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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價三十萬的價格,飛快地將那套房子給出手了。然后他回到家,以買房為名拿走了家里的存折,就再也沒回來。 剛開始一兩天,蔣麗妃一點都沒察覺,畢竟耿長河工作忙,偶爾加班太晚了,在辦公室里窩一晚上也不是沒有過的事??蛇^了兩天,耿長河還是沒回來,而且連個電話都沒給她打時,蔣麗妃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她給耿長河打了電話過去,電話里傳來機械的甜美女聲:你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接下來,蔣麗妃打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在通話中,她察覺到這里面出了問題,便對林嫂說:“林嫂,借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 她拿起林嫂的手機,卻撥通了耿長河的號碼,也就是說,耿長河把她拉黑了! 意識到這個事實,蔣麗妃都懵了,等電話一接通,她就憤怒地咆哮道:“耿長河,你什么意思?幾天不回家,還把我的手機號碼給拉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想跟我離婚?耿長河你這個沒良心的,我肚子里可是還懷著你的孩子,你竟然這么對我。” 耿長河耐心地等她說完,冷淡地問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嗎?” 聽到這句反問,蔣麗妃傻眼了,有那么一瞬,竟忘了說話,她張了張嘴,好久才擠出心虛的一句話:“老公,你說什么傻話呢?這孩子不是你的,是誰的,你不要聽信外面的人的胡言亂語,他們是嫉妒咱們夫妻感情好,故意離間我們夫妻呢!” 話是這么說,其實蔣麗妃心里非常沒底,她想起了耿長河最近一連串的反常,以前,她以為是他的工作出了問題,但現(xiàn)在想來,恐怕是她猜錯了。也不知道耿長河究竟知道了多少,蔣麗妃不安極了,她提心吊膽地握住手機。 電話那端終于傳來了耿長河的聲音,但他卻說:“把手機給林嫂,我有話要跟她說?!?/br> 蔣麗妃咬住下唇,猶豫了一下,把手機遞給了林嫂。 林嫂先是打了聲招呼:“先生好,嗯,好的,我知道了!” 等她掛斷電話時,看蔣麗妃的眼神已經(jīng)帶上了滿滿的同情。 蔣麗妃心里咯噔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問林嫂:“剛才先生跟你說什么了?” 林嫂無奈地說:“先生說把我解雇了,讓我今天就收拾東西離開這兒。” 她也很遺憾失去這么一份高薪輕松的工作,可主人家已經(jīng)說了,補償她三個月工資,讓她馬上就走,她能怎么辦? 蔣麗妃這才意識到耿長河不是說著玩的,他是來真的,而且要切斷她所有的后路,連個保姆都不給她請了。 蔣麗妃忙說:“林嫂,你不要走,我給你發(fā)工資,你繼續(xù)做吧。” 林嫂想起剛才電話里耿長河所說的話,心道,這套房子都是耿長河的,離了婚,蔣麗妃哪還有錢請她,還是算了吧,拿著三個月的工資走人吧。 于是她搖頭說:“太太,我小兒子明年就要參加高考了,我想回去陪她?!?/br> 什么兒子高考,都是借口,蔣麗妃氣得差點從沙發(fā)上滑下去,林嫂見了,趕緊提醒她:“太太,你小心點,先生還讓我轉(zhuǎn)告你一句話,他說,他手里有DNA檢測報告,你就是流產(chǎn)了也改變不了事實!” 心底最后的打算被人戳破,蔣麗妃氣得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胡亂砸了出去,大聲嚷嚷道:“滾,滾,都給我滾得遠遠的!” 086不孕不育原配 晚上七點,孟家的晚餐進行時。 孟軍看著盤子里那條煎得黑乎乎, 表皮已經(jīng)烤得焦糊的魚, 完全沒有食欲, 另一盤小炒rou, 豬rou泛白, 干癟癟的, 看著就倒胃口, 另一盤蠔油生菜,也因為炒得過熟, 顏色發(fā)暗,他夾了一筷子,就完全不想吃了。 由奢入儉難,其實這樣的食物前面二十幾年他幾乎頓頓吃。只不過,最近這四年, 他的嘴被沈容給養(yǎng)刁了, 回頭再吃他媽做的飯,簡直跟豬食沒什么兩樣。 其實不光是他嫌棄,孟父也嫌棄, 不過他比兒子聰明, 知道自己不干活還挑三揀四, 老婆肯定會有意見, 索性捏著鼻子吃了,但臉上那表情著實稱不上好看。 孟母瞧這爺倆的態(tài)度,心里就來氣。她也知道她做的飯不好吃, 可這爺倆吃白食的,天天下班就等著吃飯,有什么資格嫌棄她?她氣得將筷子啪地一聲按在了桌子上,正欲發(fā)作,孟軍擱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孟軍忙放下筷子,拿起手機一看,竟是蔣麗妃,他心頭詫異,蔣麗妃怎么會在這時候給他打電話?因為他們這關(guān)系見不得光,兩人素來是發(fā)信息比較多,以免遇到彼此不方便說話的時候。 瞥了他媽一眼,孟軍站了起來:“我接個電話,你們慢慢吃。” 他跑進臥室,這才按了綠色的接通鍵。 “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一接通,蔣麗妃就開口抱怨道。 孟軍好脾氣地說:“剛才在外面跟我爸媽吃飯。怎么啦?我聽你聲音不對,是孩子又踢你,惹你不開心了?這么折騰他娘,太不像話了,等這臭小子生下來,我好好揍他一頓,給你出氣!” 若是他以往這么說,蔣麗妃早嬌滴滴地笑了,還會嗔他一眼,說他怎么跟個小孩子計較。但今天完全沒效不說,蔣麗妃還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得孟軍一臉懵逼,趕緊安慰她:“別哭了,麗妃,你辛苦了,再堅持堅持,還有三四個月,孩子就出生了,沒事啊。明天有時間嗎?你上次不是想去看荷蘭那個詩丹特的畫展嗎?我待會兒就買票,咱們明天去!” 被他一陣哄,蔣麗妃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她吸了吸鼻子,抽抽搭搭地說:“不是孩子折騰我,是我們的事被耿長河知道了?!?/br> 啊,孟軍傻眼了,愣了片刻,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怎么,怎么會被他知道了呢?你不是說他一向工作很忙,完全不管家里的事嗎?咱們平時也很小心,完全避開了他的朋友圈子,沒被熟人撞到過啊?!?/br> 蔣麗妃拿著紙巾擦著鼻子,哽咽著說:“我怎么知道,他突然就爆發(fā)了,我完全沒有準備,不止如此,他還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孟軍,我該怎么辦?。俊?/br> 怎么辦?孟軍也是方寸大亂,他握住手機,焦急地在室內(nèi)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了好幾圈,終于停了下來,問蔣麗妃:“你有什么打算?” 蔣麗妃邊哭邊說:“我不知道,他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