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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敗壞的傻瓜呢?你愛上我,可真像mama說的,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你樣樣都好,就是眼光太差啦,看我不沾你一身臭,讓你也香不起來。”他自己偷偷的笑了笑,手指一下下?lián)现戮高h(yuǎn)的被角,接著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改好啦,我腦子笨,容易被人家騙,讓人家當(dāng)槍使,做不了什么大事業(yè),但我起碼可以當(dāng)個乖孩子,以后我什么事都跟你說,你聰明,我聽你的,就不會出錯啦,你看我回來之后,是不是做得還不錯?都沒有闖禍哦。唉,靖遠(yuǎn),我一定是哪輩子救了世,才會讓你愛上了我,這真的是我最幸運(yùn)的事了?!?/br>他趴了一會兒,用手捂著穆靖遠(yuǎn)因為打針而有些發(fā)涼的手,突然又用蚊子一樣的聲音道:“也不能什么事都跟你說,至少還有一件事是不能說的,其實我有時候在想,你喜歡我,就算知道了我以前的那些事,也一定不會嫌棄我的,是不是?嗯,可我還是不能說,我想在你心里一直保持著這樣干凈的樣子,這是我唯一瞞著你的事了,我會把這件事帶進(jìn)棺材里,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你?!?/br>他趴著,有些昏昏欲睡時,聽到外面有人輕輕的敲門,白一涵怕把好不容易睡著的穆靖遠(yuǎn)吵醒,忙起身快步走過去打開了門,陳宏抱著一疊文件站在門口,剛想開口,白一涵已經(jīng)豎起一根手指“噓”了一聲,陳宏會意,閉上了嘴,往后退了一步。白一涵回頭看了一眼,穆靖遠(yuǎn)還在沉睡,并沒有被驚動,他輕輕吁了口氣,出去輕輕的關(guān)上了門。兩人下了樓,白一涵看了看他懷里的東西,道:“來給靖遠(yuǎn)送文件?”陳宏點頭道:“是,穆總睡了?”白一涵道:“嗯,剛睡下不長時間,好不容易睡著的,東西先放著,等他醒了我再拿給他。”陳宏道了聲“好”,把手里的文件放在茶幾上,看了看白一涵的神色,笑道:“三少和穆總已經(jīng)冰釋前嫌了嗎?那穆總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白一涵挑眉看著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們有嫌隙?”陳宏笑了笑道:“我跟著穆總這么多年,對穆總的神情舉動不說完全了解,也算得上是一知半解了吧,他其實是一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唯一能讓他的情緒大起大落的,也只有白三少你的事了,他前段時間情緒低沉,我猜想,應(yīng)該是與三少的感情出了一點小問題?!?/br>白一涵道:“哦?你對我們的事很清楚???”陳宏擺手道:“不不不,你和穆總的事他很少會透露,只是他愛你多年,我從他的神情舉止上,多少也能看出些端倪?!?/br>白一涵放在膝蓋上的手緩緩收緊,不動聲色的道:“愛我多年?夸張了吧?”陳宏笑道:“一點也不夸張,好多年了,只要是你的事,就算是再小,他也會放在第一位上;只要是三少你的電話,不論什么時候打進(jìn)來,就算是在開會,也必須第一時間接進(jìn)來,他會放下一會議室的人接你的電話,哪怕只是無聊的聊天,他也會等你先掛了電話才會繼續(xù)自己的事,剛才始時候,公司里有很多人對此很是不滿,覺得他對工作的態(tài)度不夠嚴(yán)謹(jǐn),說三少你嚴(yán)重影響了穆總的工作,一些有心人試圖以此來抨擊他,穆總當(dāng)著全公司高管的面說‘對我來說,他才是首要的,你們有意見,最好吞進(jìn)肚子里,如果被我聽到關(guān)于他的一句負(fù)面言論,無論是誰,都要做好回家的準(zhǔn)備?!