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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理虧的時候才會這樣“忍氣吞聲”。 但護短是人的天性,自己的女兒就是做得再不好,都當媽的人了,也不該被這么潑飯挨打。 蔣母深吸了一口,壓下要冒出來的火氣,問蔣麗妃:“說吧,怎么回事?” 蔣麗妃絞著手指不吭聲,她媽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 看她這幅樣子,蔣母就來氣,怒吼道:“說呀!” 蔣麗妃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知道這件事沒法蒙混過關(guān),抿了抿唇,支支吾吾地說:“孟軍jingzi有問題,沒法生小孩!” 孟軍身體有問題不能生孩子打她女兒做什么?蔣母把這句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臉陡然變色,眼神不可置信地看向嬰兒房的門,停留了幾秒,像是電影中的慢動作,以極緩的速度轉(zhuǎn)了回來,瞳孔驟然睜大,褐色的眼珠子里盛滿了不信。 被她這眼神看得很不舒服,蔣麗妃心虛地垂下了眼簾,避開了蔣母的目光。 她這一避,蔣母還有什么不明白。 沉默,無盡的沉默在客廳里蔓延,攪得蔣麗妃不安極了,她咬住下唇,抬起頭,怯怯地吐出一個字:“媽,我……” 啪!響亮的一耳光打得她的臉歪了過去。這一耳光正好拍在被孟母撓破皮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得蔣麗妃眼淚不由自主地涌了出來,她委屈地喊道:“媽……” 只吐出一個字就被蔣母給厲聲打斷了:“別叫我媽,我不配做你的媽,把你教得這樣不自愛!” 蔣母抬起頭,氣得直搖頭:“你怎么這樣?我以為你只是虛榮、貪玩了點,結(jié)果……你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我,你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毀了你……” 說著說著,蔣母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手撫著胸口,明顯是氣得不輕,導致呼吸不順暢,人也無力地從沙發(fā)上地上滑去。 蔣麗妃這才慌了,眼淚嗖地一下滾了下來,蹲下身去,扶著蔣母的胳膊,驚慌失措:“媽,你沒事吧,你別嚇我……” 蔣母甩開了她的手,別過眼,不想看她。 被她一推蔣麗妃后腰撞到茶幾上,疼得她齜牙,眼底蓄滿淚水,咬住下唇,悔恨交加的看著蔣母,又不敢去攙扶蔣母。 蔣母撐著沙發(fā),艱難地爬了起來,坐在沙發(fā)上,大口大口起喘著粗氣,這件事對她的打擊顯然不是一般的大。 蔣麗妃蹲在一旁看著,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過了好一會兒,蔣母的情緒總算平復了一下,她恨鐵不成鋼地瞥了蔣麗妃一眼,按住額頭,閉上了眼,厭惡地說:“小進的爸爸究竟是誰?” 雖然她非常生蔣麗妃的氣,可再生氣又怎么樣?這是自己唯一的女兒,自己的骨血,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總不能真的放任不管她了。這就是為人父母的悲哀。 蔣麗妃心虛地瞅了她一眼,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咬住下唇,聲音低得跟蚊子叫一樣:“我也不知道!” 蔣母聞言,氣不打一出,猛地睜看眼,懾人的目光死死地瞪著她,過了好幾秒,才咬牙切齒地道:“你一五一十地跟我說清楚!” 到了這步田地是瞞不下去了。蔣麗妃硬著頭皮說了實話:“去年六月中旬,我在酒吧不小心喝多了,然后就跟人……開了房,事后醒來對方已經(jīng)走了,也沒留聯(lián)系方式。我,我也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和住址?!?/br> 說白了,就是一夜、情,蔣麗妃好玩、貪玩又放得開,加上長得漂亮,出手闊綽,在酒吧非常受歡迎。她也很享受這種眾星拱月、被異性奉承的感覺。 蔣母閉上眼:“那你為什么要說孩子是孟軍的?” 絞著手指,蔣麗妃悶悶地說:“那天晚上做了措施,我以為不會懷孕,誰知道……等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我算了一下,懷上這個孩子的那段時間,耿長河剛巧去外地出差了,呆了一個多星期。我要是實話實說,他肯定會發(fā)現(xiàn)孩子不是他的。所以我在醫(yī)生面前撒了謊,說最后一次月經(jīng)的日期是六月底,把孩子到來的時間往后推了大半個月。那段時間,正巧有兩天我跟孟軍在一起,我怕他知道了我懷孕的時間后會產(chǎn)生懷疑,干脆就跟他說,孩子是他的?!?/br> 剛懷上的時候,蔣麗妃本來也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因為她知道這個孩子的生父不明,肯定是顆不定時炸、彈??伤㈤L河本來就準備要孩子了,若是她偷偷去把孩子流掉,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那她出軌的事就瞞不住了,還不如改一改懷孕的時間,將這個事給掩蓋過去。她不說,誰知道? 目前,醫(yī)療技術(shù)還沒發(fā)達到能夠根據(jù)B超圖片和尿檢、血檢來確定孩子的準確著床日期,多少會有偏差,醫(yī)生一般是根據(jù)最后一次月經(jīng)結(jié)束的時間來推測懷孕時間和預產(chǎn)期,這就給了蔣麗妃cao作的空間。男人粗心,丈夫時常加班和出差,情人是個只知道玩的,對她的生理期也不是很清楚,還不是她說是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上次孟軍他媽庭審那天,你突然摔倒也不是意外?”蔣母一算就知道,那幾乎就是她的真正預產(chǎn)期。 果然,蔣麗妃咬住下唇說:“他們出門后,我的羊水就破了,比大卡上的預產(chǎn)期提前了三個星期,我怕他們懷疑,就故意輕輕摔了一下?!?/br> “你連我都瞞著?!笔Y母想起自己曾為了她的事?lián)鷳n得睡不著,如今想來只覺得是個笑話。 蔣麗妃低垂著頭,不敢吱聲,她就是怕她媽生氣,才一直不敢說。 蔣母聽完這個事后,沉默了許久,問蔣麗妃:“那你打算怎么辦?” 蔣麗妃偷偷看了孟母一眼,猶豫了片刻,吞吞吐吐地說:“我不離婚!” 蔣母無語:“鬧成現(xiàn)在這樣,你說不離婚,孟家人能答應嗎?” 蔣麗妃拿出了在醫(yī)院里對孟母的那番說辭:“我是生了孩子之后才跟孟軍結(jié)婚的,誰也不能證明我騙了孟軍。這房子,是他給我的聘禮,我不搬?!?/br> 蔣麗妃考慮得很實際,她娘家條件不好,她爸身體一直不好,治病花了不少錢才走了,家里并沒有什么余錢。就那套六十來平的老房子,小區(qū)也很破,如果跟孟軍離了婚,她就得帶著孩子搬回家,祖孫三代人一起住在那座破房子里,她可不樂意。 蔣母按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