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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也因?yàn)楸徽勰サ貌幌駱幼?,只見兩個骨瘦如柴傷痕累累的老人,看不出原本的模樣。尤明許心中嘆息一聲。 這時已有警察找到水閥,將注水管關(guān)掉。尤明許又安排了幾名警察,仔細(xì)搜索房子內(nèi)外,確保沒有其他陷阱和危險。 人救出來了! 僅用幾分鐘,警察們就將五名人質(zhì),迅速救出了“水牢”。也許因?yàn)轶@嚇過度、體力不支,五人被救后,都昏迷過去。 尤明許走出那間小屋,才感覺到出了一腦門的汗,口干舌燥。剛剛她也注意到,小屋上方的幾臺熱風(fēng)機(jī),在往里吹風(fēng)。對于殷塵的這個行為,尤明許暫時推測不出其真實(shí)用意。難道是打算將人溺死后,置于高溫環(huán)境里嗎?那樣尸體的腐化速度和樣貌就會不同。這樣詭異的心思,她只能回頭問殷逢,或許能給出變態(tài)者的原因。 涂鴉也跑了出來,渾身是水,完好無損,還是一絲不茍地跟在她身后,不離開半步。雖然他剛才在水里泡著,臉被熱風(fēng)吹得紅紅的,憨憨的樣子,似乎也有些熱燥。 尤明許看到他滿頭大汗的樣子,笑了:“你不用一直這么跟著我,要不要先上車去休息一下?” 涂鴉搖頭:“他讓我寸步不離看著你?!?/br> 尤明許心頭一熱,便不再說什么。 救護(hù)車和更多的支援,正在趕來的路上。幾名警察,扶著幾名受害者,正在看護(hù)。許夢山這樣的男兒,此時終于一臉的淚,守在父母身邊。 還有一支警力,在對雞舍周圍做最后的搜索。 人救出來了,可是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殷塵的蹤跡。 剛剛他們和丁雄偉通話,他下了明確命令:所有人守在原地,保護(hù)好人質(zhì),同時立刻對現(xiàn)場展開詳細(xì)勘察,爭分奪秒尋找殷塵蹤跡,并等待支援。 只不過,殷塵去了哪里? 尤明許心中如同有一道雪亮的光劈過。 殷逢沒有錯,她也沒有錯。 人質(zhì)在這里,殷塵卻不在這里。 他要掠奪了他們的家,然后回自己的家。 必須馬上把這里的發(fā)現(xiàn),告訴殷逢! 尤明許拿出手機(jī)撥打。 “嘟—嘟—嘟—嘟—”短促的盲音,電話無法接通。 尤明許握著手機(jī),突然出了一身冷汗,看向身旁的涂鴉,吼道:“我打給陳楓,你打冠軍小燕!快!” 涂鴉一呆,馬上摸出手機(jī),按她說的做。 “嘟—嘟—嘟—嘟—”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br> …… 四個人的電話,同時打不通。 涂鴉瞪大眼,整個人如同頭急躁的老虎,緊繃起來。 尤明許放下手機(jī),明明身上還燥熱得很,心卻如同落入冰窖里,冷得寸寸發(fā)疼。 第337章 結(jié)局篇(21) “老丁,能不能馬上往芳竹雅苑派一隊支援?” “出什么事了?” “我和殷逢聯(lián)系不上了?!?/br> “我會盡快安排?!?/br> 掛了電話,尤明許環(huán)顧四周,所有人都在忙碌,畢竟出了這么大的事,一時半會兒分不出人手。她就去對許夢山說:“這邊你看著,我去個地方?!?/br> 許夢山今日大悲大喜,剛安撫好父母,眼眶還是紅的,聞言警覺:“出什么事了?” “還不確定,我和殷逢他們聯(lián)系不上了,過去看一看才放心?!?