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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拂了拂白一涵額前的碎發(fā),站在床前,怔怔的看著他的睡顏,心中思緒翻滾,狠狠的掐了把手心,強忍著俯身吻他的沖動,狠心轉(zhuǎn)身走向門口,手剛放在門把手上又頓住了,他才答應(yīng)了小家伙要陪著他,怎么能趁他睡著了離開?他嘆了口氣又轉(zhuǎn)回身,在桌邊的椅子上坐下,用兩根手指揉著脹痛的太陽xue,今晚接連發(fā)生的事讓他應(yīng)接不瑕,小家伙身上發(fā)生的變化讓他憤怒又心疼,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變故,為什么他只離開了半個月,他的小王子就變了個樣子。他的眼底翻滾著陰沉沉的風(fēng)暴,如果有人在搗鬼,那他最好祈禱永遠(yuǎn)也不要讓自己發(fā)現(xiàn),一旦被他知道,他穆靖遠(yuǎn)必與他不死不休!他回頭看了眼大床上隆起的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包,沉沉的嘆了口氣,心中的煩悶無處排解,伸手抓起桌上的酒瓶對著瓶口猛灌了一氣。時間慢慢流淌,桌上的酒瓶漸漸空了,穆靖遠(yuǎn)用手撐著額頭,腦子亂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這時,他聽到大床上的人有了動靜,忙想起身去查看。剛一站起身,就感到一陣眩暈,他苦笑了一聲,看來這悶酒真的不能喝,喝一回醉一回。他心急床上的小家伙,不等眩暈感消散就急急向大床邊走去,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床邊,聽著小家伙不安份的嘟囔著什么,他俯身細(xì)聽,原來是想要上廁所。穆靖遠(yuǎn)哭笑不得,他甩了甩頭,掀開被子,伸手小心的將白一涵抱了起來,到了衛(wèi)生間,無奈的一只手抱著不肯睜眼的小家伙,一只手幫他解褲子,凝神靜氣,小心的扶著小小涵,嘴里輕輕吹著口哨,哄著他解決生理問題。第42章這個夢可真好啊等他完事,又幫他整理好衣服,剛想把他抱起來,小東西又不安份了,在他的懷里直扭,嘴里嘟嘟囔囔道:“難受,要洗澡,粘,難受。”穆靖遠(yuǎn)被他蹭得呼吸一窒,下面蠢蠢欲動,忙手忙腳亂的抱著他,防止他出溜到地上去,柔聲哄道:“涵涵乖,先睡覺,睡醒再洗好不好?”白一涵又委屈了,但聽到那聲“乖”,也沒再反抗,小小的“嗯”了一聲,頓了一下又小聲說道:“我乖?!?/br>穆靖遠(yuǎn)瞬間心疼了,乖什么乖,他的小王子才用不著乖!不就是想洗澡么?這算什么事兒?洗!穆靖遠(yuǎn)小心的把他抱出去放到床上,邊走邊道:“洗,我們洗,你先等一會兒,我給你放水?!?/br>他安頓好白一涵,往浴缸里放了熱水,被熱氣一蒸,酒氣也涌了上來,但他還記著他的小家伙在等著洗澡服務(wù),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出去,來吧,考驗他定力的時刻到了!他顫著手把白一涵身上的睡衣脫下來,當(dāng)白一涵光溜溜的身子落入他的眼中時,他的腦子轟然炸響,鼻腔發(fā)熱,他很懷疑自己下一刻會不會丟臉的流出鼻血來。他克制著自己,動作小心的把白一涵又抱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回了浴室,用僅存的理智壓抑著欲望,他目不斜視,在心中不停的默念:“這是涵涵,我的小家伙,千萬不能亂動,千萬不能失態(tài)?!?/br>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當(dāng)自己的手不斷的游走在心心念念的人光裸的皮膚上時,那種來自靈魂的顫栗感卻是控制不了的。