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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直到看見姜俊凱將車子停在了一家會所外面,然后敲了敲門,過了十幾秒,一個穿著白色絲質(zhì)長裙的女人打開了會所旁邊的側(cè)門,把姜俊凱拉了進去,又將門給關(guān)上了。 沈容記住了會所的名字,讓司機把她送去了醫(yī)院。 做完今天的治療,沈容離開了醫(yī)院,開始搜這間會所的資料。 這個會所叫“花開富貴”,是一家中檔的養(yǎng)生會所,會所的法人叫馮春麗。感謝無處不在的網(wǎng)絡(luò),沈容找了半天,總算找到了馮春麗的照片,赫然就是姜俊凱的那個小三。 那這家所謂的養(yǎng)生會所會不會也是姜俊凱給她開的? 一個女人,甘愿做一個男人的地下情人十幾年,沒名沒分地跟著他,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能養(yǎng)在身邊,光是愛,肯定沒法支撐馮春麗走這么遠!姜俊凱沒給她好處,不可能。 要驗證這一點也不難,找個會所里的老員工打聽打聽就知道這個會所是怎么開起來的就知道了。 這個事,沈容沒時間,身體狀況也不允許,她索性花錢找了一個人打聽消息的,去調(diào)查這樁陳年往事。 馮春麗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要打聽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消息,隨便找個會所的老員工,花點錢就能打聽到這消息。到了下午,沈容就收到了消息,大致弄清楚了這個會所的情況。 花開富貴會所是馮春麗在九年前開的,很湊巧,剛好是姜瑩瑩被抱回來養(yǎng)的那一年。法人只有馮春麗一人,由其獨自出資,開了這么一家店,開始名聲平平,但生意很好,漸漸地做大了,還開了在城南開了一家分店,粗略估計,這兩家店一年能給她帶來幾十上百萬的純利潤。 沈容看完之后搖頭,這馮春麗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有的小三,以為攀上男人生了孩子就能一勞永逸了,也不想想,這個男人能背著老婆出軌找小三,就一樣能找小四小五,你能生孩子,別的女人就不能生了? 馮春麗顯然很清楚這一點,她利用姜俊凱提供的資金、人脈和各種便利,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現(xiàn)在好歹是個身價七八位數(shù)的富婆,即便離開了姜俊凱,她也能過得很好。 不過她的野心顯然不止于此。她還想坐上名正言順的姜太太的位置,所以在知道原主得了胃癌,時日無多后,才會打電話刺激原主,甚至找上門,用她和姜俊凱的不雅照激怒原主,害死原主,就是為了上位。 這個女人真是聰明又陰險狡詐狠毒,就像一頭藏在草叢中,目露兇光,緊緊盯著目標的野狼,但凡有機會就會對目標發(fā)起致命一擊。 沈容垂下了眼簾,既然馮春麗一直在覬覦著姜太太的位置,那就給她一個機會! 第二天,沈容戴上了一套去年結(jié)婚紀念日,姜俊凱給她買的鉆石項鏈和手鏈,邀請好姐妹文君出去逛街喝茶。她特意將逛街的地點挑在了花開富貴養(yǎng)生會所附近。 兩人逛了半天,逛得有些累了,文君說:“咱們找個地方歇歇腳吧!” 沈容抬頭望了一眼對面的會所,笑道:“不如咱們?nèi)ヅ輦€腳,按摩按摩吧,走得我腳軟!” 文君沒有意見,兩人遂進入了養(yǎng)生會所。 進去之后,馬上有兩個穿著制服的服務(wù)員上前熱情地接待她們,問她們辦不辦卡。 沈容笑著婉拒了:“咱們也就逛街臨時路過這兒,家離得太遠了,天天過來不方便,給我們開個單子吧,我們倆要泡腳,再找個人過來按摩按摩肩?!?/br> “兩位女士,我們店里的spa非常不錯,這個月有體驗活動,折扣很低,非常劃算……”服務(wù)員不遺余力地推銷。 沈容可不敢在惡毒情敵的店里脫光了衣服做全身按摩。她擺手拒絕了服務(wù)員:“不用,就泡腳,安排一下吧!” 服務(wù)員把她們倆帶到沙發(fā)椅上坐好,沈容點了最貴的泡腳套餐。 很快,就有技師過來服務(wù)她們。 文君和沈容微瞇著眼,有一搭沒有一搭地聊著,說的不外乎是哪個牌子又要出新款了,什么時候去訂購之類的,兩人都是貴婦,說得很隨意,但卻讓聽的人艷羨極了。 工作日,這個點,店里沒什么客人,幾個服務(wù)員擠在一塊兒議論:“這兩個女士肯定是富家太太,手好白,好嫩,一看就沒干過活,精心保養(yǎng)的?!?/br> 另一個艷羨地說:“豈止啊,你是沒看見,那個沈女士脖子上戴的那條鉆石項鏈,好閃的,聽說是她老公去年送她的結(jié)婚紀念日禮物,要是真貨,那么大的鉆石,至少得幾十上百萬啊,一套房子的首付就戴脖子上了?!?/br> “可不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太讓人羨慕了!” “羨慕什么呢?”輕輕巧巧地聲音從大門口傳來。 幾個服務(wù)員馬上打起精神,規(guī)規(guī)矩矩地喊道:“春麗姐,我們就說一個客人。今天店里來了兩個好有錢的貴婦,戴的……” 幾個服務(wù)員七嘴八舌地說了一遍沈容的闊綽,馮春麗聽了笑了笑:“想成為她們那樣的人啊,兩個辦法,一個自己努力奮斗,另一個找個有錢的老公,你們加油吧!” 說完,她就施施然地走了,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畢竟她開的是養(yǎng)生會所,忙著溫飽的人是沒閑錢進來享受的。她店里的客戶,除了一部分中產(chǎn)小康人士,其他也不乏非富即貴的人,來兩個有錢人家的太太,不足為奇。 不過當她走過足浴室,眼睛無意中掃過半開的門,看到沈容那張保養(yǎng)得宜的臉時,眼底頓時迸發(fā)出憤怒和嫉妒的光芒。 是她!她就是服務(wù)員口中的有錢人家的太太吧! 憑什么?她們倆跟的是同一個男人,又都為那個男人生兒育女,一個可以大大方方理直氣壯地站在姜俊凱身邊,享受他所打拼來的一切榮光和富貴,而另一個卻只能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見不得光,甚至為了不惹人非議,不讓親骨rou背上私生女的名分,連女兒也要送給別人養(yǎng)。 這種落差和嫉妒,像一只永不知疲倦的蟲子,日復(fù)一日地啃噬著馮春麗的心,讓她的心態(tài)扭曲失衡。尤其是隨著年歲增長,她曾在沈容面前引以為傲的年齡也沒了優(yōu)勢,她更加惶恐不安,更要求一個“正果”! 努力壓下踹門進去的沖動,馮春麗強迫自己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但坐在辦公室里,她卻怎么都靜不下心來,一安靜,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