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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將軍藥都已經(jīng)喝掉了,喝藥的方法一點都不重要,對吧!等了大約半刻鐘的時間,劉大夫再次給將軍診了脈,確認對方身上的毒素已經(jīng)解開,眾位副將這才松了口氣,熊男更是干脆就跌坐在地上,摸了摸頭上的汗,嘴里念叨著:“我的娘喂,總算是沒事了?!?/br>毒已經(jīng)解開了,剩下的就是讓將軍休息,徐梓渝理所當然的承擔了這個任務,并把小賤受打發(fā)出去,雖然這梗已經(jīng)被他浮云了(??),不過安全起見,他還是不想讓小賤受和小軒軒太過靠近。誰知道陳易知的想法和他頗有些異曲同工,不過在這方面,拙于言辭的他明顯不是徐梓渝的對手,被三兩句話一忽悠,便乖乖的離開了。把所有人都送走,徐梓渝直了直腰,給小軒軒擦擦頭上的汗,然后搬了個椅子放在床榻旁邊。靜靜的看著燭光下小軒軒的容顏,徐梓渝的心里簡直要被暖暖的愛意淹沒了。忍不住趁著沒人,在小軒軒的臉上親了一下,感覺不過癮,又在他干燥的唇上舔了兩口——美其名曰:潤唇!味道真好!徐梓渝一臉蕩漾的陶醉著,手也不自覺的摸上了齊宇軒厚實的胸口,之前雖然也曾經(jīng)摸過兩下,不過那時候齊宇軒身上一般都穿著外袍。隔著衣服摸的感覺算不上好,如今只著中衣的齊宇軒給了他一個更好的機會。輕輕解開中衣的帶子,把手指探了進去,細膩的皮膚上時不時就能摸到一些粗糙的疤痕,那些在書里簡單一句話就略過的傷疤看在徐梓渝的眼里簡直讓他心都要碎了……他的小軒軒到底遇到過多少的危險?在他沒出現(xiàn)的時候,他是如何度過那一個個傷痛的夜晚的?執(zhí)起對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徐梓渝默默宣誓:“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宇軒,我絕不會再讓你孤單一人?!?/br>不知是否聽到了徐梓渝的話語,還在昏迷中的齊宇軒微微蹙了蹙眉。手指撫上那兩道濃密的眉毛,把糾結(jié)在一起的眉心揉開,徐梓渝輕撫齊宇軒的臉頰,指腹下那柔韌的觸感讓他不禁有些心旌搖曳,血液下涌……某個很齷齪的念頭突然在腦子里冒了出來,而且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徐梓渝內(nèi)心懊惱,但卻又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齊宇軒的大手。“嗯……”一聲極富誘惑力的低吟卻差點把徐梓渝嚇尿了。做賊心虛的感覺,他算是徹底的體會了一把。默默的把那只帶著厚繭的大手放了回去,徐梓渝狠狠的唾棄了一把自己的猥瑣心理……“嗯?”順手摸上了齊宇軒的額頭,手掌下那異常的溫度頓時讓徐梓渝一愣。好像有些不對啊?他站起身仔細觀察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齊宇軒的雙頰上染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臥槽!徐梓渝腦內(nèi)瞬間冒出了這兩個大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艱難困苦,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把那個春‘藥梗浮云掉,可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尼瑪為毛小軒軒又中春’藥了?這藥從挑選材料到熬制都是自己一手cao作的,沒理由會被人放進什么藥粉啊?而且之前的里,那個藥粉也是無意中掉進去的……等一下?。?!徐梓渝腦中靈光一閃,按下回憶的暫停鍵,之前小賤受一路跟在他身后,他回頭跟他說話的地方——似乎是一顆大樹下面??努力的回想著他是在哪顆大樹下停留的,這一想頓時讓他無語了。后期調(diào)查的時候曾經(jīng)提過一嘴,那種藥粉的主料是槐花,而解毒藥就是和槐花產(chǎn)生反應所以變成了春‘藥……于是,他站哪不好,偏要站在開花的槐樹下面和小賤受說話。OJZ……徐梓渝簡直想以頭搶地?。?!他該夸獎一下劇情的頑強嗎?這樣執(zhí)著的讓小軒軒喝春’藥是怎么個意思?難道一會兒小賤受還會再出現(xiàn),然后和我的寶貝兒發(fā)生關系嗎?那絕壁不行?。。?!尼瑪小軒軒現(xiàn)在已經(jīng)掛上‘徐梓渝所有’的牌子來,誰也不能隨便亂碰?。?!☆、20“唔……”齊宇軒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情欲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陌生的事情,這就讓他更難抵擋這股熱潮的侵襲。身軀不住的在床榻上扭動,薄薄的中衣摩擦在身上帶來一股異樣的快感,齊宇軒睜開迷蒙的雙眼,濃重霧氣覆住那雙漆黑的眸子。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齊宇軒只能勉強看清身旁似乎有一個人影。大力的撕扯著身上的衣物,單薄的中在撕拉一聲之后,碎成了兩片。徐梓渝目瞪口呆的看著齊宇軒撕碎中衣,露出一副強健但卻傷痕累累的軀體,頓時全身的血液下涌,某個地方興致勃勃的豎立起來。“嗯……”齊宇軒咬著下唇發(fā)出難堪的呻吟,他的下腹?jié)q的發(fā)痛,腦中的理智早已離他而去?,F(xiàn)在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發(fā)泄,有那么一秒鐘的時間,他希望這個對象是徐梓渝,但很快這個念頭被洶涌而至的欲望浪潮打得粉碎。徐梓渝用力的吞了吞口水,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看著半身赤裸的齊宇軒,他根本無法錯開目光。安靜的營帳內(nèi),只能偶爾聽到齊宇軒壓抑的呻吟,徐梓渝著魔般的伸手在那麥色的身軀上摸了一下,對方發(fā)出的低啞聲音讓他瞬間驚醒。深吸一口氣,他克制住自己想要侵犯對方的欲望,無視下身的脹痛,把手伸進了齊宇軒的褻褲。手指剛剛觸及對方的性器,對方便激烈的彈動了一下。已經(jīng)興奮到極點的陽具被溫柔的taonong著,很快便泌出了大量的清液。徐梓渝一面默念:我是個好人,我不能趁人之危。一面用手擼動粗壯的性器。為齊宇軒打手槍之余,他還不忘感慨一下對方那玩意相當粗壯,很有分量。齊宇軒再徐梓渝給他擼管之后便稍微安靜了下來,可隨著對方的動作,他卻開始不可抑制的大聲呻吟起來。徐梓渝簡直要瘋了!任誰聽到自己的心上人發(fā)出這么誘人的呻吟都沒辦法繼續(xù)忍下去,可徐梓渝不但要忍,還得堵住齊宇軒的嘴,避免外面的士兵聽到他們的將軍發(fā)出這種勾人的音調(diào)。一只手在忙,另一只手雖然閑著但卻位置不對,徐梓渝看了看自己鼓脹的性器,果斷脫掉褲子,壓倒齊宇軒的身上,用嘴堵住他。兩根粗大的性器抵在一起被來回taonong,這舒適的感覺讓齊宇軒滿足的低吟了一聲。堪堪把這句呻吟堵回對方的嘴里,徐梓渝剛一接觸對方的唇舌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柔軟的舌在對方的口腔內(nèi)肆虐,能夠碰觸到的每一處都要留下他的味道。齊宇軒掙扎著發(fā)出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