穆靖遠(yuǎn)的心跳得飛快,他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眼前的視覺盛宴,只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這是他一直渴望的人,這個往常滿身是刺的小家伙現(xiàn)在毫無防備的躺在他的面前,不著寸縷,除非是身體有問題,否則誰又能忍得住呢?但他在心中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失控,不能傷了白一涵。浴室里的水汽很大,穆靖遠(yuǎn)的衣服受了潮,濕漉漉的貼在身上,非常不好受,尤其是下|身,褲子繃得他發(fā)痛,天哪,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白一涵很舒服,他躺在熱水中,全身都是放松的,溫?zé)岬乃靼煜ざ踩臍庀⒕驮谒纳磉?,因為酒精,他的精神與記憶有些混亂,但他記得之前的夢境,關(guān)于穆靖遠(yuǎn)回來救他的夢境。這個夢他做了很多次,他多希望在馮群和那兩個暴徒?jīng)_進(jìn)“秘密基地”的時候,他的靖遠(yuǎn)哥可以從天而降,制住那幾個可怕的人,帶他離開,可他知道,事情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沒有如果,沒有人來救他。但這是在夢里,人的夢境往往是他最渴望的場景,就像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他還很干凈,穆靖遠(yuǎn)就在他的身邊陪伴著他,真的希望這個夢可以做得長一點,最好永遠(yuǎn)也不要醒來。他感受著穆靖遠(yuǎn)游走在他身上的手掌,發(fā)出了一聲細(xì)微的、愉悅的呻I吟,將頭埋在穆靖遠(yuǎn)的胸口,這個夢可真好啊。第43章五雷轟頂穆靖遠(yuǎn)渾身都僵硬了,他的腦中欲望和理智的小人兒早就已經(jīng)扭打成了一團(tuán),結(jié)果,理智惜敗。他像著了魔一樣,低下頭去……(此處省略500字)這是誰?誰在吻他?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在白一涵混沌的腦海,整個人都像被針刺了一樣清醒了過來!他的嘴被堵住了,發(fā)不出聲音,手腳開始瘋狂的掙扎踢動反抗,是誰?!是誰又這樣對他?是馮群?還他那些惡心的“朋友”?他們又想對他做那種可怕惡心的事嗎?不要,死也不要!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推拒,指甲把穆靖遠(yuǎn)的脖頸都抓出了好幾道血痕,穆靖遠(yuǎn)終于清醒了過來,天哪,他做了什么?他竟然趁著小家伙喝醉了,在他全心信任自己的情況下強吻了他!穆靖遠(yuǎn)瞬間感覺五雷轟頂,慌忙放開了懷中的人,不太清醒的腦子嗡嗡做響,在這一刻,他恨不得殺了自己!為什么這么沒有自制力?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這讓他的小家伙怎么看他?!他一定會把自己看成一個趁人之危的變態(tài)瘋子!穆靖遠(yuǎn)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中。而白一涵本來是以上半身倚在穆靖遠(yuǎn)身上的姿勢坐在浴缸中的,此時穆靖遠(yuǎn)一放手,他沒有防備,再加上自己掙扎的力道慣性,整個人一下子摔進(jìn)了浴缸中!穆靖遠(yuǎn)一見,也顧不得絕望自責(zé),慌忙雙膝跪地伸手將他撈了出來,白一涵嗆了一口水,不停的在咳嗽,臉色憋得通紅。第44章惑人的水妖穆靖遠(yuǎn)不斷的拍打著他的后背幫他順氣,慌亂的問道:“涵涵你怎么樣?都是我不好,涵涵,你難受的厲害嗎?天哪,我該怎么辦?”一向從容自信的他從沒有一刻感到這樣無力,似乎怎么做都是錯。白一涵咳了一會兒,緩過氣來,抬頭看見穆靖遠(yuǎn),委屈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你剛才去哪了?有人進(jìn)來了,要……”他的小家伙竟然還愿意抱他!在自己強吻了他之后!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