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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晃杯子里的酒:“你們配合得好,棄車保帥。沒你們那頭,條子也不會輕易相信?!?/br> 曹哥說:“那是自然。小蕓出賣我們,不過她的家人已經(jīng)被警察保護(hù)起來了。不過護(hù)得了一時,護(hù)不了一世,她全家都得死?!?/br> 羅羽不置可否。警方只怕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云南那邊,又秘密派了人過來,蕓姐是他們將計就計的幌子。這計策是羅羽提出的,雙方一拍即合,云南那邊顯然也對他這個負(fù)責(zé)人比較滿意。 想到這里,羅羽一笑,說:“我們對這次交易很重視,不光我,郭飛嶸、黃瓏都會去。你們也要拿出誠意?!?/br> 曹哥點頭:“那是自然。我們幾個主事的人,也會過來,親自押貨。放心,華中市場我們相當(dāng)重視?!?/br> “合作愉快?!?/br> “合作愉快。” 兩人泡了澡,蒸了桑拿,又吃了點東西,商談了具體會面的一些細(xì)節(jié),包括雙方各帶的人數(shù)、地點、現(xiàn)金支付方式。羅羽今天剛和邢幾復(fù)等人會面,對于己方的底牌心里也都有數(shù)。兩人都是老狐貍,但也都顧著大局,雖然各自步步為營,但也商談得比較愉快。于是數(shù)天后的這一筆重大交易,細(xì)節(jié)基本全定下來。 曹哥明天就要回云南覆命,今晚就歇在洗浴中心了。 羅羽離開時,已是夜里三點。他拿了個洗浴中心的火機(jī),點了支煙,打開包間的門,看到零星幾個客人,還有幾個按摩搓澡工走過。沒有什么可疑面孔。 他出了洗浴中心,驅(qū)車駛?cè)牒诎道铩?/br> —— 次日一早。 尤明許剛趕到局里,就看到殷逢也正好下了車。兩人對視一眼,一起上樓。 上班時間,局里人來人往的,他還是捏了一下她的脖子,尤明許拍掉那爪子,他低聲問:“昨晚怎么不回復(fù)?” 尤明許沒反應(yīng)過來:“回復(fù)什么?” 他眸光幽幽:“我的信息?!?/br> 尤明許不理他,快步上樓。他人高腿長,倒也跟得緊,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一進(jìn)辦公室,就見景平和許夢山已經(jīng)在了。許夢山坐在桌后,不知為何,那張臉今天顯得特別干凈,就是很困的樣子,他打了個哈欠。 景平正往外走,和尤明許對視一眼,兩人都是一怔。 他就露出了了悟的神色,含著點笑意。 尤明許也笑了。 “你也想到了?”他問。 尤明許點頭:“你昨天去了哪里?” 景平從口袋里摸出個火機(jī),丟給她。尤明許接穩(wěn)了,拿起一看,腦袋里那些細(xì)節(jié)迅速回放,最后回到自己剛住到羅羽家那天,從他的公文包里,翻出的那個火機(jī)。正是同一家洗浴城。 “你從那時候就開始懷疑了?”尤明許問。 景平答:“留了心,早前就去踩了趟點。后來懷疑羅羽另有計劃,我認(rèn)為很可能是聲東擊西,就順手調(diào)了監(jiān)控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最近又去了那里。云南的一個被通緝的毒販,也去了。昨晚,他們又去了,還見了面。我和夢山就跟著?!?/br> 身后的夢山說:“幸好景哥識破了,臥槽,羅羽簡直蔫壞蔫壞的,把我們當(dāng)猴耍嗎?他們的真正交易地點,在黔東南的獨山。” 這連交易地點都探聽到了?尤明許精神一振,笑了:“老景你真有兩下子?!?/br> 景平看一眼她和殷逢:“你們不也探出來了?我先去找一趟老丁,回頭慢慢說?!?/br> “行?!?/br> 景平和尤明許你一言我一語,思路飛快,心領(lǐng)神會。一旁的殷逢當(dāng)然也是和他們心領(lǐng)神會的,只是完全插不上話,他也不想開口。等景平走了,尤明許進(jìn)屋,殷逢跟在后面,在她身旁坐下。臉上倒看不出太多情緒,只是淡淡的。 尤明許和景平聊的都是案子,哪里能想到這家伙連這個都能動氣。她又問了一會兒許夢山昨晚的細(xì)節(jié),聽到他倆居然扮成搓澡工,不禁笑了。 “你會給人搓澡?”尤明許懷疑。 許夢山:“嘿,我就打打雜,景哥裝得像,他還給云南那毒販搓澡了。你說他膽子大不大。” 尤明許:“將來那毒販被抓進(jìn)來,再看到老景,還不被嚇?biāo)馈!?/br> 兩人樂了一陣,尤明許這才察覺身旁的男人格外沉默。平常他不是最毒舌的嗎?正好許夢山有事出去了,尤明許看了殷逢一眼。 他也正看著她,目光幽幽的,難辨喜怒。。 尤明許:“又怎么了?” 第226章 他卻將目光投向遠(yuǎn)方,宛如初見時那個冷傲不馴的男人:“人的一生,總會有幾個知己。但是越像的人,越不適合在一起。愛情的趣味,就在于種種不確定性和碰撞,男女之間,說到底是被一種原始的沖動吸引?!?/br> 尤明許一開始有點摸不著頭腦,但很快就覺出味兒來。她只吐出兩個字:“瞎扯?!?/br> 他的手臂往她椅背上一搭,說:“別再招惹他。” 尤明許冷道:“說什么廢話,我什么時候招惹了?” 殷逢伸手居然在她后腦勺彈了一下,還怪疼的。他笑笑說:“別對他笑,別反反復(fù)復(fù)刺激我。你以為我真容得下你身邊有什么知己?一個許夢山,到頭了!” 尤明許沒好氣地掃他一眼,她是非常不樂意被人管東管西的,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想管她和同事相處? 尤明許說:“你是不是搞錯什么了?我要的那句話你想起來沒有?” 這就是說,咱倆還不是那種關(guān)系呢,你管個屁? 殷逢靜了一會兒,慢慢地說:“尤明許我愛你?!?/br> 尤明許一愣,渾身不動。 結(jié)果又聽到他不緊不慢地說:“……我要和你結(jié)婚?” 尤明許突然就反應(yīng)過來:“閉嘴,不是?!?/br> 他眉頭微沉,看她一眼,又說:“我要把一切都獻(xiàn)給你?” 居然已經(jīng)接近了。 尤明許:“不是!殷逢,猜中的不算?!?/br> 他盯著她,半晌,笑了:“哦。” 只是原本兩人間有些僵持的氣氛,不知不覺煙消云散。尤明許低頭整理桌上的東西,不理他。他看了一會兒,抓起她的手,捏來捏去不放,說:“我是說真的,離他遠(yuǎn)點?!?/br> 尤明許抽回手,到底輕輕“哼”了一聲,說:“工作中的接觸我不會顧忌那么多?!?/br> 殷逢微微一笑,知道有這句話已然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建起防線了,摸了一下她的腦袋,淡笑:“乖?!?/br> —— 在四人小組將發(fā)現(xiàn)的最新情況匯報給丁雄偉后,丁雄偉迅速向上級請示。上級立刻開會研討,并做出決定:尤明許依然跟著羅羽去貴州。警方索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做出警力往黔西北調(diào)動的假象,實則將精英部隊秘密布置在黔東南獨山縣附近。 因為羅羽和曹哥的交談里,只提到了大致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