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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汪律師就直接去找沈容了。 聽到物業(yè)說有位姓汪的律師要見她,沈容很意外,姓汪的律師,她就認(rèn)識一個,他找自己,鐵定跟林躍有關(guān)。 估摸著,林躍的案子也快要判了。 沈容換了件外套,叫小夏陪著,出去見了汪律師。 汪律師現(xiàn)在也摸出了沈容的性子,知道她不會請他進(jìn)去坐,便道:“那邊有家咖啡廳,我們過去談?” 沈容沒有異議,她也有點好奇,林躍現(xiàn)在還有什么招。 三人去了咖啡廳,沈容和汪律師坐一張桌子,小夏坐在她右手側(cè)另外一張桌子上。 坐下后,汪律師非常有風(fēng)度地問沈容要喝些什么,沈容不客氣,點了自己喜歡喝的。 等服務(wù)員離開后,汪律師把隨身攜帶的公文包往腿上一放,打開,從里面拿出一份離婚協(xié)議,推到沈容面前,不疾不徐地笑道:“我受林先生委托,談你們離婚的事。這是我根據(jù)林先生的意思,擬定出來的離婚協(xié)議書,你看看,林先生說了,蘭蘭的撫養(yǎng)權(quán)他不跟你爭,財產(chǎn)平分。夫妻一場,看在孩子的份上,大家好聚好散。” 還好聚好散,說得真動聽,若不是被關(guān)在了拘留所,林躍鐵定會想方設(shè)法弄死她!以后林躍從里面出來,肯定會想法子對付她。汪律師這話啊也就騙騙小孩子。 正好咖啡上來,沈容側(cè)身,讓服務(wù)員放下咖啡,然后抓起白色的調(diào)羹慢條斯理地在瓷杯中劃著。幾分鐘的時間,她就把這份離婚協(xié)議看完了,然后推回了汪律師面前。 瞧她這態(tài)度,汪律師就明白,沈容對這份離婚協(xié)議不滿意。 沒辦法,誰叫她現(xiàn)在處于優(yōu)勢地位呢!形勢比人強(qiáng),好在林躍也看清楚了這一點,給了他可以cao作的空間。 汪律師按住離婚協(xié)議,對沈容說:“沈女士還有其他條件,咱們也可以商議。你跟林先生鬧到這種地步,婚姻再維持下去,也沒意思。沈女士還年輕,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何必耽誤自己呢?” 沈容輕輕敲了敲桌子,嘴角抿起一抹淺淺的笑:“誰說會耽誤我?汪律師,你不會以為林躍都進(jìn)去了,我還會為他守身如玉吧?” 汪律師被她的反問給弄得囧囧的,冷靜地提醒她:“沈女士,你們還沒離婚,在婚姻關(guān)系存續(xù)期間,與配偶以外的人保持幫正常關(guān)系,都是不道德的?!?/br> 沈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好笑地望著汪律師:“據(jù)我所知,汪律師一直都是林氏的法律顧問,跟林躍的私交也不錯,那你當(dāng)初怎么就沒勸勸他不要在外面鬼魂,別做這種不道德的事呢?” 一句話問得汪律師啞口無言。不過他可比成秘書沉得住氣得多,干脆兩手一攤,平放在桌上,問沈容:“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沈女士,你跟林先生鬧成這樣,這段婚姻肯定是維持不下去了。我相信,你也很想擺脫掉林太太的頭銜,不如咱們彼此都有誠意一點,好好談?wù)劊 ?/br> 律師的口才就是不錯,不過沈容也不是吃素的,她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放,掀起眼皮看著汪律師,聲音拖得有點長:“要離婚也不是不可以,只有林躍凈身出戶,那我馬上簽字!” 這也太沒誠意了! 汪律師很無語,淡淡地提醒沈容:“沈女士,就是上了法庭,也不可能判林先生凈身出戶,最大的幾率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五五分。你何必提那種不合情理的要求呢?” 沈容往后靠在椅背上,右手轉(zhuǎn)著左手腕上的金屬表帶,不做聲,如今急著離婚的可不是她。 見她油鹽不進(jìn),汪律師蹙了蹙眉,閉上眼,一副割rou的表情:“沈女士,看在孩子的份上,林先生是非常有誠意跟你好聚好散的。這樣吧,我回去勸勸林先生,在財產(chǎn)上適度的做出一些讓步,你看怎么樣?” 他的表情沉痛,似乎非常為難的樣子。 可沈容不為所動:“可以啊,你讓林躍讓步,我保證,我名下90%的財產(chǎn),等蘭蘭大學(xué)畢業(yè)了就給她。要是林躍不信,咱們可以簽個協(xié)議,去公證!” 說來說去,沈容就是不肯分一毛錢給林躍。 汪律師算是看明白了,他原以為很容易的事,并不好辦,因為沈容實在是太難纏了。他眉心擰緊,是提醒,更是警告:“沈女士,你這樣咱們沒法談,那就只能走法律途徑了?!?/br> 還以為她是嚇大的啊。沈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汪律師隨意。話撂在這兒了,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這一次,林躍少說也得判個十年八年吧?不離婚,他的財產(chǎn)都在我這兒,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沒人管,不用做個賢妻良母,也不用擔(dān)心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搞出個私生子什么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汪律師,換了你是我,這婚你會離嗎?” 說得好有道理,女人狠起來,真沒男人什么事! 汪律師被沈容問得語塞,想了想,動之以情:“沈女士,林先生確實做了一些讓你不大開心的事。你生他的氣我可以理解,但你們還有一個共同的孩子,夫妻對簿公堂,對孩子的傷害很大,你也不想傷害到孩子吧?!?/br> 沈容詭秘一笑,迎上汪律師溫和有禮的視線,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就是不想蘭蘭淪為單親家庭的孩子,我才不離婚的呀。汪律師,我還是那句老話,林躍想離婚可以,凈身出戶,我不接受其他條件!” 沈容頑固不化,油鹽不進(jìn),汪律師只能鎩羽而歸。 等他走后,沈容又在咖啡廳里坐了一會兒。一杯咖啡喝完,沈容拿起電話撥通了衛(wèi)董事的手機(jī)號碼。汪律師突然來找她,沒點事,她可不信。 很快衛(wèi)董事就接起了電話,笑呵呵地問沈容:“想開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擅長打離婚官司的律師?” 這人,天天盼著她離婚,究竟是何居心?沈容垂下眼簾,盯著褐色的咖啡:“這個可以考慮,等我想清楚了再麻煩衛(wèi)董。今天打電話給衛(wèi)董,是想問問林躍他們那邊最近有沒有什么動靜。你知道的,自從上次臨時股東大會過后,成秘書他們就很不待見我,什么都不告訴我,搞得我連林躍現(xiàn)在究竟怎么樣了都不清楚!” 這話說得半真半假,也不知道衛(wèi)董事信了沒有。 他在電話那端沉吟了片刻,問道:“你怎么想起問這個了?” 沈容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