,滿眼癡迷的撫摸著齊宇軒的臉頰。剛毅的眉眼泛著春情,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孔染滿紅暈,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緊緊夾在自己的身側(cè),緊實的腹肌不住的顫動。一想到這個強悍的男人竟然為了自己打開身體,任憑他侵入,徐梓渝瞬時被滿腔的愛意淹沒。輕輕擺動腰身,變換著角度研磨頂弄,徐梓渝無比滿足的看著齊宇軒被自己帶給他的快感淹沒。內(nèi)心的占有欲和征服感在這一刻達到了最頂點,徐梓渝低下頭,狠狠吻住齊宇軒的嘴唇,含糊地說著:“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搶走!”齊宇軒微微瞇起眼,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把他拎了起來。徐梓渝忍不住輕聲呼痛,憋著嘴,一臉委屈的看著齊宇軒。齊宇軒目光凌厲,沉浸在快感中的眼神依然迫人,他用那被欲望侵蝕的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記住,是你屬于我,除非我死,否則你絕沒有機會離開我半步!”徐梓渝:明明是情話為什么小軒軒說得這么殺氣騰騰——可看著這樣的齊宇軒他更興奮了腫么辦?。?!“是,我屬于你,永遠屬于你?!毙扈饔逄蛱蜃齑剑l(fā)誓般的說道。齊宇軒這才滿足的松開手,夾緊雙腿,催促道:“快一點,你若不行就我來!”徐梓渝神情一變,雙手扣緊對方的腰,狠命的埋頭猛干。‘不行’這兩個字,絕逼是所有男人不能碰觸的雷點!主動抬高自己的臀,配合著徐梓渝的抽|插,齊宇軒從下往上欣賞著徐梓渝為自己著迷的樣子,嘴角微微翹起。兩人的視線火熱guntang,交錯在一起的剎那間,幾乎爆出了火花。徐梓渝一次次把齊宇軒送上巔峰,身體力行的表達出,自己絕對沒有‘不行’!第二天一早,齊宇軒從昏睡中醒來,全身酸軟的仿佛被車輪碾壓了一遍。他費力的想要起身,好不容易用手肘支撐起來一點點,卻又被一雙手臂壓了下去。一個甜膩的親吻過后,便是一聲沙啞的問候:“宇軒……早安,新年快樂,還有——”徐梓渝翻身壓到齊宇軒的身上,深情的凝視著他的雙眼:“我愛你……”齊宇軒盡量控制著讓自己的嘴角不要翹得太高,可嚴重流露出的笑意卻根本無法遮掩。喉嚨因為昨夜的情事略有些痛,但他依然用那沙啞的聲音回應(yīng)了徐梓渝:“早,新年快樂,還有——我也愛你,徐梓渝?!?/br>END74李宵林一直都覺得自己是真·人生贏家。從小的皇二代,哥哥疼,母后愛,父皇雖然不太喜歡他,可好在也不怎么喜歡其他的幾個兄弟。正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既然其他兄弟也沒怎么享受過父愛的滋潤,他基本上也就把父愛什么的浮云了。后來,他的哥哥頂替了父皇的位置,成了新皇帝,他的地位就更高了。反正只要他不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也不去奢想不屬于自己的椅子,他這輩子都能順風(fēng)順水的渡過。他這人真沒什么太大的追求,作為一個紈绔,風(fēng)流一點反而可以讓他的皇兄更放心。他很珍惜和皇兄的這份感情,自然不想讓對方對他有什么忌憚,于是,文不成,武不就,整天沉迷于美色就成了安平王爺?shù)淖畲髽撕灐?/br>當(dāng)然,他還要時不時的給皇兄添點麻煩,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總之一句話,每次他入宮被皇兄看似嚴厲,實則寵溺的訓(xùn)斥一頓后,他就忍不住找個沒人的角落給自己點個贊。太特么帥了!自己這形象塑造的太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