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暗示,居然就相信了!恍恍惚惚和容淵回了他口中的別墅。突如其來的熟悉感,又令她信了幾分。 等她冷靜下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推倒在別墅二樓的床上。 “睡罷?!比轀Y纏緊了她?!拔液土鴾o說過了,他心虛,說明日再來?!彼炀毜赜H了親白九川的額頭:“我知你現(xiàn)在還不能全信,明天你再看?!?/br> 白九川挑眉,被他摟著,一會兒,聽著外頭繞人的颯颯風聲,倒也睡了。 容淵感受著懷里的溫度,也聽著同樣不安分的風聲,覺得真是順耳極了。 原來,她不回來,是因為失憶了啊。還這樣好哄,不論是她,還是柳渙。 他睜開眼,盯著她,眸子沉了沉。既然回來,他便不可能再讓她逃走。她愿意留下來,是自然最好的情況。不愿意,他也有不愿意的招數(shù)。這是他在知道白九川失憶后便生出的心思,也是他很久遠就滋生的野心。 至于柳渙,他點了點白九川的唇,以前是怕他真對白九川做什么,現(xiàn)在人在他這里。搶了他的東西這么多年,總得付出點兒代價。 “九川呢?” “別急,我們先談一談?!?/br> “談什么?” 白九川坐在床上,無比坦然地照著容淵的安排,竊聽著二人對話。 “柳渙。你到底為什么要騙她這么多年?” “你太危險。”柳渙的聲音有些著急:“你對昨兒對她做了什么?!讓我見她!” 空白。 而后是柳渙更加著急的聲音:“你不會真的做了什么罷!是!當年是我對不起你!這些年我做得也不地道!” 通訊突兀地掐斷。這是約定好,要她出去的信號。白九川看了門的方向一眼,下床。 大廳門口,二人爭執(zhí)地很厲害。柳渙很少有這樣失態(tài)的時候,青筋直冒,眼睛通紅,幾乎要撲到顏色冰冷的人的身上開打,可他忍住了,目光卻仍兇狠地可怕:“我就不該信你的鬼話!你要真” 白九川心里一嘆,走上前,“柳渙?!?/br> 柳渙的聲音停住了??觳阶呱蟻?,目光急切地在白九川的身上逡巡。她很好,酒紅色的長裙換做了大一些的唐裝,趿拉著拖鞋,臉上甚至帶著溫柔的笑,八年,他都沒怎么見過的笑。一瞬間,他不知道該哭該笑。 “他”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干澀難聽。 白九川握住他的手:“謝謝。” 他手指動了動,也勾住白九川的手。 容淵看著這一幕,眸光一暗。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禁欲系機器美人(完) 他攥了攥手指,搶上去, 輕松隔開二人, 左手推開柳渙的手,右手拉住白九川, 退后一步,“你既已輸,就不該再糾纏?!?/br> 語氣淡淡, 其中藏下威脅心知肚明。 柳渙看他一眼,目光仍遠遠落到白九川身上。 白九川盯著柳渙道:“我想問你幾個問題?!?/br> 湛黑眸子一瞬間亮得驚人,頗有些受寵若驚的意思, 不顧容淵眼里的冷箭, 柳渙急急道:“什么?”隨著聲音, 他的身體也像往前擠,容淵不悅地板著臉, 猶豫一下, 卻也想聽一聽白九川要問什么,暗地里盤算著, 一旦出什么差錯, 今兒真將白九川強留下的成功幾率,故沒有出言阻止,只牢牢將柳渙控制在外側(cè)。 “這八年你一直都在騙我?其實我之前與容淵才是一對兒?” 柳渙凍在原地, 很久,點點頭,掙扎著要突破重圍的手臂與軀體都老實了許多, 手臂收回端端正正立著的身子旁,他苦笑道:“是?!?/br> 又幾個問題,白九川正面經(jīng)過柳渙的口,三言兩語印證了容淵的說法。柳渙是絕無可能這樣造假幫助容淵,更何況他失魂落魄走出別墅時,那種狀態(tài)是演不出的! 二人目送孤苦伶仃的柳家家主駕駛著飛行器勻速離去,白九川盯著它后頭那一條白煙愣神,容淵將她一扯,白九川瘦長的身體便滑了個半圈,她的腦袋重重磕在容淵的肩膀,鼻子猛地一撞,發(fā)酸。 容淵摸了摸她的頭,手指溫柔。舍不得也好,愧疚了也罷,回到他身邊,他便不會讓她再分心,去掛念別人! 白九川自此作為人類建交大使,坦然在機器人首腦的別墅里住下。她總是致力于恢復(fù)記憶,縱然無數(shù)條線索呈現(xiàn),已經(jīng)構(gòu)架出她完整的人生,卻總覺得缺了點兒什么。退一萬步說,沒有記憶,心里便總有一處空落落的地方,讓她心慌。 這一致力,就致力了整整九年。 圣誕節(jié),圣誕樹翠色/欲滴,從上至下掛滿了許多晶瑩剔透,活潑可愛的小配件,五顏六色的燈光射過來,二人席地而坐,在草坪上緊緊挨在一起,仰視著這棵巨大的樹。 “聽聞圣誕樹可以圓滿一個愿望。”容淵側(cè)頭,沖白九川笑一笑,二樓設(shè)定的鐘聲響起,一只手按到她眼上“快許愿罷。” 容淵的手微涼,皮膚又嫩又滑,觸到眼上十分舒坦,白九川在這一刻忽然升起一股幸福的惰意。她閉上眼,在內(nèi)心里許了個愿。然后扒拉開容淵的手,就勢趴到容淵身上。 即使隔著厚厚的毛毯,雪地也很涼,容淵的身上這一會兒就被傳了不少涼氣,可還要比地上溫些。有細小的雪飄落下來,落到圣誕樹頂,落到人造草坪,看到容淵長而黑的睫毛上。 “真沒想到,你還信這些?!?/br> 容淵看著她眼中的自己,輕輕揚了揚嘴角:“我不信?!?/br> 白九川挑眉,剛要說什么,他吻了上來,二人在厚厚的紅毯上翻滾,唐裝將休閑服壓在下頭,容淵喘著粗氣,“我的信仰”他抵著白九川的額頭:“只有你?!?/br> 而這一切,不過是希望你開心。 除了不能離開我,其余赴湯蹈火,翻山越嶺,我也會為你做到。 和平,美/色,革新,希望。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兩百歲,白九川實在撐不住,在折騰了一輩子的大床上奄奄一息。帝國現(xiàn)有的科技實在沒有法子再延續(xù)她的生命。 她也是頭一次,看見容淵露出這樣可怕的表情。 她反而笑了。摸一摸容淵的眼睛,他的容顏永遠不會改變,還是那樣豐神俊朗,隨便一個神情,都能將她迷得魂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