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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總有病嬌想害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疼就對了。你將孤心尖尖上的人傷成這樣,孤甚疼,可不得疼你一疼,罰罰你?!?/br>
    白九川浪蕩慣了,情。話順手拈來,說完才覺不對,這不是她平日里調(diào)戲慣了的小公子,這是容淵。她有意無意瞥他一眼,見他沒太大反應(yīng),略略放下心,咳一聲道:“孤孟浪了?!?/br>
    容淵垂下眸子,令人看不清里頭顏色。隨著他的動作,氣氛一下子有些局促,連白九川也感覺到,快速洗完,她擦身,穿好衣裳,又給容淵擦身,容淵赤著腳站在紅色玉石,不再故意做一些放浪舉動的他乖順地特別可人疼。

    他的腳同個頭一樣,都要比尋常男子的長一些,卻不覺得難看,瘦長白皙,比例適當(dāng),仿佛冰雪塑成的一般,皮膚下隱約青色的血管,白九川怎么看怎么稀罕。

    “抬腳。”

    容淵腳趾圓潤干凈,指甲粉粉的,顏色淺淡,局促地動了動,“殿下,還是奴自己來罷?!?/br>
    白九川蹲著,聞聲仰頭,視線鼻尖好巧不巧碰到一物,容淵嚇得后退一步,跌入池中,激起偌大的水花。

    白九川這次不下去救了,看著他渾身濕透地爬上來,睜著雙黑亮的招子軟糯糯地看著他。

    她呵地一笑。

    這容淵,一犯錯就來這一招。

    將人招過來,她換了條布巾丟給他讓他自己擦,看他擦的囫圇,又搶過來,接替他擦,道:“做什么那么大的反應(yīng)?!?/br>
    容淵張了張嘴,憋出一個字,“臟?!?/br>
    第3章 第三章琴師他驚才艷絕(3)

    沒見過自個兒嫌棄自個兒的,白九川惡趣味地隔著布巾打他一下,容淵身子一抖,起了反應(yīng),渾身泛出粉嫩的色澤,白九川詫然,眸子起火,又被她壓下,快速給他擦完用衣裳罩上,看容淵站在那兒垂首,她干巴巴調(diào)和道:“容淵這身子,卻是有些敏。感了?!?/br>
    容淵將她隨意罩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穿好,才抬眼笑道:“這不正是殿下想要的么?殿下想要的不僅如此,還想要奴被千人壓,萬人騎,誰讓奴背叛了您呢?”

    這是生氣了。

    腦海里響起原話,是這世界的皇太女說的,白九川心中暗罵一句,陪笑,“孤當(dāng)時氣極,口不擇言。容淵這樣的寶貝,孤怎么舍得讓你如此。”

    容淵笑,“寶貝?殿下,您有潔癖罷?!?/br>
    白九川一愣,自己是有一些輕微潔癖,這世界的皇太女也有。

    “殿下可知奴在風(fēng)月樓這些時日,都受了些什么好東西?”白九川沉眸看他繼續(xù)笑道:“奴每日被灌上湯藥,匍匐在爹爹腳下,被不斷地打罵侮辱,這些都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夜里,會有風(fēng)月樓特殊養(yǎng)著的一群女子。她們將奴吊在房梁上,綁在床上,用手,用舌,用各種工具,對奴肆意妄為,哦,爹爹說了,為防走漏風(fēng)聲,賣不上價錢,要將奴的‘初夜’賣了才讓她們徹底的碰奴,可奴這身子,又何曾差這一步呢?”

    他輕描淡寫地說著,漆黑的眸子卻難過得快要滴下水來,“殿下是早點看清罷,也免得,日后再來后悔。”

    白九川心中大慟,好像又見到容淵一點點在她面前沒了生氣,她捂住心口,按了按,勉強勾起嘴角,“孤錯了?!?/br>
    “殿下何錯之有,不過是奴是個下賤命,活該受這樣的事。只是,殿下就不要再騙自己?!?/br>
    也不要再騙我了。

    白九川立在容淵身邊,這一刻,卻覺得這個人十分地遙遠,她捉住容淵的手,微微仰頭,才發(fā)現(xiàn)容淵其實是比她要高很多的。下意識辯解順便敗壞白郁濃的形象道:“孤,孤其實,并不想這樣?!?/br>
    容淵似笑非笑地瞥著她。

    “你可知曉,那風(fēng)月樓其實是二皇妹的場子。”

    想起那臺上順著白郁濃的話點了他xue道的爹爹,容淵心中一涼,已經(jīng)開始相信白九川的話。

    “孤,雖遭你變心,大怒卻從未想過要真正害你。孤將你丟過去,實際上是想成全你??!母皇疼孤如命,若不如此,你倆又有什么機會能在一起呢,可誰曾想,二皇妹看著君子謙謙,實際上心腸這樣冷硬,竟這樣對你!孤也百思不得其解。”

    白九川深情地凝視著容淵,“孤今日去,不過是聽了消息奇怪,又想再見你一面,”她動。情地將人一把抱到懷中,聲音顫抖,“還好,孤去了?!?/br>
    容淵心神大震。竟然是這樣的么。

    抱著他的人比他矮一個頭,頭一次小鳥依人般,伏進他的懷中,像是還在害怕,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她馨香柔軟的身軀令他的心一瞬間軟和起來,容淵的手抬了抬,終究沒有落到她柔軟的后背。

    他的手放下,握成拳,垂在身側(cè)。不要上當(dāng)。她們這種人,慣會玩弄人心。

    白九川悄悄窺探容淵的神情,看不出深淺,從他的懷中離開,“你不信孤?”

    他毫無誠意地,“奴信。”

    白九川抽了抽嘴角,這人,該是對白郁濃有多么濃郁而盲目的情感,真是,心中窩火,她要發(fā)作,看著容淵這張出塵絕色的臉拿火又倏地消散了,她拿過容淵的手,牽著他走,邊走邊道:“早晚有一日,你會信的。對了,以后別自稱奴了,孤聽著別扭,孤允你自稱姓名,若是愿意,也可稱孤為九川?!?/br>
    容淵湛清的眼眸盯著她,實在想不通她身為一個皇太女,還要在他身上謀算些什么,難道真的是要玩弄人心為樂?

    “與你說話呢!”

    容淵回神,“容淵聽見了?!?/br>
    他孑身一人,更沒什么牽掛,也沒什么選擇,倒不如順著她,看一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外頭掌印青筠一直守著,見二人出來,提著宮燈引路,乳白的鵝卵石鋪陳一條大道到一岔路口,掌印停下,恭敬道:“殿下是去?”

    其實他是想問要將容淵安置在哪兒。這岔路口左邊兒時白九川的寢殿,右邊兒曾是容淵的院子,白九川潔癖,平素不讓人宿在她的寢殿。只是今兒這情況,少不得一問。

    白九川望向容淵,容淵眉頭微微一動,“殿下意向如何?”

    “孤自然是要回永元殿的。容淵要去哪兒?”

    容淵那院子里有許多關(guān)于兩人不好的記憶,白九川想著永元殿也有兩個偏殿,分是去元,來元,倒可以給容淵做新住處,一來讓他別再自己住著住著想