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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多趾高氣揚啊,每次都嫌棄她是上不得臺面的清潔工,甚至連沈容跟孟軍婚禮的時候,孟母都不愿意向人介紹她, 說有這樣一個岳母丟了孟軍的臉。 可今天孟母自己竟然來找她以前最看不上的工作干, 這不是讓人大跌眼球嗎?若不是孟母現(xiàn)在都還站在店外, 沈母都會誤以為自己是在做白日夢。 沈容一聽孟母來了就皺眉,上次她來把沈母給氣得去喝藥自盡, 別再又出事了。深吸了一口氣, 沈容焦急地對沈母說:“媽, 你要害怕就讓小靜陪你,千萬別理她,我馬上就回來?!?/br> 沈母抬頭又看了一眼門的方向,聲音里忽地竟帶了兩分笑意:“好,我等你,快回來??!” 沈容拎著東西,又急著回去,沒聽出她聲音里的不對。 店里,沈母掛了電話就迅速從收銀臺里走了出去,大步走到門口,熱情得過分地對剛走到店外的耿長河說道:“長河,你來了?今天想吃什么?阿容去買東西了,一會兒就回來,你先點好菜,正好阿容也還沒吃飯,待會兒你們一起吃!” 耿長河詫異地看了沈母一眼,沈阿姨以前雖然也對他比較熱情,但遠遠比不上今天,莫非沈容松口了?耿長河有種苦盡甘來的喜悅感,忙高興地說:“阿姨,正好我開車過來了,阿容去哪里買東西了?我去接她?!?/br> 沈母瞥了一眼站在兩丈開外豎起耳朵偷聽的孟母,故意拔高音量說:“在淮海路那邊,她買了好多東西,估計不好拿,就麻煩你了!” 耿長河忙說:“不麻煩,小事而已,沈阿姨,我就先過去了!” “去吧,去吧!”沈母站在門口,笑得跟朵花似的,舉起手朝耿長河揮了揮。 弄得坐上車子的耿長河又降下車窗,對沈母說:“沈阿姨,你先進去忙吧,我保準(zhǔn)一會兒就把阿容接回來?!?/br> “誒,辛苦你了,你這小伙子可真好,咱們家阿容可是個有后福的?!比硕甲吡?,沈母還自顧自地說著,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很滿意耿長河一樣。 作為同齡的中年婦女,沈母這招,孟母當(dāng)然看得懂,沈母裝腔作勢,不就做給她看的嗎? 輸人不輸陣,孟母撇嘴把耿長河批了個一無是處:“個子沒我們家孟軍高,長得也沒我們家孟軍好看,捧著個歪瓜裂棗還當(dāng)寶貝了。也是,有的人啊,這輩子也就只配這種不怎么樣的!” 當(dāng)了大半年老板的媽,又去老年大學(xué)呆了好幾個月,沈母今非昔比,嘴皮子比以前利索多了,看都不看孟母,嘚瑟地說:“男人長相不重要,有出息就行。長河這孩子啊,頂頂有出息了,住的是獨棟別墅,開的那叫什么,輝騰還是什么,上百萬一輛呢。最主要的是,還對咱們家阿容一頂一的好,都是個企業(yè)高管了,一天到晚忙得要死,還只要有空就過來看我們家阿容,幫忙做事。要知道他那雙手可是一天都能賺上萬塊的,但來了店里從來不擺譜,幫我抹桌子、倒垃圾、收拾桌子,眉都不皺一下,小伙子的人品啊,真是沒得說。不像有的人,家里也就三瓜兩棗,天天牛氣哄哄的,把丈母娘當(dāng)保姆使喚!這就叫典型的滿壺水不響,半罐子叮當(dāng)響?!?/br> 沈母本來是抱怨孟軍以前來她家里,什么都不干,使喚她使喚得利索,哪知卻歪打正著,戳中了現(xiàn)在孟軍把現(xiàn)任丈母娘也當(dāng)保姆這個事實。 孟母還誤以為她是知道了蔣麗妃媽過來帶孩子做家務(wù),把她撇到一邊的事,頓時有種被人接了老底的羞辱感。她心里暗惱,臉上卻不得不擺出一副我樂意的表情:“沒辦法,誰叫咱們家大軍有本事呢,丈母娘就樂意幫他做家務(wù),帶孩子,那種沒兒子的可是羨慕不來。” 兩個年過半百的老太太就站在店外你一句,我一句的,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沈容回來正好聽到這一句,她拎著袋子,走近先是看了沈母一眼,見她似乎沒吃什么虧,情緒也還穩(wěn)定,頓時放下心來,看也不看孟母一眼,推著沈母,柔聲道:“媽,快進去收錢,現(xiàn)在是吃飯的高峰期,做生意要緊,你在這里跟無關(guān)緊要的人浪費唇舌做什么?” 沈母這才反應(yīng)過來:“哎喲,你不說我都忘了,在這里跟那些閑得沒事干的人胡扯什么,耽誤店里的生意啊,不說了,來,阿容,媽把東西給你拎進去。你先歇歇,人家長河特意去接你,你陪他坐會兒,我讓廚房馬上炒兩道他喜歡吃的菜?!?/br> 說罷,接過沈容和后面耿長河手上的袋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了進去。 沈容見了直好笑,不過沈母敢于跟孟母正面懟了,一點都不怵,這著實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估計一方面是因為店里的生意越來越好,自家又住進了新房,沈母心里有底氣,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孟母現(xiàn)在落魄了,竟然找工作找到了她的店里,這讓沈母意識到,孟母也不過如此而已。 彼此身份地位的轉(zhuǎn)變,讓沈母的心理悄然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沈容一面為沈母的改變高興,一面又為她固執(zhí)的拉郎配行為而頭痛。 自從她的店開起來后,耿長河就三天兩頭過來照顧她的生意。一開始他總說,家里就他一個人,沒開伙的必要,容記的飯菜好吃又干凈衛(wèi)生,他要時常來叨擾了。 起初,大家還真以為他是來吃飯的,畢竟他們家這個店在CBD這一圈很受都市白領(lǐng)們的歡迎。但時日一長,大家就瞧出了端倪,他哪是來吃飯的啊,他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沖著老板娘來的。 他經(jīng)常挑用餐高峰期過了以后才來,時不時地會請沈容坐下一塊兒吃,遇上店里比較忙的時候,他經(jīng)常會過來幫忙,非常接地氣,挽起袖子幫忙收拾餐具、抹桌子、掃地什么的,干得比誰都溜,估計他在自個家都沒這么勤快。店里有時候臨時缺少什么要去采購的時候,只要在,他都會第一時間主動把愛車貢獻出來,當(dāng)司機,幫忙采購運輸。看得后廚兩個小伙子直搖頭,百萬豪車拿來拉菜,真是壕無人性! 也就是經(jīng)常聽兩個小伙子替那輛車鳴不平,對車一竅不通的沈母才會知道耿長河開的這輛看起來不怎么樣的車,竟然那么值錢。 耿長河事業(yè)有成,穿衣打扮的品味也不錯,看起來就是精英人士,最難得的是,一點都不嫌棄他們這些生存在社會最底層的服務(wù)員,非常接地氣。所以沒多久,就贏得了店里包括沈母、后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