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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呢,原來是一心向著情人,恨不得把家都給搬空以討情人的歡心。 喝得半醉的張大強氣上心頭,失去了理智,掄起啤酒瓶就朝隔壁桌黃毛的腦袋上砸去,幸虧黃毛身手矯健,反應(yīng)快,躲了過去。 “找死?。 秉S毛也不是好相與的,提起凳子,惡狠狠地逼近張大強。 張大強剛才只是因為男人的尊嚴(yán)受到了極大的羞辱,酒壯慫人膽,一怒之下,沖動行事。真要杠上,他還是有點怕黃毛三個,這三個年輕人一看就是街頭的混混流氓,惹上他們可沒什么好事。 見要打起來,老李連忙站起來充作和事佬,一邊遞煙,一邊說好話:“三個小兄弟,三個小兄弟,我這哥哥遇到了點事,想不開,一時沖動,大家給個面子,咱們喝一杯,就算了!” “喝一杯就算了,你面子有臉盆那么大???”釘子大大咧咧的嘲笑道。 攤主見狀,怕出事,也過來勸和。 最后在老李和攤主的勸說下,以張大強給黃毛一千塊的收驚費私了了。 黃毛拿著紅通通的票子拍了拍手,鄙夷地瞥了張大強一眼,大搖大擺地走了。 氣得張大強心肝疼,他板著一張臉,氣得又叫了一打啤酒,一個人坐在那里喝悶酒。 老李見了,按住他手里的啤酒瓶:“別喝了,你有房有車有鋪子,身家千萬,還怕找不婆娘。何必為了這種事難過呢!” 張大強被他說得眼睛一亮,對哦,他現(xiàn)在有兩套房子,還有一個鋪子,身家千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何愁找不到個年輕點媳婦。她孟慧不是不稀罕他,不愿意給他生兒子嗎?這世上多的是女人樂意給他生孩子。 “老李,你說,我要求生個兒子不過分吧!”張大強抓住老李的手尋求認(rèn)同。 老李拍了拍他的手:“當(dāng)然不過分,現(xiàn)在國家都提倡生二胎了,咱們這是支持國家政策,給國家做貢獻(xiàn)!” 對啊,國家都鼓勵大家生二胎了,他這要求再合理不過,不然家里以后的財產(chǎn)還不是便宜了劉東山父子。 那個男人,睡了他的老婆,兒子又睡了他的女兒,最后還把好處都拿去,哪有那么好的事。所以他必須得有個兒子,這樣才能守住家業(yè),要是孟慧不肯生,他……他就把這不守婦道的娘們給休了,再娶個年輕點的! 張大強酒氣熏天地回了家。 老李把他扶到門口就下去了,出了張家的小區(qū),沒走多遠(yuǎn),他就看到黃毛在那兒等他,他忙上去點頭哈腰地說:“魚上鉤了,其實張大強一直都想要個兒子,稍微一慫恿,他就心動了?!?/br> 黃毛睨了他一眼,從口袋里拿出一疊紅色的鈔票,拍到了老李手中:“管好你的嘴!” “誒?!崩侠钚老驳亟舆^錢,目送著黃毛走遠(yuǎn),也忙不迭地踏入了月色中。 黃毛跟老李分開,穿過一條街,到了斜對面的一間清吧,推門而入,直接走到沈容和老賈面前:“老板,事情都辦妥了,老李也將張大強送回去了。” “很好,你回去吧?!崩腺Z擺了擺手。 等他走后,老賈問沈容:“張大強這邊已經(jīng)上鉤了,下一步需要我做什么?” 沈容手指輕叩著桌面,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未接來電后面的“18”,譏誚地說:“下面該我登場了!” 她從海南回來至今,一直住在外面,劉東山從開始的一天一個電話變成了一天18個電話,估計耐性快耗盡了。 正好,非常想生個兒子的張大強跟不想生二胎的孟慧碰到一塊兒,兩口子今晚肯定會發(fā)生點什么,估計明天孟慧就會去找劉東山訴苦了。 她嘴角微微彎起,明亮的雙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老賈,麻煩你讓人盯著孟慧,只要她一去找劉東山就告訴我。明天是時候跟他們偶遇了!” 8.008叉燒父子 沈容猜得不錯,喝得醉醺醺的張大強回去后果然又就生兒子的事跟孟慧發(fā)生了爭執(zhí)。夫妻倆大打出手,波及到了剛從香港驗血回來的張媛媛,不小心把勸架的她撞到了柜子上,動了胎氣。 聽到女兒抱著肚子喊痛,孟慧嚇得臉色煞白,忙不迭地找人幫忙把女兒送進(jìn)了醫(yī)院,又給劉東山父子打了電話。 父子倆連夜趕到醫(yī)院,忐忑不安地守在急診室外,等了一會兒,醫(yī)生給他們帶來了好消息,張媛媛年輕,身體好,孩子沒事,不過為了穩(wěn)妥起見,醫(yī)生還是讓她留院觀察兩天。 劉東山父子這才松了口氣,給張媛媛安排了一間高級病房,把她送了進(jìn)去。這時候,天也亮了,留下劉彬守在病房照顧張媛媛,孟慧親自送劉東山出去。 快到醫(yī)院門口時,劉東山沉著臉質(zhì)問孟慧:“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媛媛怎么會撞倒?” 孟慧不好說是自己跟張大強打架給弄的,支支吾吾地說:“就是起夜的時候,洗手間有點滑,不小心摔了一跤?!?/br> 也不知劉東山信了還是沒信,他瞥了孟慧一眼:“小心點,你們要照顧不好媛媛,就讓她去我們那兒住,我給她請個保姆。” 孟慧欣喜若狂,她求的不就是女兒能名正言順的登堂入室嗎?何不借這個機會,把兩個孩子的婚事給落實了?她正要說話,旁邊忽然插、出來一道聲音:“請什么保姆,讓孟慧辭了工作去照顧張媛媛嘛,保姆再好,哪有親媽照顧得好???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聞言,劉東山扭過頭,目光挑剔地看著眼前這個大清早就戴著副大墨鏡,身上散發(fā)著怡人香氣的成熟女人:“你是誰?張家的親戚?” 孟慧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這一幕,心里陡然升起一種極其怪異的感覺,面對面,劉東山竟然不認(rèn)識沈容,他們夫妻倆到底有多生疏?這么一對比,自己那天見到沈容的反應(yīng)也不算丟臉了。 沈容從海南回來之后,他們兩口子應(yīng)該還沒見過面吧?孟慧心里竊喜,這兩口子的關(guān)系越僵,于她就越有利。 沈容沒摘墨鏡,涂著鮮艷口紅的嘴唇微微往上一翹,似笑非笑的看著劉東山:“劉總真是個大忙人啊,才多久沒見,就把我給忘了!” 這是什么意思?語氣幽怨酸溜溜的,莫非是他曾經(jīng)的某個情人?劉東山左思右想,也沒從他龐大的獵艷史中找出這么個人。不過這女人看起來還真是不錯,尤其是跟旁邊一晚上沒怎么合眼,灰頭土臉又沒化妝的孟慧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