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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搖頭,馬副隊長攤著手,把監(jiān)控器放到了沈容面前:“不是,是我裝的?!?/br> 沈容的瞳孔驟然放大,怒瞪著他,一臉惱怒,任誰都不會喜歡這種被人監(jiān)聽的感覺。 馬副隊長摸了摸鼻子,解釋道:“警方懷疑邱鈺平參與了一起非常重大,危害性極強(qiáng)的案子中,根據(jù)刑偵犯罪的需要,經(jīng)過上級批準(zhǔn),可以對他家采取一定的技術(shù)偵查措施?!?/br> “那你們?nèi)ケO(jiān)視邱鈺平啊,他是嫌疑人,我又不是,你們憑什么監(jiān)視我?”沈容不爽地說。 馬副隊長咳了一聲:“其實在今天之前,你也是我們的重點懷疑對象之一?!?/br> 正收起儀器的兩個警察聽到這句話,對視一眼,都相當(dāng)無語,難怪他們家副隊三十幾了還打光棍呢,在女人面前這么不會說話,誰都要被他氣死。 果然,沈容氣得臉色通紅,都不想跟馬副隊長說話了,轉(zhuǎn)身指著另外一個警察:“你,麻煩你跟我來一趟?!?/br> 馬副隊長見了,苦笑了一下:“沈容同志,這事是我的錯,等這個案子破了,我會如實將此事上報上去,接受應(yīng)有的處罰?!?/br> 這個人怎么這么軸呢,沈容有火沒處發(fā),一把從旁邊民警手里搶回自己的監(jiān)控設(shè)備,走回書房,安回了書架上。 瞧見她這動作,馬副隊長馬上明白了:“這是你裝的監(jiān)控?” 沈容話都不想跟他說,拿起手機(jī),打開,找到今天陳律師進(jìn)書房的那段視頻,遞給了馬副隊長。 馬副隊長看了她一眼,接過手機(jī),盯著視頻看了起來。 視頻中陳律師進(jìn)了書房,等沈容一走,他馬上彎下腰,蹲在書桌旁,然后拉開了最后一格抽屜,取出里面銀色的保險柜,埋頭蹲在那兒輸入密碼。 過了一會兒,保險柜發(fā)出清脆的一道聲響,他激動地拉開了柜門,把手伸了進(jìn)去。就在這時,視頻里響起了麗娟刻意拔高的聲音“我去給這位警官倒杯水”。 聽到這句話,陳律師手上的動作一頓,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公文包,臉上浮現(xiàn)出懊惱的神色。今天為了裝得像那么回事,他帶了一個扁平的公文包,放點文件資料什么的還可以,如果是裝其他東西,公文包會鼓得高高的,一眼就能看出里面藏了東西。而現(xiàn)在也沒那么多時間,讓他慢慢弄了。 猶豫了幾秒,他反手將保險柜關(guān)上,推了進(jìn)去,然后站起身,這時正好沈容進(jìn)來了,他拿著公文包夾在腋下微笑著說沒找到有用的線索,提出告辭。 視頻到這里就完了。 馬副隊長頓時明白沈容讓他們上來拿什么東西了——藏在書桌下的那只保險柜。 “重新認(rèn)識一下,馬成玉,西城區(qū)公安分局刑警支隊副隊長?!彼炎C件掏了出來,展示在沈容面前,另一只手伸了出來,做出一個握手的姿勢。 這代表著他對沈容的認(rèn)可。 沈容雖然不想搭理他,可轉(zhuǎn)念一想,雙方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站在馬副隊長的角度和職業(yè)來看,他這也不算什么。 不過輕輕握了一下手,一觸即開之后,沈容還是忍不住刺了他一句:“我就不自我介紹了,相信我的生平履歷,你們警方比我本人還清楚?!?/br> 馬副隊長不做聲,他們確實調(diào)查過她,甚至現(xiàn)在還在調(diào)查她。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沈容是重大嫌疑人邱鈺平的結(jié)發(fā)妻子,還三番兩次去見邱鈺平和其他幾個嫌疑很重的人,并且出現(xiàn)在了安平貿(mào)易有限公司。他們此前對她有懷疑,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沈容同志,感謝你的幫助?!瘪R副隊長誠心誠意地說。 沈容點頭,側(cè)開身,讓他們?nèi)ツ帽kU箱。 兩個警察去把保險箱從書桌下面拿了出來。 保險箱并不大,就比成人的鞋盒要大一半左右,正方體,四四方方的 ,分量不輕,警察托起來,估量了一下,恐怕有二三十斤。 檢查了一下保險箱的鎖,一個警察對馬副隊長說:“副隊,這個鎖很精密,我們打不開,必須找專家和相應(yīng)的工具?!?/br> “帶回局里,連夜找專家來開鎖?!瘪R副隊長果斷地說。 然后他扭頭對沈容道:“在天明之前,我們會把保險箱復(fù)原還回來,你不用擔(dān)心。” 沈容點頭,把他們送到門口,快開門的時候,她問道:“劉大海他們究竟犯了什么罪?” 從馬副隊長亮明身份那一刻,沈容就確定了,劉大海他們犯的罪不小,不是尋常的走私案。因為刑警支隊的副隊長都親自出馬了,剛才這位馬副隊長還說了邱鈺平有可能涉及一起危害性極大的案子。尋常走私還構(gòu)不成危害性極大這個標(biāo)準(zhǔn)。 馬副隊長聽到這個問題,有點詫異:“你不知道?”那她這么極力忙活是為了什么?他還以為她什么都清楚了。 沈容抱胸嗤笑:“我跟邱鈺平結(jié)婚才半年,你覺得他會把這種事告訴我?要我什么都知道,跟他們是一伙兒的,你們現(xiàn)在還能站在這兒嗎?” 這倒是,馬副隊長想了一下,嚴(yán)肅地說:“這個案子危害性非常大,現(xiàn)在還處于刑偵保密階段,恕我不方便告訴你。而且你不知道最好,在麗娟和邱鈺平他們面前才不會露出破綻?!?/br> 說到底他就是不肯告訴她嘛!走私嚴(yán)重到危害極大,刑警都出馬了,也就那幾種可能,他就是不說,她也能猜到一二。 沈容拉開了門,話都不想跟馬副隊長說,等他們一出門,她馬上把門啪的一聲關(guān)了。 馬副隊長見了,挑了挑左邊眼皮:“我得罪她了?” 兩個警察…… 他們家副隊不愧是局里的鋼鐵直男。 下了樓,小馮從旁邊走了出來,興奮地問道:“成了嗎?” “成了,走吧,回去了?!瘪R副隊長帶著三人回到了車上。 一回到局里,老于就找上了門,大著嗓門吼道:“老馬,我正想跟你打電話呢,就聽說你回來了?!?/br> 馬副隊長給小馮揮手,讓他去找專家開鎖,然后把老于叫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問道:“有結(jié)果了?” 老于隔著辦公桌,脖子伸得老長,然后把一疊資料拍到了桌子上:“還真被你給猜中了,這是沈容的病例檔案,這是婦聯(lián)的調(diào)解記錄。她身上的那些傷是邱鈺平打的,最嚴(yán)重那一回打得牙都掉了一顆,這王八羔子,打女人,真不是個東西!” 馬副隊長沒說話,接過資料看了起來,沈容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