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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些,要做太子貴嬪,只怕是過了些啊。” 她也有幾分不明白,若說是要結(jié)兩姓之好,再怎么的也不敢挑上郁亭???郁亭非長非嫡,能給太子的助力不多,況且太子貴嬪的份位有限,也不過就只有四個,怎么算,總覺得太子未免太吃虧了些。 再想想突然放著正房嫡子不要,要讓二房的半嫡子繼承榮國府世子一事,賈李氏總覺得背后有其原因。 李淑妃先是恨恨的罵完之后,便有些不安,畢竟她不過一介庶母,對前頭元后嫡子太過關(guān)心,只怕會引起旁人疑心。她小心翼翼的瞧了賈李氏一眼,見她面色如常,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李淑妃眼睛一轉(zhuǎn),嘆道:“這太子即是儲君,想到敏姐兒將來還得給郁姐兒磕頭,我這做姨母的便忍不住為她心疼啊?!?/br> 這嫡女反得看著庶女的臉色過活,無論是那個做媽的都忍不了啊。 賈李氏眼眸微沉,她這meimei真不愧是跟她同一個師父教的,竟然把這手段用在她身上了。要不是她早知道太子與meimei之間的事,聽了這話,說不定還真會做出什么來呢。 賈李氏眼眸微轉(zhuǎn),順著李淑妃的意思說道:“郁姐兒不過是個庶女,那有這福份呢。” 她心下暗嘆,對不住也得做一回了,她得罪不起李淑妃,也著實不愿見郁亭丫頭牽扯進(jìn)這要命的事兒里頭,橫豎郁亭丫頭還年輕,晚個幾年,一樣能有好兒郎相配。 李淑妃微微松口氣,笑的眉開眼笑,“jiejie說的是呢?!?/br> 明白了李淑妃的意思,賈李氏回家就動手了。 數(shù)日之后,賈府三姑娘不知吃了何物,整張小臉長滿膿包,膿包一碰就破,好好的一張臉幾乎都要毀容了,平康帝雖是指了太醫(yī)前去醫(yī)治,最后查出是沾上了毒花花粉所致,只是怎么查都查不出毒花來源。 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太醫(yī)雖是盡心醫(yī)治起賈府三姑娘的臉,但賈府三姑娘這臉好不了幾日又冒膿痘,病情反反復(fù)復(fù)的,始終不見大好。 雖然是拿了太子貴嬪之位做交換條件,但面對半毀容的賈三姑娘,平康帝還真不好意思讓太子閉起眼,狠下心來溱和著用了,這指婚一事最后也不了了之,且待賈三姑娘病好再說。 賈源夫婦雖是惋惜,不過也無可奈何,只能暗嘆孫女兒無此福份了。 這賈府內(nèi)發(fā)生的種種,莫故一概不知,只是專心的陪著孫嬤嬤,并且與四皇子討論起當(dāng)年莫家之事罷了。 四皇子為罪女所生,那怕貴為皇后養(yǎng)子,還是難免受到當(dāng)年事的影響,始終有些抬不起頭來,他比莫故還想要翻案,無奈事隔多年,許多證據(jù)都沒有了,按著規(guī)定,皇子無詔不得出京,于是這事情便一年一年的拖了下來了。 四皇子先是把自己打聽來的事情說了一遍后,最后有些絕望的將筆一甩,嘆道: “當(dāng)年之事,本不該牽連到外祖身上。但成于是個出名的清官,當(dāng)年又大張其鼓的自綁進(jìn)京,一路上風(fēng)風(fēng)火火,惹人注目,又到處散撥莫家誤他,這朝中大臣又不懂水利,竟然就輕信于他,讓外祖家成了他的代罪羔羊。” 莫故嘴角微抽,“圣上是傻的?” 這分明就是帶節(jié)奏,利用輿論力量,怎么平康帝是傻的,瞧不出來嗎? 四皇子面露尷尬之色,“父皇也有不得己之處?!?/br> 當(dāng)時平康帝才親政未久,對政事還不是那么清楚,再加上成于清官之名聞名朝野,不少人替成于說話,自然就聽信旁人所言了,等平康帝察覺出一二之時,大錯已然鑄成,他又拉不下臉,這不就…… 莫故很明白的直接代他回了,“好面子嗎?!?