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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準星處事謹慎,對于戰(zhàn)局細節(jié)的掌控有如手術(shù)刀般精準,大局觀是他需要攻克的一個難點;至于救護車,則主要加強他在戰(zhàn)場上的自保能力。大黃蜂雖然執(zhí)行新任務的美夢破滅,但對于提高自身水平,積極性還是很高的。擎天柱目送其他人四散開去,唯獨他的小戰(zhàn)士還站在自己跟前,看起來是有話要問——這也在自己的意料之內(nèi)。“大哥,為什么給我的資料最少?”“大黃蜂,你在作戰(zhàn)中優(yōu)勢與劣勢都很明顯,所以除了對靈活性、反應能力的強化訓練以外,大多數(shù)時間會與我在一起,由我給你單獨培訓?!?/br>能在日常訓練中得到汽車人領袖的親自指點,對于任何一名塞伯坦戰(zhàn)士來說都是極其難得的機會。我就說大哥對我最好,大黃蜂心里美滋滋地?!芭嘤柺裁捶矫娴膬?nèi)容?”“如何在戰(zhàn)場上服從指揮?!?/br>針對性訓練果然有效,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苦練,汽車人實力大增,無論是單兵作戰(zhàn)能力還是相互之間的配合,都有了相當程度的提高,信心大增。每天的辛苦訓練之后,汽車人也留有相應的時間來休息調(diào)整。準星不知跟哪個人類學了撲克牌,自己用厚厚的大紙板做了一副牌,趁著大伙都在的一天,教漂移、鐵皮、救護車他們斗地主,誰輸了,將來就要在戰(zhàn)場上多干掉一個霸天虎。大黃蜂進來時,救護車已經(jīng)輸了十五個霸天虎,氣得哇哇叫。鐵皮眼尖,看到了大黃蜂手里抱著的小木箱,好奇地問,“大黃蜂,你拿的是什么?”大黃蜂不想回答,假裝聲帶又壞了,晃了晃腦袋,胡亂咿咿嗚嗚了幾聲。他把木箱擺到廠房里另外一張桌上,坐下開始鼓搗。箱子里盛滿大大小小的零件,金屬的,橡膠的,不一而足。他翻揀出他所要的小零件,一一擺在桌上,一陣敲砸捶打,整間廠房里頓時充斥著乒乒乓乓的回響。準星放下手里的紙牌,沖大黃蜂喊,“太狠了吧,還讓不讓病號休養(yǎng)了?”鐵皮抗議,“誰是病號?”大黃蜂抬起頭,無辜地睜大眼睛望著一幫兄長。“這招對我們沒用!”鬧哄了一陣,最后達成的協(xié)議是——沒有協(xié)議。大黃蜂繼續(xù)埋頭在桌前敲敲打打,準星他們接著玩牌。擎天柱和利劍小隊開完碰頭會,回到紅太陽汽修,在門口就聽到兄弟們的高聲吆喝和金屬敲擊的脆響聲。他變回人形,走進廠房,看了看冰火兩重天的局勢,便先去關懷那位忙得熱火朝天的小戰(zhàn)士。“在做什么?”“做手工?!贝簏S蜂百忙中抬頭望了大哥一眼,目光重又聚回手上的小零件。手工?擎天柱往桌上看了一眼,心里暗暗有些疑惑。不過身為沉著冷靜的汽車人領袖,他暫時沒有多問,又去準星、鐵皮他們那一桌,在一旁坐了會,詢問鐵皮的身體機能恢復情況,順便看他們玩了兩局牌。救護車已經(jīng)輸?shù)绞邆€霸天虎了。準星很熱情地邀請擎天柱一起來打牌,汽車人領袖婉言謝絕。又過了十來分鐘,房間另一端那震耳欲聾的敲打聲終于停歇下來,擎天柱遠遠地望去,大黃蜂手上的動作仍沒有耽擱,看起來好像是在組裝拼接什么。他起身走至大黃蜂近前,在桌子旁邊觀察了一會,開口道,“這好像是輛車?!?