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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老子不懂啊,沒人要的茶梗還當上等的好茶賣給老子,當老子的錢是大風刮來的。欺人大甚,真想弄死他丫的!” 另一人說:“消消氣,這不沒上當嗎?算了,咱們倆勢單力薄的,當?shù)厝硕急F,咱們跟他們起沖突實屬不智,反正也沒什么實際的損失,就當長長經(jīng)驗,忍忍吧!” 先前那人沒說話,只是又倒了幾杯水悶悶地喝了起來。 聽到兩人的議論,再看他們粗魯?shù)恼f話行事風格,陳律師觀察了一會兒放松了警惕。不過是兩個外地來的茶商罷了,成不了氣候。 等了一會兒,很快老板娘就把菜端上來了。他們?nèi)齻€快吃完飯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轟的一聲,然后一輛摩托車飆了過來,猛地一踩剎車,拉風地停在了飯館門口,接著一個穿著短袖花襯衣,理著公雞頭的年輕男子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大步走進飯館,視線直接落到沈容他們這一桌,高興地說:“老陳,麗娟姐,你們來了!” 見到他,陳律師馬上放下了筷子站了起來,握起拳頭捶了一下來人的胸,哼道:“還是你小子運氣好,跟著徐哥避開了這一劫,我和你麗娟姐可是整日都提心吊膽的,覺都睡不好?!?/br> “這不苦盡甘來了嗎?”礙于旁人在場,這個男人沒說得太明白。 不過麗娟和陳律師都明白了他的意思?,F(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離開幾百公里了,等見到徐哥,他就會安排他們出境,再弄個假身份,從東南亞轉(zhuǎn)道去歐美國家,改頭換面,以后誰還認得出他們?過幾年若是在國外呆膩了,想回來,用華僑的身份再回來就是。只要不去D市,沒幾個人能認識他們。 男子掃了三人一眼,問道:“都吃好了吧?吃好了就跟我走,徐哥還等著呢,晚上給你們接風洗塵,讓你們嘗嘗咱們本地的特產(chǎn)?!?/br> 麗娟放下筷子,拿紙巾擦了擦嘴,跟著站了起來:“走吧,黑子你帶路,挑好走一點的路,顛得我難受?!?/br> “好嘞?!钡瘸隽碎T,站在空曠的大街上,黑子瞥了沈容一眼,問道,“這是?” 麗娟挽著沈容的手,朝他眨了眨眼,親昵地說:“這是邱哥的老婆,咱們自己人。” 黑子頓時明白了,沖沈容爽朗一笑,很是熱情地喊道:“邱嫂好,初次見面,我是黑子。” 沈容兩只手不安地放在小腹處扭成了麻花,怯生生地瞥了黑子一眼,小聲說:“黑子,你好。” “行了,都認識了,走吧,黑子,你在前面帶路?!标惵蓭熇_車門坐了進去。 黑子也拿起鑰匙,發(fā)動了自己的摩托車,先將車子騎了出去,在前面帶路。 飯店里兩個便衣看著車子從街道上開走,揚起大片的灰塵,兩人也沒了吃飯的心情,放下筷子,對老板娘說:“結(jié)賬?!?/br> 付了錢,兩人走出去,街上已經(jīng)看不到摩托車和汽車的影子。兩人往車子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往那邊開出去兩三百米遠就是農(nóng)田了,也就是說那個黑子把沈容他們?nèi)藥チ肃l(xiāng)下。 他們這種外鄉(xiāng)人,不識路,也不會方言,走在路上,都會惹得這些本地人多看幾眼,要是追上去,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兩人對視了一眼,低聲說:“走吧,回去把這情況告訴副隊?!?/br> 因為車子的牌照是D市的,跟陳律師的牌照開頭是一樣的,這樣兩輛車在小鎮(zhèn)上遇到的幾率太大了,陳律師和麗娟一看恐怕就會懷疑。所以馬副隊長沒有把車子開到鎮(zhèn)上,而是停了鎮(zhèn)外的一條小路上,只派了面生的他們倆進鎮(zhèn)上打聽消息。 兩個便衣回來后,把鎮(zhèn)上的情況說了一遍:“副隊,他們現(xiàn)在應該是去找徐安平了,可惜去的是鄉(xiāng)下,咱們都是外鄉(xiāng)人,太打眼了,不方便跟過去。” 小馮聽了這情況,捏著下巴說:“副隊,徐安平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是不是可以實施抓捕計劃了?” 馬副隊長盯著電子屏幕上不停移動的兩個小點,頭也不抬:“慌什么,耐心地等著,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徐安平這邊人不少,就咱們幾個,很容易有漏網(wǎng)之魚,我已經(jīng)跟霖縣公安局溝通好了,他們答應派人過來協(xié)助我們,天黑之前,人應該就會到了。今天晚上有任務,大家分兩組,輪流休息一會兒,晚上不一定有睡覺的時間,到時候誰精神不好給我掉鏈子,回頭就給我滾出支隊!” “是?!庇嘞挛迦擞袟l不紊地分工起來,三人睡覺,另外兩人分別戴著耳機監(jiān)聽沈容他們那邊的動靜,一邊盯著屏幕上的兩個點。 過了一會兒小馮驚喜地說:“副隊,他們停下來了,不走了,這應該就是徐安平的老巢了。” 馬副隊長精神一振,剛掏出來的煙丟到了一邊,伸過頭,盯著屏幕看了幾秒,飛快地說:“跟地圖比對一下,確定這個地方的具體地名,我跟霖縣公安局那邊聯(lián)系,查一下,上周這個村子有誰過世,辦了葬禮,跟著這條線索,就能查到徐安平的另一個身份了。” 小馮眼睛一亮,十指翻飛,興奮地說:“是。” 把村子的名稱發(fā)過去后,過了一個多小時,霖縣公安局那邊就查到了徐安平的真實身份。 徐安平,在霖縣公安局的戶籍上,還有一個名字,叫徐東平。他家家學淵源,其父就是販、毒的,經(jīng)常溜到東南亞那邊去,走私毒、品回來牟取暴利。八年前事情敗露,被警方追緝,因其持有槍械,拒不逮捕,在交火的過程中,被警方擊斃,當場身亡。 三十歲,本來已經(jīng)訂了親,準備兩個月后就結(jié)婚的徐東平也跟著消失了。 霖縣警方查到,這次徐東平之所以回來,是為了參加他外公的葬禮。他十幾歲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后來父親死得也不光彩,叔叔伯伯之類的親眷也不大愿意提起。他跟這些長輩也漸漸疏遠,就跟母家那邊的直系長輩還有聯(lián)絡。 馬副隊長看著資料上,徐東平的年齡。他父親死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三十歲了,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長期與父親相依為命,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他真的不知道徐父做過什么嗎? 不可能!從劉大海的供詞中就可以發(fā)現(xiàn),他對走私販賣毒、品,尋找下游銷售渠道,避開警方的盤查都非常有經(jīng)驗。這可不是光耳聞目染就能成的。 馬副隊長懷疑,徐東平很可能是徐父這個案子的漏網(wǎng)之魚。霖縣那邊的警局也想到了這一點,決定再查一遍當時徐父案的資料,并派了熟悉當?shù)氐匦蔚木爝^來協(xié)助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