/br> 平康帝想來是察覺出一二了,但又拉不下臉來承認(rèn)錯誤,便讓莫家成了替死鬼,好面子好到這種地步,也算是前所未見的了。 四皇子臊的臉的紅了,尷尬的扇了扇風(fēng)。 “煜兄能夠查到這些確實不易?!币驗槟蔬€未認(rèn)祖歸宗,又自持自己心里年齡比四皇子和三皇子等人大,是以莫故直喚煜兄,而非以兄長稱呼。 莫故輕敲了敲四皇子收集而來的資料,憑心而論,四皇子收集的資料已經(jīng)很全面了,不過要給莫家翻案,卻還是有些不足。 且不論這年代的人只懂詩書,不懂水利之事,這官場講究的是官官相護(hù),只怕不少人都沾了修黃河的水利銀子,再加上事隔多年,有些資料終究是被饃糊了。 清官雖不見得是個好官,但不能否認(rèn)確實是個護(hù)身符,看來要給莫家翻案,終究還是得去河南走上一趟。 莫故思忖道:“過兩日我且去河南一趟,這送上京的資料或可以用春秋筆法,但總不可能把全河南老百姓全都收買了吧?!?/br> “如此也好?!彼幕首淤澩??!肮实芎螘r要出行,我讓人隨你一程?!?/br> 他早就有意親自去河南調(diào)查,只是礙于皇子不得出京的規(guī)矩,如今故弟還未認(rèn)祖歸宗,倒是便宜。 二人就河南之行細(xì)細(xì)商討,倒是讓一旁等待的三皇子等的不耐煩了,著急道:“咳咳。都到了飯點了,有什么事回來再說便是,難得故弟作東,咱們先去晉江樓好好吃一頓?!?/br> 雖然是因為德嬪殷殷勸留,莫故才在四皇子府中住了好幾日,不過畢竟是打擾了四皇子,莫故便特意回請了四皇子,并請三皇子做陪。 想著晉江樓里的烤乳豬、水晶膀蹄、糟鰣魚,還有水晶鵝肝,三皇子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四皇子無奈的搖搖頭,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三嫂也未免管的太狠了些,好好一個皇子竟然連上酒樓吃頓飯的銀子都沒有,著實丟臉。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來到晉江樓中,一到晉江樓中,便見到渣帝和夏德全已經(jīng)等待他們許久了。 莫故見到渣帝,便忍不住瞪了三皇子一眼,還以為這家伙是個脾氣相投的,結(jié)果也是個坑貨! 為啥沒懷疑四皇子呢?因為和四皇子相處久了之后,便知道四皇子其實是個面直的人,雖有點小心思,但耐不住演技差啊,如果真要是四皇子做的好事,他面上早就帶出一點半點了,那會好幾日都不露出半點聲色。 三皇子無奈聳聳肩,雖然他跟莫故頗有幾分臭味相投之感,但也及不上父皇的一句話啊,父皇都開口要他引莫故來了,他能說個不字嗎,況且…… 三皇子拍了拍莫故的肩,以一種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口吻說道:“兄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還是得面對的,去吧!” 去你媽的頭!莫故差點沒破口大罵了,老子就是能跑得了和尚也跑得了廟,你信不? 莫故還來不及說話,便見平康帝給莫故招手道:“故兒!你且過來,讓為父的與你好好說幾句話。” 莫故暗暗黑線,渣帝會不會認(rèn)的太快也太簡單了點?在這沒有DNA的年代,他就不怕認(rèn)錯兒子嗎? 不過三皇子雖然有些坑,但有一句話說的倒沒錯,早見晚見始終還是要見的,早些談開也算早了事。 因著平康帝只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