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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傷害小一點的話……”李子規(guī):“……”認真的嗎??!葉道和顏明也能聽到盧依依說話。那些輕快活潑的碎碎叨叨和他們這里沉重的氣氛明顯不符,他們竭盡全力才控制住表情,沒有露出過于微妙的神色。“……先解決謝春江好嗎?”李子規(guī)終于忍不住打斷了盧依依的暢想。“啊當(dāng)然?!北R依依手上動作不停,“陳響晴和朱散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有謝春江的魂珠,定位他也不是什么難事。不過這段劇情還要再等不少時間才能開始呢,不急不急。哇發(fā)現(xiàn)隱藏劇情感覺真的很神奇啊,你真的不能揣摩揣摩自己在原劇情的心理嗎?”那邊的葉道已經(jīng)開始宣稱自己殺死了三人達到了要求。此舉完全激發(fā)了冉冰天的怒氣。葉道意思意思反抗了一下,最終被打得很慘,并且持續(xù)地被怒目而視。“辛苦了辛苦了?!北R依依悶頭樂了一會兒,跟李子規(guī)說,“葉道在他們那個世界也算大佬級別了,非要跟著我來這種地方挨揍,真是受不了他。”葉道:“……”接下來的關(guān)鍵劇情都算是知情人士的自導(dǎo)自演,現(xiàn)在的偏差值也控制在小于0.02的范疇,盧依依明顯放松了很多。被盧依依這么一插科打諢,李子規(guī)倒也對自己的“真實身份”沒什么感觸。知道不知道也沒太大區(qū)別,反正就照著劇情走,走到哪算哪。他耐心地等待著。迷宮里的眾人都疲憊了??词直砩希F(xiàn)在已經(jīng)是該入夜的時間了。顏明適時地讓大家休息,他守著。汪素仁猶豫了一下,話還沒出口,冉冰天就建議他和顏明守上半夜,汪素仁和薛云音守下半夜。汪素仁同意,薛云音無所謂,顏明不置可否。這個輪班就這么敲定下來了。汪素仁和薛云音背對背躺著。薛云音很快就睡著了。汪素仁靜靜地睜著眼躺了一會兒,也迷迷糊糊地沒了清明的意識。顏明和冉冰天靠著相對的兩面墻坐著,都微微垂著頭想著各自的心事。過了一會兒,顏明站了起來。他和葉道交換了一個眼神,就徑自離開了,只留下一個依然靠著墻一動不動的幻象。顏明沒走多遠,就看到了謝浪。本該在冉冰天他們眼里跌下機關(guān)絕無活路的謝浪,現(xiàn)在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一個白蒙蒙充溢著光子的角落里,手里依然攥著他的木盒。顏明也沒吭聲,只是刀鞘微微露出一絲白刃的光,似乎隨時等待著染上鮮血。御劍師至少有兩把劍,一把斬鬼,一把斬妖魔。斬鬼的劍斬不了人,斬妖魔的劍卻可以。“念念。”謝浪忽然出聲,“這十年,一直是思思在照顧你?”李子規(guī)愣了愣。盧依依看了看他,沒說什么。顏明揚了揚眉:“你知道那個謝念是假的?”謝浪露出了一個哭一般的笑:“念念父母出差時,一直是我在帶他。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他換了芯子?!?/br>“可是我只顧尋找思思了。我找她,找了十年。她一定認為我太冷漠了,我對自己的親人都這么冷漠,她怎么可能對我放下心?”“是我的錯。”謝浪喃喃道,“是我的錯?!?/br>見狀,顏明也微微地垂下了眼,指尖在刀鞘上摩挲了一下。“真正的那個謝念……他小時候,是什么樣的?”他突然問了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謝浪低著頭思考了一會兒。一時間,他看上去有千言萬語要說,卻最終只道:“記不清了?!?/br>顏明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后緩緩地抽出了劍:“你不請求你的王來救你嗎?”謝浪慘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聽說,每年春時,都有子規(guī)啼鳴?!?/br>他把笛子放置在了一邊,雙手抱著木盒,把它嚴(yán)嚴(yán)實實地揣在了懷里。“啼曰:‘不如歸去。’”一絲血色閃過。謝浪疲憊地合上了眼。空氣凝滯了片刻,隨即,狂風(fēng)乍起。“我不歸?!?/br>一個陰寒至極的聲音,冷冷地回響開來。一道灼熱的火光驟然出現(xiàn),旋即蔓延開來,席卷一切。朱散身后的九只尾巴幾乎凝聚成實體,在風(fēng)中搖擺著。他閉了閉眼,隱去了眼中灼人的紅光。“阿江,我知道你失去了關(guān)于我的記……”“朱散?”謝春江的聲音在空中盤旋著,不知來處,“呵,最終竟然是你被派來對付我?”朱散:“……???”阿江怎么會認識他?阿江關(guān)于他的記憶不是被鎖在魂珠里了嗎???李子規(guī)望天。謝春江當(dāng)時給他講的故事的時間線十分流暢,他并不覺得謝春江的記憶有什么斷層,因此也從來不覺得謝春江拋棄了什么記憶在魂珠里。但是這又不妨礙他向朱散提出一點猜測。猜猜嘛,又不犯法,猜錯了也正常。誰叫朱散這么輕易就信了呢。第52章第五十二章相比謝春江,朱散其實和謝秋朝更熟一點。當(dāng)年謝秋朝獨自離京游玩,因緣際會結(jié)識了隱居山中的朱散。一人一妖一拍即合,謝秋朝便邀請朱散來他家賞園小酌,由此朱散便認識了謝春江。那時,謝春江離家主之位還遠,只是個半大不小的少年,眉眼間皆是生氣。他很怕生,看見朱散永遠都是匆匆打個招呼就跑,卻很喜歡纏著謝秋朝。謝春江沒什么同齡的玩伴,呆的最久的地方就是樹上。大概是因為呆得太久了,連鳥和松鼠都默認他是樹上的一員,任憑他靠近,從來不躲。謝春江常常坐在樹枝上發(fā)呆,偶爾吹吹笛子,時而瞟一眼謝秋朝,看看他和朱散聊完了沒有。唇紅齒白的少年總是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的。朱散不由得也留意起了這個孩子,時時和謝秋朝提到他。一開始謝秋朝很高興自家弟弟這么受歡迎,后來卻總是岔開話題。一次朱散看謝春江看得久了點,眼前畫般的美景突然被一面素凈的白扇遮擋。他回過神,看到謝秋朝收回了扇子,笑吟吟道:“人妖殊途。”朱散怔了怔,從此便避開了謝春江。然而謝秋朝雖然有意拉開他們倆的距離,卻仍然不時忍不住向朱散炫耀他家阿江又送給他什么可愛的玩意兒了,可謂十分堵心。后來謝秋朝病死,朱散便回老家睡覺。一覺起來,百年已過,世事更易,滄海桑年。此時再見到謝春江,朱散心緒繁亂,一時無所適從。“又是個單戀失敗的苦主?”盧依依悲痛地捂臉,“別吧,走個劇情怎么這么難?”難以置信的朱散攤開了手掌給謝春江看他手心的魂珠:“你不是把記憶封鎖進魂珠里了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