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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放在今天,根本就不夠看的?!?/br> 還說:“可惜了。他的立意很好,卻連基本的殺手素質(zhì)都沒有。這起案子,本來可以做成懸案,當(dāng)時破不了,永遠(yuǎn)就破不了。” 而對于他這樣的言論,網(wǎng)友有罵的,有好奇請教的,卻也有贊美仰慕的。 只看得殷逢三人神色越來越凝重。 “看這里!”許夢山指著其中一條內(nèi)容說。 尤明許定睛一看,是那人提到:“……我外婆就和許霸坪住在一個小區(qū),我小時候有時候去外婆家,就經(jīng)常看到他。有一次,我還看到他拿著個包,尾隨一個女人??上Ш髞砭捅晃彝馄疟ё吡?。后來才知道,他是去殺人了??上]有親眼看到,只能憑新聞報紙想象。不過,我外婆也認(rèn)識他,和我說了很多他的事?!?/br> 這樣一來,這個人就符合殷逢做出的另一條畫像條件了! 看到這里,殷逢的眼睛都微微瞇了起來,許夢山則干脆拍了他一下,說:“我靠!不會真的就是這個人吧!果然是曾經(jīng)見過許霸坪,還差點目睹了他作案!又是個犯罪愛好者,他對許霸坪的看法,也和你的分析一模一樣!” 殷逢微微一笑,只說了句:“條條大路通羅馬。” 尤明許也很高興,問:“冠軍有沒有弄到那人的地址?” 殷逢看她笑,眼里的笑意更深,往那疊資料最后一張最末尾的一行手寫字上一指:“冠軍抄在這兒了。在這里,他昨天還在這個位置上網(wǎng)?!?/br> 尤明許心頭一震,再看那行手寫字,居然寫得龍飛鳳舞很有功力,比她和許夢山的字好看一百倍。她不禁一愣——突然也想罵一句臥槽!這世上還有什么是冠軍學(xué)不好干不了的事! “出動!”尤明許說。 許夢山點頭,倒也有點猶豫:“這樣行嗎?咱們沒有任何證據(jù)就跑過去,只不過因為人家在網(wǎng)上發(fā)了有關(guān)這個案子的帖子。” 尤明許斜眼瞥他:“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老同志的畫像做出來沒有?” 許夢山精神一振:“應(yīng)該快了!我再催催,要是這么多事,都撞在同一個人身上,不是他是誰呢!你說得對,咱們先出動,萬一不是,就當(dāng)是和人了解情況,再回來就是了?!?/br> 尤明許點頭,立刻點齊人手,下樓出動。 殷逢跟在她身后,神色很沉靜。尤明許想了想,私下問他:“你有多大把握?” 殷逢看她一眼:“十成十?!?/br> 尤明許頓時有些高興,又有點莫名的不爽??雌饋磉@么棘手,這么嚴(yán)重,這么難搞的案子,要是被他這么天馬行空憑借一條行為預(yù)測給破了,感覺確實詭異啊。那他們前面做了那么多工作,豈不是都沒什么用? 哪里想到殷逢簡直就是個人精,她一沉默,他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了,伸手捏捏她的臉,安慰道:“不必氣餒,我只有推理,沒有證據(jù)。就算找到了人,還得靠你們辛苦點兒去收集證據(jù)?!?/br> 尤明許:“……” 她是該榮幸呢,榮幸呢,還是榮幸呢? 第298章 學(xué)徒身后的人(1) 夜色已經(jīng)很深了,臨近半夜。 尤明許等人來到那個IP地址指向的位置時,都有點意外。因為這是個看著很普通的居民小區(qū),保安齊全、一片寧靜。 他們還以為會找到個深山孤屋、廢棄倉庫之類的呢。 可見,大隱隱于市,不是沒有道理。 眾人搭乘電梯上樓,來到目標(biāo)住戶門口。 因為沒有任何證據(jù),大家都沒拔槍,許夢山上前,看了一圈沒有安裝門鈴,就敲了幾下門。 無人回應(yīng)。 那么是沒人,還是不應(yīng)? 案情嚴(yán)重,殷逢又說過“十成十”的話,尤明許也覺得此人非??梢?,當(dāng)機立刻,看向殷逢,遞了個眼色。 殷逢笑笑,從口袋里掏出個半個巴掌大的金屬圓盒,打開,里頭是一小卷鐵絲,還有鐵片、萬能鑰匙、膠帶之類的。 除了尤明許和許夢山,其他刑警呆呆看著殷逢蹲下開鎖,完全沒有辦法把他和之前在辦公室里帶著他們推理的那個殷老師,聯(lián)系在一起。 沒一會兒,鎖應(yīng)聲而開。 既然已經(jīng)闖了空門,尤明許打算就這么糊弄過去,帶著人魚貫而入。這居然是一套沒有裝修的房子,四壁光禿禿的,他們頭頂有一根電線牽過去,天花板上掛了幾個燈泡。 許夢山摁開墻上的點燈開關(guān),一室通亮。 然而當(dāng)大家看清客廳的一切,卻驚呆了! 依然是光禿禿的墻和水泥地面,沒有半點裝修和家具。正對著他們的那面墻上,密密麻麻貼滿了照片,至稍微一看,就知道照片分別屬于兩個女人。 一個是洛婷,一個是周丹。 從角度看,照片全都是偷拍、抓怕的。有她們各自在路上行走、餐廳吃飯,走出洗浴城、走到家樓下…… 尤明許心中涌起一陣?yán)湟狻?/br> 而照片墻的旁邊,還掛著塊黑板,上面畫著許多條路線圖,標(biāo)記著時間、地點。 殷逢還在她身邊說:“看,他做得多標(biāo)準(zhǔn),都可以當(dāng)模板了。” 尤明許不知道殷逢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說這句話的,她的臉色越發(fā)的冷,繼續(xù)巡視屋內(nèi)情形。 窗戶上掛著窗簾,全黑,很厚,此時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密不透風(fēng),完全隔絕了外頭的所有視線。 房屋正中,那個電燈泡下,放著個小方桌。此時電線懸著燈泡,燈光亮起,照亮?xí)乐車恍∑胤?,不知怎的,看著就有些滲人。 方桌上有個水杯,留著個外接鍵盤、鼠標(biāo)、鼠標(biāo)墊,卻沒看到電腦。網(wǎng)線插口丟在桌上。電腦被人帶走了。 這應(yīng)該就是那個IP的位置。 尤明許又抬頭望去,地上還堆著些東西——一個行李袋,許夢山打開看了,說:“是些衣服?!迸赃呥€有黑色大塑料袋,許夢山蹲下打開一看,卻是一愣,立刻叫尤明許過來。 原來里頭放著的,有一捆繩索,繩索上還染了一點血跡。還有成捆沒用過的口罩、頭套、腳套、手套…… “媽~的就是他!”許夢山興奮地喊道,“板上定釘了!” 其他刑警也很激動,沒想到僅憑殷逢幾句分析,就摸到了兇手的老巢。雖說他們之前沒有證據(jù),現(xiàn)在滿屋子都是證據(jù)。 尤明許也露出笑意,立刻給丁雄偉打電話匯報,請求鑒證班和警力支援。 掛了電話,尤明許卻看到許夢山凝重地神色:“尤姐,這里還有東西?!痹谘b繩索手套那個袋子后面的墻角。 尤明許和殷逢走過去一看,都是一怔。 靠墻放著五個精致的玻璃瓶子。兩個里頭有東西,瓶身上還貼了死者的小照片。三個是空的。 尤明許突然感覺想吐,說不出的惡心難受和憤怒,她轉(zhuǎn)過頭去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