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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熊科長一眼,哼道:“老同學,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別給咱們軍人抹黑?!?/br> 被人這么污蔑,熊科長很不高興:“你胡說什么?我跟沈容不熟?!?/br> “呵呵,希望如此吧?!笨屡d言明顯不信,丟下這句話,就氣沖沖地走了。 沈容知道這段插曲,還是楊紅告訴她的。 楊紅出院后,繼續(xù)帶著小婉出來擺攤賣面,沈容要回老家的時候,去跟她道別。 楊紅把這件事告訴了她:“上次碰到熊科長,他讓我轉告你,柯興言很可能在盯著你,讓你小心點?!?/br> “謝謝,我知道了?!鄙蛉蔹c頭。就是熊科長不說,她也知道,柯興言一直賊心不死。就是不知道,這一回他還會不會對她動手。 他之所以對原主下黑手,是為了名正言順地獲得豆豆的撫養(yǎng)權。而今,自己不上他的當,沒把豆豆帶進城里,他就算把自己折騰進了監(jiān)獄,到了鄉(xiāng)下也搶不過沈父,豆豆還是姓沈,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沒了利益,他還會下黑手嗎? 沈容很好奇,不過她也不急。原主是在九月出的事,現(xiàn)在已經七月了,再等兩個月不就知曉了嗎? 沈容帶著給全家人買的禮物,回到了鄉(xiāng)下,陪沈父、沈母和豆豆過了一個愉快的暑假。沈家二哥倒騰了幾次皮鞋賣,嘗到了甜頭,現(xiàn)在連莊稼都不種了,天天在縣里面折騰,他還租了個房子,開了一家店。 沈容回去的時候,他野心勃勃地表示,再攢點錢,然后去沿海的廠里偷偷取經,準備回家鄉(xiāng)開一個小的皮鞋廠,問沈容行不行。 沈容當然是全力支持他,他有這干勁和想法非常好,年輕不怕失敗,失敗了重頭來過就是,成功本就是無次數(shù)失敗經驗的積累。 兄妹倆折騰了一個夏天,沈容都跟著曬黑了。 九月如期而至,沈容拎著行李返校繼續(xù)念書,而那場席卷全國的嚴、打也開始了。 開學后,沈容的神經一直繃得緊緊的,可整整一個月過去了,柯興言竟然都沒再出現(xiàn)過。 莫非他真的放棄了打她主意的算盤? 沈容可不允許他放棄。他要什么都不做,怎么收拾他,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呢?不過沒關系,他不出手,她也有辦法挑起他的恨意和不甘,逼他動手。 琢磨出了辦法,沈容去找楊紅,開門見山地說:“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楊紅當然答應:“你說?!?/br> “你跟柯興言見過面嗎?”沈容又問。 楊紅點頭,有點苦惱:“他一般隔一個星期的周末會過來一次,打著看小婉的名義,我也不能趕他走。” 畢竟在外人眼中,柯家對楊紅還算厚道,離婚了都還給楊紅和女兒買了房子。當?shù)膩砜磁畠?,天經地義的事。 沈容了然:“他是想溫水煮青蛙,跟你復婚吧!” 難怪沒來找她了,原來是知道她油鹽不進,沒了指望,所以又把主意打到了楊紅頭上。 楊紅苦笑著說:“我看他是有那個意思,不過我都裝傻,他一來,我就把門大敞開著,將小婉丟給他,自己在外面忙菜地里的活,不跟他說話,也不跟他單獨呆在屋子里,免得旁人誤會?!?/br> “放心,他很快就沒有空來sao擾你了?!鄙蛉轀\淺一笑,問道,“他這周末會來找你嗎?” 楊紅算了一下:“他上周末沒來,這周末應該會來。他一般是下午兩三點的時候過來,傍晚離開?!?/br> “行,我明白了?!鄙蛉蔹c頭。 到了周末那天,中午吃過飯,沈容就去了楊紅家。 楊紅打開門,很詫異:“阿容,你……怎么來了?你想見柯興言?” 沈容搖頭:“不是,待會兒陪我演場戲,你就裝作不知道柯興言要過來,也不知道他過來了?!?/br> 楊紅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基于對她的信任點了點頭。 下午兩點多快三點的時候,柯興言拎著一小兜青棗走到了楊紅家。 他本來不大想跟楊紅復婚,不過聽說楊紅夏天賣涼面蠻掙錢的。既然跟沈容復婚無望,那跟楊紅復婚也不錯,至少他家的債務能稍微輕松一些。 因為上次沒法讓沈容掏錢,最后他和父母東拼西湊,把能借的都借了個遍,總算湊齊了六百塊。雖然解決了燃眉之急,讓柳斌他們倆閉了嘴,可他們家又增加了一筆沉重的債務。 而且這筆債務短期內還沒辦法還,因為他向廠里面借的錢還要從他每個月的工資里面扣,他爸上回就預支了三個月的工資,這幾個月也沒收入,他媽現(xiàn)在沒工作,相當于這幾個月他們家里一點收入都沒有,連生活費都成問題,上哪兒拿錢還親戚朋友去? 為了還債,他媽拉下老臉,求了廠里面的領導,回去做臨時工了。家里現(xiàn)在搞得窮兮兮的,一個月連rou都吃不上一回,被生活教訓了一番,柯興言也熄了好高騖遠的心思,變得務實多了。 他想跟楊紅復婚后,每個月家里至少能多好幾十塊錢的收入,一年就好幾百塊,兩年下來光楊紅掙的就能欠下的債還清,還能有一套房子。怎么看怎么劃算。 所以他變得積極多了,這不,今天還花五毛錢買了一斤多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的青棗過來看楊紅母女,獻殷勤。 走到門口,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打扮,黑皮鞋,黑西裝,頭發(fā)梳到腦后,整整齊齊的,扔到人群中也是一亮眼的帥小伙子,就不信楊紅能拒絕得了這樣的他。 他嘴角往兩邊一扯,露出一個自以為帥氣的微笑,然后抬起手準備敲門。 就在這時,門里傳來了一道熟悉的女聲:“柯興言那東西蠢爆了!” 柯興言嘴角的笑意凝住了。 他聽出來了,這是沈容的聲音。 沈容怎么會在楊紅這兒,還說出剛才那種話?他倒要看看這兩個女人在背后怎么說他! 柯興言的手垂了下去,往門側的墻邊一貼,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屋子里,楊紅看了沈容一眼,在她的指示下,好奇地問:“怎么說?” 沈容聲音帶著笑,眼神卻分外冷靜,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著門外的情況。 “我沒跟你講吧?上回,他冒充我家里人給我發(fā)電報,說我爸生病了,大晚上的把我騙到了火車站。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