/br> 上級的命令早已一層層下來,這邊確實(shí)離不了人。許夢山點(diǎn)頭:“這邊有我,少你一個不少,去吧。小心行事,有任何狀況先叫支援?!鳖D了頓說:“別為他不顧死活?!?/br> “我知道?!?/br> 涂鴉的車就停在養(yǎng)雞場外,幾輛警車外圍,獨(dú)自隔了段距離。兩人上車。 雖然已入了夜,空氣中依然有一絲炎熱。從熱浪滔天的雞舍出來,尤明許只覺口干舌燥,涂鴉更加。車剛穩(wěn)穩(wěn)開出大路,他就擰開中控臺放著的一瓶礦泉水,咕嚕嚕整瓶灌下去。 尤明許也拿起座位旁的水,一口氣喝掉半瓶,才覺解渴。 尤明許又拿出手機(jī),撥打殷逢電話,還是無法接通。她開的免提,兩人神色越發(fā)凝重。 “殷老師他們……”涂鴉問,“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尤明許卻答:“不會。我相信他?!?/br> 相信即使殷塵設(shè)下陷阱,他也有辦法對付。每一次,他就是要比殷塵更厲害,更技高一籌。這一次,一定也不會例外。 涂鴉的心放下一半。 盡管這么說,尤明許轉(zhuǎn)頭望著窗外。夜已深了,在涂鴉高超的車技下,他們正急速逼近城市萬盞燈火。遠(yuǎn)方就像一頭蟄伏的獸,漸漸露出輪廓。 “還有5分鐘就到?!蓖盔f說。 尤明許抬眉,兩個地方,居然離得不遠(yuǎn)嗎?這樣的話,他們倆應(yīng)該比丁雄偉能夠派出的支援到得更早。只不過丁雄偉手里的警力也是有數(shù)的,只怕不能來得像他們這樣及時。 遠(yuǎn)遠(yuǎn)的,終于看到一片嶄新的房子,矗立在夜色里。尤明許的眉卻一皺,失聲道:“那是什么?” 涂鴉心神一震,瞇眼望去,果然也看到其中一棟高樓之上,某一層正冒出滾滾濃煙。 “起火了!” 雖然不知那是幾棟,尤明許心里一估計樓層,暗叫不妙。哪能有那么巧的事?她的心倏地一緊,雖說對殷逢有信心,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涂鴉一腳油門,車直往那棟樓下沖去。 眼前一條筆直的車道,兩旁停著些車。路的盡頭,樓下已圍了不少人。此時距離爆炸剛過去3分鐘,消防還沒趕到。 尤明許直勾勾盯著起火的那套房子,繼續(xù)撥打電話,接不通。正緊抿著唇,打算換個人再打,突然間感覺車身一個急拐,刺耳的剎車聲傳來,竟朝路旁花壇撞去! 尤明許一把抓住前排椅背,穩(wěn)定住身形,只聽“嘭”一聲啞響,車好歹剎住了,卻還是撞在了花壇上。她驚出一層冷汗,定睛一看,涂鴉不知何時倒在了方向盤上,如同一頭昏厥的熊,一動不動。 尤明許連忙起身推他:“涂鴉!涂鴉!” 沒有任何反應(yīng),但是尤明許可以感覺到他的鼻息和胸膛起伏,仿佛一下子就睡得死沉。 怎么回事? 尤明許一只手按在昏迷的涂鴉肩上,獨(dú)坐在車?yán)?,整個人有剎那的停滯。 車已急剎,還沒熄火,發(fā)動機(jī)低悶持續(xù)地響著。四周車窗完好,剛才那一瞬間,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周圍停著很多車,但是附近沒有人靠近。前方高樓上,黑色濃煙夾著火焰還在翻滾,人群離他們還有百余米距離。 尤明許一把扯掉安全帶,剛把車門推開一半,就感覺到一陣沉甸甸的暈眩感,襲上頭部。她扶著車門踩到地面,卻感覺地面軟得像棉花。她一咬牙,站穩(wěn)了,再抬頭望去,卻發(fā)現(xiàn)那棟樓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