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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只要洛欽不愿意來醫(yī)院找她,她就能隨便在外面晃蕩了。 沈容想了想,又給崔晉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能介紹一個人,幫我盯著他嗎? 這個他是誰,崔晉一眼就看懂了。 作為警察,在沒確定洛欽的嫌疑之前,他不能派人去監(jiān)視洛欽。但作為妻子,沈容可以做這件事,就算事情暴露,也只是夫妻間的糾紛,無傷大雅。 于是他回了沈容:12350xxxxxx,老常,你自己聯(lián)系! 沈容默默地記住了號碼,把聊天記錄都給刪了,然后躺到了床上。 第二天上午,確定洛欽去上班之后,沈容換了一身衣服出門,借了個路人的電話給老常打了個電話約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老常是個四十來歲,胖墩墩的中年男人,非常平凡,丟進人堆里都找不出來的那種,非常沒有存在感,不仔細(xì)看,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你都想不起他長什么模樣。 這樣的人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沈容表明了來意:“我懷疑我丈夫在外面養(yǎng)了小情人,你幫我盯著他,凡是比較反常,或者他見了什么比較奇怪的人都可以拍下來,照片、視頻我都要。這是兩萬塊的定金,剩下的,咱們按照片和視頻算錢,凡是反常的照片和視頻,每一件事我給你一萬,要是拍到讓我特別滿意的,再另外給你獎勵。這個單,接嗎?” 不管成不成都有兩萬塊可以拿,要是拍到一些精彩的片段或是畫面,一件給一萬塊,這么好的事,傻子才不接呢! 老常很干脆地答應(yīng)了。 沈容又注冊了個新郵箱,把地址給他,讓他把拍到的有意義的畫面都發(fā)到郵箱里,她會仔細(xì)辨認(rèn)斟酌。 告別老常,沈容回到了病房,在網(wǎng)上下單買了兩個能聯(lián)網(wǎng)的游戲機回來,等洛欽過來,她就拉著他玩游戲:“我新買的,市面上最新款的游戲,聽說可好玩了,阿欽,咱們一起玩。” 洛欽真是生無可戀,跟一個手殘黨玩游戲不是找虐嗎?她那么菜,有什么好玩的?說是玩游戲,其實是游戲玩她。 可沈容興致高昂,都把游戲機打開了,時間又還早,他不想玩都不行。 又陪沈容送了整整一晚上的人頭,洛欽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從來沒發(fā)現(xiàn),玩游戲這么痛苦。 說什么,明天他都不要陪沈容玩游戲了,正好次日部門里有個出差的活動,以往這種辛苦事都輪不上洛欽,這次洛欽馬上自己舉手,主動請纓:“阿軒不是剛談戀愛嗎?鄒靜的mama生病了,蓮姐的兒子正是升學(xué)的緊要關(guān)頭,經(jīng)理,這次出差的事就讓我去吧!” 出差是個苦力活,飛來飛去,一天補貼卻只有幾十塊錢,大家都不想去,他自己主動要去,經(jīng)理焉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那好,就辛苦洛欽了!” 沈容當(dāng)天就知道了這個事,她嘴上不在意,鼓勵洛欽好好干,爭取贏得她爸的認(rèn)同,把公司交給他們倆,別便宜了那私生子。一掛斷電話卻給老常轉(zhuǎn)了一萬塊,作為他跟著去異地的機票錢和活動資金。 洛欽出差,沈容也自由了。 她出了醫(yī)院,找到了崔晉問他:“怎么樣,有線索了嗎?” 崔晉拿著一疊資料,指著上面的一個女服務(wù)員說:“查來查去,就這個人最可疑,因為那天晚上,她請假沒去上班,而是找了一個陌生女人去替她的班,事后我查了她的賬戶,她的支付寶在那天打進去了一萬塊!” 沈容看著他:“你的意思是來替她班的那個女人很可疑?” 崔晉點頭:“沒錯,可惜我跟夜店里的調(diào)酒師和另一個dj混熟了,套過他們的話,都沒再見過那個女人?!?/br> 茫茫人海,一個連真實姓名和容貌都不知道的女人,上哪兒找去? 沈容思索了兩秒,問他:“你們?nèi)ヅR檢不是調(diào)走了那天晚上的監(jiān)控嗎?有沒有那個女人?” 崔晉搖頭,把手機拿了出來:“我拷貝了那天的視頻,你看吧。據(jù)調(diào)酒師所說,那個女人因為是臨時頂班,不熟練,經(jīng)理怕她沒經(jīng)驗,在前面得罪了客人,因而把她安排在了后廚幫忙?!?/br> “后廚!”沈容抬起頭。 崔晉看著她:“沒錯,后廚,熱牛奶也在后廚,她有作案的時間和機會。不過后廚只有一只攝像頭,只能拍到一半的畫面,而且……你看吧,反正也認(rèn)不出來?!?/br> 崔晉低頭拉了一下播放條,將進度推到那個女人出場的畫面。 沈容趕緊聚精會神地盯著,很快畫面中就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白色衣服,頭上戴著廚師帽,臉上戴了一只純白色口罩,將半邊臉都遮住,只露出兩只圓滾滾眼睛和光潔額頭的女人。 難怪崔晉會說認(rèn)不出來呢,捂成這樣,除非是極熟悉她的人,不然肯定是認(rèn)不出她的。 沈容盯著看了幾秒,有點郁悶,問崔晉:“就沒其他鏡頭了?” 崔晉顯然看過這視頻很多次,馬上將進度拉到了三分之二處,又出現(xiàn)了這個女人的面容,她在切水果,左手拿著西瓜刀,右手按在西瓜上。 沈容盯著看了一會兒,又把進度條拉回去,反復(fù)看了一遍,咬住下唇:“我總覺得這個女人有點面熟!” 崔晉馬上來了精神,側(cè)過頭,緊張地望著沈容。 沈容撓了撓頭:“想不起來,就是覺得她拿西瓜刀的姿勢有點眼熟!” 崔晉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當(dāng)是什么呢,原來是看左撇子覺得稀奇。沒錯,左撇子的動作在使用慣了右手的人的眼中,確實有點怪異,可這天下左撇子多了去,能說明什么?能憑這一點就將這個人找出來嗎? “算了,我再想辦法,從那個女服務(wù)員身上下手,看有沒有線索吧?!贝迺x收起了手機,對沈容說,“時間不早了,你先回醫(yī)院,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可沒法向廖飛交代?!? 沈容點頭,打了一輛出租車回醫(yī)院。 晚上,給洛欽通個一會兒視頻后,沈容又邀他打游戲,洛欽以有工作要忙拒絕了。 掛斷視頻,沈容把今天的事又在腦子里過了一圈,還是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她吐了口氣,拉下被子,躺了進去,關(guān)上了燈,又開始回憶狂歡夜店里后廚那個戴著口罩的女人。 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的緣故,睡下沒多久,沈容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原主跟洛欽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