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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夫妻一場,這么揭前妻的短,往前妻的傷口上撒鹽,還是個男人嗎?更何況,他提起那流掉的三個孩子,臉上竟帶著笑,一點傷心和難過都沒有,那可是他的親骨rou??!要是原主聽到這話,鐵定會氣死。 耿長河顯然也被孟軍的無恥驚呆了,隨著孟軍越說越過分,他臉上的笑容消失,眉頭皺了起來,厲聲打斷了孟軍:“女人存在的價值不在于生孩子,她們不是生孩子的工具。我和沈容的事不勞你費心,我們有錢,想生……” “長河,既然孟軍這么替咱們著急,咱們就實話告訴他唄!”沈容忽地打斷了耿長河的話,然后伸手親昵地挽著他的胳膊,仰起頭,笑盈盈地望著他,嘴角幸福地彎起,勾起一抹秀氣好看的弧度,手伸到肚子上,溫柔地撫摸著,眉梢眼角都帶著喜悅的味道。 孟軍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她的手吸引,滑向她的肚子,眉心不自覺地擰了起來。 沈容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肚子,用一種公布大獎的口吻道:“沒錯,你猜對了,我已經(jīng)懷孕了,還差一周就滿三個月。本來是想等滿了三個月后再公布的,既然你這么著急,那你提前成全你吧。長河你不會怪我吧?” 他們倆有沒有孩子,耿長河還不知道。他瞬間明白沈容是故意的,雖然不知道她這么做的緣由,可若是能氣一氣孟軍這種沒品的男人,也不錯。 他輕拍著沈容的手,深情款款地說:“沒事,不過你最近小心點,有事讓師傅們做,千萬別去后廚了,更別搬重物,有事打我電話,我馬上趕過來?!?/br> 沈容心里很無語,說得跟真的一樣,這耿長河比她入戲還深?。〔贿^她嘴上卻說:“我知道了,放心吧,還有媽照顧我呢,我媽有多重視這個孩子,你還不知道??!” 孟軍顯然不信,他們離婚才半年出頭,若是沈容現(xiàn)在就懷孕快三個月了,豈不是兩人從他們離婚后沒多久就勾搭在一起了? “不可能,你騙我,要真有了孩子,你們怎么還不結(jié)婚?”孟軍懷疑地盯著沈容的肚子。 沈容故意鼓足了勁兒,把小肚子鼓起一團小小的弧度,然后笑盈盈地說:“你不也一樣,聽說孩子都幾個月了你跟蔣麗妃才領(lǐng)證的。就許你不急,不允許我們慢一點???” 孟軍下意識地說:“我們跟你們不一樣?!?/br> 沈容瞥了他一記:“不同樣是一男一女,有什么不一樣的?哦,確實有不一樣的,我跟你結(jié)婚四年,每次懷孕不到兩個月就流產(chǎn)了??筛L河才在一起三四個月,就一下子中標了,孩子還健健康康的?!?/br> 孟軍聽著覺得不大對:“你什么意思?” 沈容嘲諷地彎起了嘴角:“你說什么意思?我可是去做過體檢的,醫(yī)生說我的身體沒問題,跟你在一起就總是流產(chǎn),跟長河在一塊兒,孩子就好好的,這到底是誰有問題,你該回去問問蔣麗妃??!” 她最后一句的指向太明顯,孟軍翛然變色,怒吼道:“你別血口噴人!” 沈容輕嗤了一聲:“好,好,你就當我血口噴人吧,你要裝糊涂,也不關(guān)我的事!行了,孟軍,咱們都離婚了,你有了你的春天,我也有了我的歸宿,咱們彼此都得償所愿了,你就別來盯著我了。大路朝天,各走兩邊,你滾吧,以后不要出現(xiàn)礙我的眼!” 孟軍沒料到沈容這么囂張,怒瞪著沈容:“你……” 耿長河擋在沈容面前:“孟軍,請你不要再來sao擾沈容了,否則我們就報警了!” 孟軍找晦氣不成,反而把自己氣得憋屈得很,他兇狠地睨了耿長河一眼,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大步回到了車上,發(fā)動車子走了。 “垃圾!”沈容氣得罵咧了一句,挺直了背,吐出憋在肚子里的那口氣,如釋重負,“差點憋死我了!” 耿長河被她逗笑了:“不到三個月,還不怎么看得出來,你不必為了逼真,故意挺肚子的?!?/br> 沈容被他說得不好意思,趕緊松開他的胳膊,往后退了兩步,撩起掉到眼睛前面的頭發(fā),夾到耳朵后面,對耿長河笑了笑:“抱歉,剛才他實在是太氣人了,所以我才那么說的,你別放在心上?!?/br> 耿長河還沒說話,路邊的綠化帶后來傳來幽幽的嘆息聲:“原來是假的啊,害我空歡喜一場。” 沈容扭頭望去就看見沈母站在綠植后面,一臉的遺憾,一點也沒偷聽被抓包的不自在跟羞愧。她旁邊還站了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好像是他們老年大學的同學。 沈容撫額,自從上了老年大學后,沈母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她這算不算是自作孽,自己給自己挖坑。 “媽,你不是去學校了,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沈容趕緊轉(zhuǎn)開話題。 可惜沈母不如她的意,眼睛還盯著她的肚子,開始了千篇一律的催婚:“你肚子爭氣點,別讓孟軍看了笑話!” 沈容:…… 她天天都回家,不是在店里就是在家里或者在去采購的路上,還能無性繁殖不成?沈母這是故意氣她啊。 沈容眼角瞥了耿長河一眼,心一橫,眼角耷拉下來,無奈地說:“媽,我的狀況你還不清楚嗎?剛才那是我故意氣孟軍,事實就是我生不了孩子,每次一懷上就流掉了。生不了孩子結(jié)什么婚,這不是拖累別人嗎?” 她都這么說了,沈容該死心不再催婚了吧,耿長河也應(yīng)該明白她的意思了吧! 沈母沒料到沈容會當著耿長河的面把這個事給說出來,趕緊斥道:“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么呢?你還這么年輕,回頭咱們?nèi)タ瘁t(yī)生,調(diào)理調(diào)理就好了,這又不是什么大病。” 沈容故作喪氣地說:“沒用的,一次還能說是不小心,三次都這樣,肯定是有問題,媽,你別勸我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這輩子不結(jié)婚了,有空余的時間就去孤兒院看看孩子們,奉獻奉獻愛心,這樣也挺好的。行了,阿伯還在等你呢,你別讓人家等久了?!?/br> 沈母看了旁邊的老頭一眼,只好點頭:“行,咱們回家再說?!?/br> 等她一走,沈容朝耿長河無奈一笑:“不好意思,今天讓你看笑話了。” 耿長河深深地看著沈容,頓了片刻,徐徐說道:“孩子跟父母之間是緣分,緣分到了自會來,不來就是沒有這個緣分,不必強求。更何況現(xiàn)在醫(yī)學這么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