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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和精力去哄二老,算了,還是別讓他們回來添亂了。 林躍沉痛地表示:“爸清清白白一輩子,公正無私,不要因為我讓他老人家晚節(jié)不保,退休了還到處去求人。我沒事的,振安他們會想辦法的。” 他這樣說,沈容只能含淚點頭同意了。 出了這種岔子,暫時沒法取保候?qū)彛瑢⒘周S弄出去,苗振安非常著急,急于回到公司跟成秘書一起想辦法。因而在安成區(qū)公安分局門口就跟沈容分道揚鑣了。 苗振安回到公司后,另外兩家股東果然按捺不住了。召開了公司的高層會議,董事會的另一位董事也是繼林躍之后,占有公司股份最多的那位股東明確表示,不應(yīng)該花公司的錢去替林躍收拾爛攤子。 行賄、偷稅漏稅是林躍個人的行為,他牽連到了公司,給公司名譽造成了極大的損失。公司不追究他的責(zé)任就是好的,沒道理還要去為他的個人過失買單。 這就過分了,林躍做這些,都是為了公司,現(xiàn)在出了事就把責(zé)任全推到他頭上去了,過河拆橋也做得太難看了,更何況林躍還是公司的法人,公司撇不清干系的。但人都是勢利的,眼看林躍很可能要坐牢,而且確實也對公司造成了極大的負(fù)面影響,好幾個董事都贊成先前那位洪董事的建議,甚至提議重新選定董事長。 苗振安和成秘書等林躍一系,強烈反對,這提議才暫時作罷。 開完會,兩人氣得嘴都歪了。 成秘書擔(dān)憂地說:“要想給林總減罪,取保候?qū)徱灰还P錢,更重要的是要補上偷稅漏稅的窟窿。按照現(xiàn)行的律法,初次逃稅,只有補齊稅金,滯納金,再處一倍以上,五倍以下的罰金,就能不予追究刑事責(zé)任!只是現(xiàn)在林總這個案子鬧得這么大,性質(zhì)惡劣,數(shù)額巨大,罰金肯定不低?!?/br> 就算不是最高的五倍,也不可能是一倍,怎么也要翻番。這樣算下來,光是罰金都得上億,還有原本的四千萬,加起來可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公司雖然脫不了干系,但只要公司的股東們阻撓,遲遲不出這筆錢,等法院宣判了再強制執(zhí)行,那時候就晚了。交了錢,林躍一樣要坐牢。 苗振安也明白此事的嚴(yán)重性,他蹙眉事:“這本身就是單位行為,公司脫不了干系的,董事會得掌握在我們手中?!?/br> 單位犯了逃稅罪,處罰還是一樣的,會對相關(guān)責(zé)任人進行處罰。 成秘書有點頭大:“林總手里的股份,加上你、我,還有支持林總的其他兩個股東,還是占優(yōu)勢的,但難就難在,林總?cè)缃癫辉诠?。?/br> 林躍是大股東,又是公司創(chuàng)始人,有天然的優(yōu)勢。 苗振安瞟了成秘書一眼,低聲說:“可以讓林總簽予股份授權(quán)書,讓人代他行使大股東的權(quán)利?!?/br> 成秘書沉思了一會兒:“這也可行,但人選呢?” 林躍還不知什么時候能出來呢,這件事可不好辦。 苗振安倒是想得開,他說:“林總自會有人選,這個就不需要咱們費心了?!?/br> 這倒是,林躍雖然進去了,但汪律師可以去見他。他對外界的消息并不是一無所知。 兩人商議好,還沒來得及去見林躍,第二天剛上班,成秘書就聽助理說,林太太來了。 他趕緊去林躍的辦公室見沈容。 一夜不見,沈容的眼底烏青,眼睛紅通通的,神情憔悴,素顏沒化妝,聲音也很沙啞:“成秘書,抱歉,沒預(yù)約就來了。” “哪里的話,太太你坐?!背擅貢H自給沈容倒了一杯熱茶送到她手邊,問道,“太太今天過來是?” 沈容握住溫暖的杯子,笑容有點凄楚:“成秘書,我看了網(wǎng)上的消息,都說林躍是出不來了,是不是真的?” 成秘書笑著安撫她:“沒有的事,太太,你想多了?!?/br> 沈容眨了眨眼,干澀的眼睛里滑出兩行清淚:“成秘書,你不用瞞我了。昨天我跟苗主任一起去的西成區(qū)公安分局,那辦案的警官是什么態(tài)度,我都看見了。你不必瞞著我,我是林躍的妻子,要跟他共進退的,你就給我交個底,實話告訴我,究竟有什么困難,看看我能不能幫什么忙?” 說著,她打開了自己帶來的包。 成秘書這才發(fā)現(xiàn),她今天竟然帶了一個非常大的挎包,似乎塞得滿滿的,看她提起來的樣子,分量不輕。 等沈容打開時,成秘書啞口無言,豈止是不輕,這分量太足了??粗锩嫫咂甙税说氖罪椇羞€有幾個房產(chǎn)證本本,成秘書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太太,你這是做什么?” 沈容指著首飾和房產(chǎn)證說:“這些都是我們家值錢的東西,首飾有些是以前我爸媽給我添置的,還有些是林躍給我買的。這些都可以變現(xiàn),當(dāng)初買的時候花了不少錢,現(xiàn)在急著出手,可能價格要低一些,總共應(yīng)該能收個幾百萬回來,房產(chǎn)就比較麻煩了。咱們家一共有兩套別墅兩套公寓,還有一套商鋪,掛出去按照市價有三千多萬,但因為賣得急,恐怕要便宜點,再加上我手里頭的那點存款,我這里總共應(yīng)該能湊出四千萬左右。你看這些錢能不能幫上點忙?” 成秘書啞口無言了。太太多好啊,俗話說患難見真情,也只有在落難的時候才知道身邊究竟誰是對你真心的。 他作為林躍的秘書,跟了林躍十來年,見證了林躍從一文不名到現(xiàn)在的身價過億,同時也見證了他跟沈容的夫妻關(guān)系由甜蜜無間走向見面就吵架,婚姻幾欲解體的糟糕境地。平心而論,一段婚姻失敗,夫妻倆都有一定的責(zé)任,但他們兩口子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出在林躍身上。 成秘書經(jīng)常陪著林躍去應(yīng)酬,見了不少他的荒唐事。最初,面對投懷送抱的女人,林總還拒絕,但隨著這種事情的增多,和接觸的所謂的成功人士對此的習(xí)以為常,林躍漸漸也被那口大染缸給染黑了,比誰都玩得開。 太太從小家境優(yōu)渥,長相又出眾,家里就她這么個獨生女,是父母捧在掌上的明珠,性子有點嬌,眼里容不下沙子。心里產(chǎn)生猜忌后,就經(jīng)常查崗,甚至突擊檢查,鬧得夫妻關(guān)系越發(fā)緊張。 直到晗晗的出世。就成秘書所知,林躍以前雖然也經(jīng)常玩,但從來沒搞出個私生子,也不知于雪究竟怎么有的孩子,還同意她把孩子生下來了。 太太知道了這個孩子的存在,兩人自是又一番大吵,關(guān)系降到了冰點。成秘書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