@都是……唔,三四年前的事了,這件事,穆氏的老人都知道,別人都說他是個弟控,可我們這些離他近些的人都知道,他什么控也不是,他只是一個有了心上人的男人而已,不過以前這事兒沒挑明,也就沒人敢明說。之前有一陣子三少和穆總總是一起來公司,只要有三少陪著,穆總完全可以用滿面春風(fēng)來形容,可要是哪天三少沒來,呵呵,說句不敬的話,他就像是被霜打了的……咳,一樣,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有氣無力的勁兒,現(xiàn)在公司的人都知道啦,如果三少來了公司,那么稍微犯點無傷大雅的小錯就不打緊,因為好心情的穆總?cè)萑潭葧蠛芏??!?/br>他噗噗笑了兩聲,接著道:“有一件事三少一定不知道,公司以前的前臺,有個小姑娘特別喜歡看三少,三少去公司的時候,她會目送你到電梯口,兩次之后,她就被辭退了,穆總親自下的命令,從那之后,三少去公司,沒有人敢盯著你看,無論男女,無論老少,哈哈,如果可以,他的醋真的可以吃到天邊去,對了,我們今天聊天的事,希望三少可以保密,不然只怕我的飯碗不保?!?/br>飯碗不??赡苡悬c夸張,畢竟他跟在穆靖遠(yuǎn)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是他的得力臂助,不至于為了這點兒事就把他攆走,但吃頓掛落卻是難免的,因為,穆靖遠(yuǎn)是個醋壇子精。送走陳宏,白一涵默默的回到穆靖遠(yuǎn)的房間里,坐在床邊怔怔的看著穆靖遠(yuǎn)消瘦的臉,一直到天擦黑了都沒有轉(zhuǎn)移開目光。木木木穆靖遠(yuǎn)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房間里的燈光很昏暗,白一涵不在身邊,手上的針已經(jīng)拔掉了,溫度也控制住了,好好的睡了一覺,他的頭不再那樣沉重,身上也輕松了些,他掀開被子下了床,也顧不得穿拖鞋,就赤著腳去找白一涵,不看見他,總覺得心里不踏實。他聲音低啞的輕喚了一聲“一涵?”,沙發(fā)那邊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穆靖遠(yuǎn)連忙走過去,見白一涵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吃蘋果,兩頰鼓鼓的一動一動,活像只啃食的倉鼠,前面的小茶幾上還有吃完了的橘子皮。穆靖遠(yuǎn)輕輕松了口氣,道:“你餓了嗎?怎么不下樓去吃飯?光吃水果可不頂餓的?!?/br>白一涵上下掃了他一眼,皺眉道:“怎么不穿鞋?再著涼了怎么辦?”穆靖遠(yuǎn)在他的身邊坐下,把腳也收到沙發(fā)上,兩條長腿曲著,身子倚著沙發(fā)靠背,輕咳了一聲。白一涵把嘴里的蘋果咽下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臉上露出了一點放松的神色,吁了口氣道:“總算不那么熱了,差點把我嚇?biāo)?。?/br>他擰起眉頭,揚(yáng)著下巴道:“說吧,你今天上午是不是也是這樣故意光腳坐地上、躺地上、洗了澡跑外面去吹風(fēng)才會燒成那樣的?”穆靖遠(yuǎn)冤枉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會這樣?我一直在床上坐著的(你剛開始確實是坐床上的,可后來出溜到地上去了你忘了嗎?)?!?/br>白一涵起身拿了張薄毯蓋在他身上道:“你不是小孩子?你這場病是怎么來的心里沒數(shù)嗎?是誰洗了澡,濕漉漉的跑到陽臺去吹風(fēng),結(jié)果病了快一個月的?”穆靖遠(yuǎn)辯道:“我只是去抽根煙,怕在屋里嗆著你……”白一涵道:“是一根煙嗎?是一包煙吧?煙蒂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