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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梓渝笑了笑:“多謝吳軍師提醒,不過……我好歹也是將軍的人,他應該不至于打我的注意吧?”吳端撇了撇嘴:“誰知道呢,這人的名聲已經是臭不可聞了,誰知道里面有沒有勾人妻女這一條。你還是小心點好,千萬別上當。要不然,你哭都來不及?!?/br>徐梓渝點點頭:“我知道了。”吳端看了看他,又補充道:“你既然已經是宇軒的人了,平日里一定要注意一些,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若是讓你發(fā)現(xiàn)我勾三搭四,你絕不會放過我對吧。”徐梓渝不耐煩的說道。吳端:……“行了行了,吳軍師,我又不是瞎子,小軒軒這么好的人不選,去選那么個爛了心的蘿卜?你就別再cao心了行嘛?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宇軒他媽呢……”徐梓渝悻悻的說道。被‘宇軒他媽’的稱號成功會心一擊的吳端:_(:з」∠)_“這是怎么了?”趕在吳端爆發(fā)前,齊宇軒掀開門簾走了進來。看著吳端一臉猙獰的看著徐梓渝,他詫異的挑了挑眉。明明之前吳端還一再強調讓他在面對徐梓渝的時候要和藹一點,縱容一點,可此刻吳端的表情怎么看起來好像梓渝殺了他全家一樣?“宇軒……”徐梓渝一看到齊宇軒進來,立刻貼了上去,踮起腳尖:啾!齊宇軒習慣性的攬住他的腰,等到親完,才意識到房間里還有個吳端在,頓時耳根微紅。吳端幾乎被這兩人的甜蜜閃瞎了狗眼?。?/br>他在內心深深的自責:他錯了,他不該以為齊宇軒木訥寡言,不會討人喜歡……有徐梓渝這家伙在,就算不會也能現(xiàn)學啊啊啊啊啊?。。?!帶著一陣詭異的呵呵聲,吳端失魂落魄的離開了營帳,走出大門,他憂傷的四十五度角望天,有種——嫁女兒的趕腳啊……門口的兩名侍衛(wèi)目瞪口呆的看著被戲稱為狐貍軍師的吳端蕭瑟的背影,聯(lián)系營帳內的齊將軍和徐大夫,頓時腦補出了一大堆狗血的恩怨情仇……西北軍在沒有戰(zhàn)事的時候,日子真的很無聊,不過自從安平王爺來了之后,軍營里頓時熱鬧了幾分。在第十三次偷跑出營未果之后,李宵林終于怒了,他拍著桌子和齊宇軒叫板。這狗屁的大營里面,連個長得順眼點的男人都沒有,一個個五大三粗的,唯一能入他眼的徐大夫還是齊宇軒的人,整天對著自己的小廝,雖說這小廝也是用來暖床的,可對著一個人很悶的好么!齊宇軒壓根不為所動,既然皇帝陛下讓他幫忙調|教安平王爺,他好歹也要做一做樣子。平日里士兵沒有許可是不能擅自離開大營的,就連齊宇軒也要遵守的規(guī)定,自然不會因為安平王爺而破例。李宵林在營里憋的實在無聊,幾次三番的想要偷跑,沒想到這西北大營看起來似乎很松懈,除了那些固定巡邏的衛(wèi)士外,許多地方都沒有看守,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幾次出逃都在看看越過大營的圍欄的時候,被人抓了回來。清粥小菜吃幾天還可以,每天這么樸素下去,李宵林根本堅持不下去,可惜抗爭了幾次,都被那個該死的吳軍師避重就輕的堵回來了。他惱怒之下甚至打算動武,可惜無論是他單挑齊宇軒,還是他那五十多名侍衛(wèi)群毆西北大軍——他都毫無勝算。萬般憋屈之下,他憤憤的向皇兄告狀,誰想到皇帝的回信不但沒替他做主,反倒嘉獎了齊宇軒一番,讓他氣得半死。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李宵林無奈之下,只好沒事就在大營里亂轉,不求能抓住機會逃跑(他已經死了這個心了),好歹希望能找出幾個俊俏點的士兵調調情之類的,可惜軍營里大多都是膀大腰圓的漢子,找了這么久,也沒看到和他心意的人。這一天,李宵林又在大營里面亂逛,無意中走到齊宇軒營帳附近的時候,正巧遇到了一名頗為瘦弱的小廝。☆、36那名小廝端著一盆清水不小心撞在了李宵林的身上,李宵林剛要發(fā)火,卻在看到那張頗為清秀的小臉的時候挑了挑眉。找了這么久,總算找到一個勉強能看的人了。正當他琢磨著該如何和這名小廝套套近乎的時候,那名小廝卻看著他怔怔的發(fā)呆,然后大顆大顆的淚水涌了出來。“肖木……”那名小廝顫抖著手,似乎想要摸一摸李宵林的臉頰。“大膽!”李宵林身后的親隨上前一步,拍開了那名小廝的手:“你想對安平王爺做什么?”“安平……王爺?”陳易知愣愣的看著雖然濕了衣衫,但依然英俊瀟灑的李宵林,不敢置信般的喃喃自語。李宵林玩味的挑了挑眉:肖木?這可是他獵艷時用過的假名,難道眼前這小家伙曾經和他春風一度過?“無妨?!卑矒嶙∩砗蟮挠H隨,李宵林伸手把還在發(fā)呆的陳易知扶了起來,柔聲問道:“你認識我?”陳易知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捂住嘴無聲的啜泣著。李宵林頓時有些不耐煩,眼前這人勉強能算是符合他獵艷的標準,那張臉雖然稱不上艷麗,倒也算是清秀可人,而且雖然這人穿著一套小廝的衣服,可他身上卻能感覺到nongnong的書卷味,想來在成為小廝之前,應該是個書生。書生,書生……啊,他想起來了,一年前他在河東道游玩的時候,遇到過一個小書生,那小書生傻傻的頗為可愛,被他拉個小手就會臉紅,像小兔子一樣,逗弄起來挺有趣的。他基本上沒花費什么心思,就把那小書生弄上了床,不過對方的身體太弱了,他都沒怎么盡興,對方就病倒了。后來,他借故離開就沒再回去了,也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小書生居然流落到了西北大營。“別哭,雖然我不認識你,可看到你哭,我會心疼的?!崩钕譁厝岬奶骊愐字潦玫粞蹨I,語調輕柔。陳易知看著李宵林一如當年那樣的溫柔體貼,一時悲從中來,哭的更厲害了。李宵林微微皺了皺眉,著小兔子在床上的時候,哭起來也算是別有風味,可一直這么哭下去很煩人的。不過總算在軍中找到了一個順眼的臨時情人,他還不想現(xiàn)在就翻臉。他掩飾住眼中的不耐,從懷里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