/br>“是啊,”大黃蜂很高興大哥看懂了自己的手工,補充說明道,“是一輛卡車?!?/br>只是對于汽車人來說,這輛卡車的尺寸似乎顯得過于迷你,大約只有人類的半個巴掌那么長。大黃蜂手里拿著細長的鑷子,雙目的光學鏡頭中不時投射出高熱光焰,將不同的小零件焊接在一起,神情專注,簡直像在進行一項精密的科研。擎天柱細細端詳小車,他從車輪廓上大致可以辨出,這是自己——卡車形態(tài)的自己?!斑@車準備做什么用?”大黃蜂說,“我準備把它掛在后視鏡上,和我的蜜蜂掛件放在一起?!彼⌒牡嘏跗鸪蹙唠r形的小卡車,望向擎天柱的雙眼亮晶晶地,“這樣無論我們身在哪里,都能一起戰(zhàn)斗?!?/br>擎天柱只覺得體內(nèi)無盡的能量沸騰不歇,周身每一道線路都像在灼燒,再也無法自抑,給了他的小戰(zhàn)士一個塞伯坦式的緊緊擁抱。大黃蜂抬頭望著大哥,一瞬間仿佛中央處理器卡了殼,眼前有光華迸現(xiàn),幾乎連四肢都無法維持正常運作。他想,這也許就是人類所說的“窒息感”。不知過了多久,擎天柱松開手臂,問道,“這個掛件要多久做完?”十五秒鐘后,大黃蜂的中央處理器才重新恢復正常運轉(zhuǎn)。他想了想,回答大哥,“大概還要兩三天,你看,車頭這里還不完整,這里有很多地方得打磨?!?/br>“需要我?guī)兔??”擎天柱低聲問道。他的語氣如此鄭重其事,聽起來就好像在說——需要我為你,沖鋒陷陣嗎。☆、十大黃蜂望著大哥,眼神親近又信賴,回答的聲音壓得更低,“好?!?/br>汽車人領袖和他的小戰(zhàn)士擁有了只屬于他們倆的秘密,這帶給他一種新的體驗,擎天柱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美妙。大黃蜂把幾個小零件塞到大哥手里,“這些都是車頭上用的,我總也嵌不準位置?!?/br>擎天柱指了指卡車頭下端的一處拼接缺口,“是這里嗎?”大黃蜂點頭。擎天柱專注審視躺在手掌中的小零件。這些零件的還原度很高,幾乎是自己身上部件的等比例縮小版。擎天柱想,如果塞伯坦星人也有手工課,他一定要給大黃蜂滿分。他用鑷子小心地夾起一個零件,嵌入拼接口,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嚴絲合縫地扣上了——自己身上的零件,他自己當然再清楚不過。擎天柱又依樣把其余幾個讓大黃蜂犯愁的零件嵌到卡車頭上,小卡車已經(jīng)初具威儀,有幾分自己的樣子了。大黃蜂欣喜地接過小卡車,愛不釋手,翻來翻去地看。這一刻,擎天柱覺得自己不是什么領袖,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兄長,為弟弟解決了他的小煩惱,然后滿足地看弟弟開心的樣子,心中充滿成就感。這就是為人兄長的光榮使命。房間另一頭的準星又開始嚷嚷,“老大,大黃蜂,要不要過來殺一局?”他的腦袋從漂移背后探出來,往擎天柱和大黃蜂這邊使勁張望,“你們倆在干什么呢!”大黃蜂默契地和大哥對視一眼,把未完成的小卡車和零件們一起收回木箱,轉(zhuǎn)身慨然應戰(zhàn),“殺就殺,看我?guī)途茸o車報仇?!?/br>一口氣為救護車扳回五個霸天虎后,大黃蜂志得意滿,小廣播里播放著嘹亮的運動員進行曲。擎天柱一直都坐在他旁邊默默地看牌。忽然,一條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