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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訴訟,并向法院申請,凍結你們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br> 蔣麗妃咬住下唇,重重地點了點頭:“好,明天我就去請個律師?!?/br> 不過,還沒等她行動,律師就自動上門了。 次日清晨,上午九點,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難道是耿長河回來了?他改變主意了?蔣麗妃臉上閃過一抹喜色,不過等她走到門邊時就反應過來,外面不會是耿長河,因為他有鑰匙,回來不用敲門。 在貓眼里往外看了一眼,蔣麗妃發(fā)現(xiàn)外面站的是耿長河的一個朋友,文安。她理了一下衣服,打開了門,雙手環(huán)胸,淡淡地說:“文安,你怎么來了?找長河?他不在家?!?/br> 一身西裝革履,手上拿著公文包,身后還跟著個女助理的文安扯著嘴角笑了笑,說:“蔣女士,我是來找你的。” 以往他都是叫蔣麗妃嫂子。從這生疏的稱呼,蔣麗妃敏感地察覺到了文安過來的目的,一側身,將他和女助理請進了客廳。 文安無視了房子里的凌亂,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朝坐在他對面,局促不安的蔣麗妃笑了笑,公事公辦地說:“蔣女士,我是受我當事人耿長河耿先生的委托,前來跟蔣女士商談離婚的事。” 果然如此!蔣麗妃閉上了眼,復又睜開,咬住下唇,生氣地說:“離婚這么大的事,耿長河都不打算出面嗎?派你過來就把我給打發(fā)了?” 文安心里鄙夷蔣麗妃,臉上分毫不顯,非常專業(yè)地說:“蔣女士,我是耿先生的代理律師,受他委托,全權處理這件事!” 蔣麗妃瞥了他一眼,昂起頭:“我不跟你談,我要跟耿長河當面談這事。耿長河不出面,這事沒得談,你走吧!” 文安朝女助理招了招手,女助理馬上遞上一份文件。 他將文件往蔣麗妃面前推了推,然后輕輕敲了兩下桌面,提醒蔣麗妃。 蔣麗妃瞅了他一眼,抓過桌上那張紙,拿到眼前一看,只一眼,她的臉就漲成了豬肝色。這是親子鑒定的復制件,耿長河竟然把這東西給文安看了,生怕旁人不知道他被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嗎? 文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蔣女士,咱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談了嗎?” 蔣麗妃死死握住那張紙,瞪了文安一眼:“好,我答應離婚,不過耿長河得把這套房子給我!” 蔣麗妃家里經(jīng)濟條件不大好,她沒有婚前房,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是耿長河認識她之前全款買的,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海南那套房子已經(jīng)賣了,現(xiàn)在耿長河手里最值錢的就是這套房子。 因為買得早,這套房子因為面積大,又是本市的高檔小區(qū),后來價格一路看漲,目前市價得七八百萬。蔣麗妃開口就要這么一套房子,臉真夠大的,他們結婚三年來攢下來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也就差不多這個數(shù)。 文安回都沒回她這個問題,又朝女助理伸出了手,助理馬上把另外一份文件遞給了他。文安轉手就給了蔣麗妃:“這是根據(jù)我當事人的意思擬定的離婚協(xié)議,蔣女士請過目!” 蔣麗妃接過文件一條一條地往下看。其實這離婚協(xié)議內(nèi)容并不復雜,因為雙方彼此都清楚,蔣麗妃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耿長河的,所以里面將孩子的撫養(yǎng)權,撫養(yǎng)費都歸蔣麗妃,耿長河一律不管。至于其他的財產(chǎn)分割,蔣麗妃越看越生氣,因為看完之后,她發(fā)現(xiàn),耿長河竟然想一毛不拔,一分錢都不出,就想讓她凈身出戶。 “我不同意。耿長河想得美,我跟他結婚三年,夫妻共同財產(chǎn)都有好幾百萬,他一文錢都不想分給我,做夢吧!”蔣麗妃憤怒地把這份離婚協(xié)議拍到了桌子上。 文安等她發(fā)完火,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張收據(jù),笑呵呵地給了蔣麗妃:“你是說這個嗎?” 蔣麗妃接過一看,竟然是一張捐款收據(jù),上面蓋著紅十字的印章,數(shù)額是七百萬,捐款人蔣麗妃、耿長河! 他竟然一下子捐出去了六百萬!他是瘋了吧,蔣麗妃不信,一把就將這張收據(jù)給撕了:“我不相信,這是你們轉移財產(chǎn)的伎倆,休想騙我,我要起訴你們藏匿夫妻共同財產(chǎn)!” 以己度人,蔣麗妃自己絕對舍不得把這么一大筆錢都給捐出去,所以,她也認為耿長河肯定舍不得。這些都是做戲,騙她的罷了。 文安看著她一副快氣瘋的模樣,拿著公文包,站了起來,笑瞇瞇地說:“看來咱們沒法達成共識了,蔣女士,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蔣麗妃氣憤地瞪著他:“我是孕婦,法律要保護我這樣的弱勢群體,在我懷孕和哺乳期間,耿長河他休想離婚,我不同意!” 文安聽得發(fā)笑:“法律保護孕婦、產(chǎn)婦的前提是這個孩子得是她丈夫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咱們大家心知肚明,耿先生可沒義務對你肚子里的孩子負責,冤有頭債有主,誰搞大了你的肚子,你找誰去!” 耿長河手里有親子鑒定這個鐵證,蔣麗妃要生了又怎么樣?耿長河去起訴離婚,法院也一樣會判他們離婚的。 走到門口時,他扭頭看了一眼氣得頭頂都快冒煙的蔣麗妃,故意慢條斯理地說:“知道耿先生為什么要捐這七百萬嗎?因為他寧愿打水漂了,也不愿便宜你!” 蔣麗妃氣得七竅生煙:“他憑什么替我做主!”還以夫妻的名義捐款。 文安譏誚地揚起唇:“怎么,不服氣?那你可以去紅十字把這筆錢給討回來!” 捐出去的錢哪能討得回來!蔣麗妃氣得抓起桌上那一套景德鎮(zhèn)的瓷器就往門口砸去,瓷器重重地摔碎在門口,四分五裂。 文安嘖嘖嘖地搖頭:“你隨便砸,耿先生說了,這套房子他已經(jīng)掛出去了,這里面的東西,他一件都不要,因為他嫌臟!” 名義上是嫌東西臟,實際上是嫌蔣麗妃臟。 聽出這句話,蔣麗妃氣得抱著頭大怒起來。 文安扭頭對女助理說:“都錄像了吧?繼續(xù),直到咱們上了車,離開這兒為止,免得她要是有什么事,誣賴到咱們頭上?!?/br> 文安還真是張烏鴉嘴。 蔣麗妃氣怒欲絕,砸了不少東西,地上到處都是碎片,地板上還有水,比較滑,她一時不察,摔在了地上,動了胎氣,肚子上立即傳來一陣痛感。 “啊……”蔣麗妃倒吸了一口涼氣,趕緊拿出電話,下意識地給耿長河撥了過去,撥出去后,她才想起來,耿長河已經(jīng)把她給拉黑了,她又連忙給孟軍打電話。 孟軍聽說她摔了一跤,連忙請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