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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記錯了?她是從四十多的年紀重生回來的,而現(xiàn)在她才十幾歲,這中間隔了三十來年,許多記憶都模糊了。 上輩子,臨到老的時候,關(guān)于十幾歲的事情她唯一記憶尤深的就那幾件讓她刻骨銘心,讓她日日夜夜后悔不已的事。對沈容,她的印象就是,這個女人年老色衰之后跟她一樣可憐,不,比她還可憐。她還可以說是自作自受,背叛師門,害死撫養(yǎng)她長大的師傅,再凄慘的下場是活該。沈容做錯了什么?好好的正室夫人,最后被司馬沖天弄了九個女人回來,跟她平起平坐,妻不妻,妾不妾的,丈夫沒了,體面沒了,孩子也沒了。 這個女人比她還柔弱,身體不好,性子也軟,沒脾氣,對司徒?jīng)_天死心塌地的,她要真回來了,哪會把司徒?jīng)_天往別的女人房里推! 看到香兒的眼神開始動搖,沈容就知道,她已經(jīng)對她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 沈容加了一把火:“香兒,我知道,你怨天哥跟雪蓮在一起,覺得是他騙了你,但你放眼看看,這周圍有幾個男人不是嬌妻美妾的,家里只有一個妻子的,大多都是貧苦人家。天哥人中龍鳳,又豈是你我能獨占的,我知道你難過,我當初在神醫(yī)谷的時候也很難過,但再難過都得過去,往前看,你說是不是?” “你……”香兒氣得瞪了沈容一眼:“無藥可救!” 她失望地垮下了肩,氣沖沖地跑了出去。 沈容看著她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嘆了口氣,面含憂色。 她就說嘛,這個香兒怎么跟書中描述的不一樣,原來是重生了,難怪現(xiàn)在對司徒?jīng)_天不假辭色。而且瞧她那樣子,似乎臨老了,也發(fā)生了什么事,恨上了司徒?jīng)_天。 可惜了,書里只描寫到了司徒?jīng)_天做了盟主,娶了小郡主,成為人生贏家,就此終結(jié),而原主的記憶里,也只有她和兩個孩子的命運,并沒有香兒年老色衰后的結(jié)局。 不知道香兒為何恨司馬沖天,她就無從下手。 思忖一會兒,沈容問系統(tǒng):怎么有個重生者?這書里還有超脫原著控制的人嗎? 系統(tǒng):這個無可奉告,宿主,我只能告訴你,除了你,沒有其他非土著。 沈容明白了:香兒雖然是重生的,但她也是劇情里的人物,所以也算土著。 系統(tǒng)嘿嘿笑了笑:沒錯,恭喜宿主,遇到一個天然的盟友,她也恨司馬沖天,你怎么不跟她合作? 沈容那斜眼對它:沒看香兒情緒都快控制不住了嗎?她這么恨司馬沖天,卻沒動手弄死司馬沖天,估計她手里也沒什么無色無味,讓人不易察覺的劇、毒。她就這一個特長,現(xiàn)在連這優(yōu)勢都沒了,你說我跟她合作圖什么?她能幫我做什么? 關(guān)鍵是,情緒不穩(wěn)定,不冷靜的合作者,很可能是豬隊友,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暴露了,還把她給扯了出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司馬沖天極為信任的人,完全可以不動聲色地把司馬沖天引過去自己作死,又何必冒險跟香兒合作。 知道香兒是重生者后,沈容更加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了,盡量維持原主溫柔、無害,甚至是有些怯懦的人設(shè),免得引起香兒的懷疑。 同時,她還以擔(dān)憂香兒為名,讓雪雪稍微留意她的舉動。 好在接下來一陣子,香兒大多數(shù)時候都閉門不出,沒惹什么亂攤子。而司馬沖天那里,經(jīng)過詳細周密的調(diào)查,他們也鎖定了一個人下手,那就是寧王最重要的謀士,出生貧寒農(nóng)家的謀士張衡。 張衡出自嶺南,從小酷愛讀書,但因為家貧,只上了幾年私塾,成年后周游四方,后在西北偶遇寧王。寧王折服起才學(xué)謀略,聘為謀士,后隨寧王回京。 張衡自小喪父,是母親守寡養(yǎng)蠶紡絲將他養(yǎng)大。得寧王器重后,他便將在老家的母親接到了京城奉養(yǎng),極其孝順,每日都要回家陪母親用飯,親手給母親洗腳捶肩。 調(diào)查到這一點后,司馬沖天就把主意打到了張衡母親的頭上。若是能“救”這么一個老太太,以后張衡肯定會對他感激不盡,再想進入寧王府中,豈不是易如反掌。 而張老太太每月初一到會到城外的平安寺上香祈福的習(xí)慣給了司馬沖天極好的機會。不過鑒于上次在寧王府門口鬧了笑話這事,他怕有疏漏的地方,將計劃全盤托出,告訴了沈容。 沈容聽后,不贊同地擰起了眉:“張老太太年事已高,禁不起嚇,萬一有個好歹,張衡肯定會誓死追究,萬一哪天查出來,這是跟張衡結(jié)死仇了!” 這家伙也是真狠,竟拿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下手,沈容心里鄙夷極了。這個主意是她給司馬沖天出的,萬一這個老太太有個好歹,她心里也過意不去,否則她才懶得插一腳呢! 司馬沖天想了想也是這個理,他問沈容:“那夫人有什么好主意?” 沈容莞爾一笑,指著自己說:“這個時候就該我出馬了啊!官場中有夫人外交一說,你可別小瞧女人們的感情和各種小八卦,這里面可是有很多學(xué)問,能透露不少消息的?!?/br> “夫人準備怎么做?”司馬沖天問沈容。 沈容說:“你給我準備一輛馬車,初一的時候,我也去平安寺上香祈福,再跟張老太太來個偶遇!” “那還要對張老太太那邊動手嗎?”司馬沖天問沈容。 沈容連忙搖頭:“不用,你正要動手,就把咱們馬車弄得不那么結(jié)實,最好在半路上就壞了,趕不了路!”這樣她就能名正言順地蹭張老太太的馬車了。 司馬沖天明白了沈容的意思:“還是夫人想得周全!”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六月初一那天。沈容卡好時間,比張老太太早一會兒出門。平安寺并不是什么名寺,所以香火并不是很鼎盛。 快到寺門口時,沈容的馬車就出了事,斷了一根梁,拉不走了,停在了路中間,車夫下去想辦法修,但沒有工具,沒有木材的,一時半會兒他也沒辦法。 在烈日下等了半刻鐘,車廂里悶得慌,雪雪拉著沈容說:“夫人,咱們到樹蔭下乘乘涼吧。” “好。”沈容見后面終于出現(xiàn)了張家的馬車,遂即扶著雪雪踩著馬凳下車,快踩到地面時,她腳下一滑,忽地摔了下去。 雪雪嚇得尖叫起來:“夫人,夫人……” 正好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